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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敢多挑剔?”“你這孩子,真是?!崩戏蛉溯p嗔了一聲,然后扭頭問靳烜,“阿烜,阿昶平日里愛吃些什么?”靳烜一開口,謝之昶就愣住了。“平日里喜歡清淡的菜式,大部分的菜都喜歡吃,不過特別偏愛菠菜和冬瓜,不怎么喜歡吃rou,但是很喜歡海鮮?!?/br>老夫人點點頭,“那我就有數了?!?/br>笑瞇瞇地看了謝之昶一眼,說道:“不用不好意思,在這里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樣就行?!?/br>說完,拍了拍謝之昶的手,站起身來,去廚房做準備了。留下了謝之昶和靳烜在客廳里大眼瞪小眼。謝之昶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閉嘴,不去搞明白靳烜會知道自己喜愛的東西。直覺告訴他,尋根究底,要付出的代價很大。而謝之昶既然不問,靳烜也不能自己巴拉巴拉的說出來,那才是落了下乘,而且,謝之昶不問,難道在心里不會想嗎?只要一想,就能明白,定是平日里靳烜注意到了謝之昶對哪些菜多動過了幾筷子,并且觀察的很仔細,因為是在別人家,因此謝之昶很少會提要求,說自己喜歡什么,通常是靳烜給訂的什么就吃什么。再說了,靳烜給訂的菜味道都還不錯,謝之昶也很難挑食。當然,由于現在人工成本很高,這些由廚師做出來的飯菜還是很貴的!不過,幸好星云帝國的前身曾經被稱之為大吃貨國,口腹之欲大過天,這才保留了廚師這樣一種非常古老的職業(yè)。其他的星系,廚師早就已經成為了傳說里的職業(yè)。因此,星云帝國也成為了著名的美食國度,吸引了全星系成千上萬的人。而廚藝好的人,在星云帝國也是備受推崇,不論男女,會廚藝的人總是很容易嫁出去的。所以,這一次靳烜回來也是帶著目的的,那就是,向自己的奶奶偷師!如果讓阿昶吃到自己親手做出來的菜,說不定就愿意嫁給自己了呢!靳烜甚至還這樣偷偷的幻想過呢!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如何跟老爺子搶人!靳烜的眼角已經瞥到老爺子的身影了!跟在老爺子身邊的是靳楚和安管家,三人剛才似乎是出去散步了。但是已經晚了,就在靳烜想辦法把謝之昶給哄到自己房間的時候,老爺子已經看見了謝之昶。剛一看見謝之昶,老爺子的眼睛就亮了起來。說實話,老爺子平時常見的人都是些臭棋簍子,不僅下棋的水平不行,還最喜歡悔棋,每次都把老爺子氣的跳腳。這好不容易碰上一個下棋水平高的吧,結果還被自家孫子叼回自己窩里了,也不知道帶回來和自己這個老人家下下棋,解解悶,哼,白養(yǎng)了這么多年!有了媳婦忘了爺爺的混蛋!謝之昶倒是還記得老爺子喜歡下棋,因此,在老爺子邀請之后,就,稍微有些迫不及待的接受了!雖然謝之昶棋藝不是很精湛,但是把下棋當做一種消遣還是可以的。So,靳烜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未來的媳婦跟著自己爺爺走了,留下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靳楚倒是沒有跟上去,畢竟她對下棋是真的不怎么感興趣,便留了下來,打算安慰一下被搶走了未來媳婦的小侄子,不過可惜的是,自己的小侄子好像并不怎么需要自己的安慰。看著靳烜走進了廚房,靳楚微微的笑了一下,這是為了討媳婦準備學習廚藝嗎?想到靳家人那恐怖的廚藝天賦,靳楚的嘴角出現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哎呀,以后說不定有好戲看了呢,不過可惜的是,能現場直播的能性比較小。而此時,對這一切一無所知的謝之昶正皺著眉頭,考慮自己下一子應該落在哪里比較好。一個是征戰(zhàn)半生的老將軍,一個是自小學棋的真·古人,最后到底是誰會勝出呢?這一次,謝之昶能夠明顯感覺到老爺子換了戰(zhàn)略,不再是打開大合,而是步步為營。另一邊,靳烜剛走進廚房就被發(fā)現了。不過老夫人卻并沒有理會靳烜,而是一下一下,細細地雕刻著手里的白蘿卜。第19章吃不吃呢“阿烜,你對于謝之昶究竟是什么樣的念頭?”老夫人仍舊在細心地雕刻著手里的白蘿卜,并沒有抬頭。但是靳烜卻感覺到了一股壓力,那是自己奶奶的不滿。靳烜大概能夠猜到老夫人為什么不滿,老夫人以為自己只是因為阿昶能夠治好自己的病才和阿昶在一起的。但是那不過是他一開始拿出來說服老爺子和小姑姑的借口而已。“奶奶,我……”靳烜開口,剛想解釋自己對謝之昶其實是一見鐘情,但卻被老夫人給打斷了。“你們年輕人的想法,我老了,可能也不太了解了,但是,我不能容忍我的孫子為了自己就去毀了另外一個孩子的一生?!崩戏蛉诉@話說的堅定,但是她手上的動作卻沒有任何的遲疑,手里刻刀一轉,已經非常自然的雕刻出了一朵小花。“我是真的喜歡他?!苯鶡@話說的雖然不多,但是卻很堅定。老夫人雕刻白蘿卜的手終于停了下來,抬起頭,靜靜地看著靳烜的眼鏡,良久后,才笑道:“我就知道,你從來不會讓我失望。不過,那件事,你最好是親自和他說明白,這話,從別人的嘴里說出來,就變了味道了?!?/br>靳烜嚴肅的點頭,“我知道了?!?/br>見靳烜聽進去了自己的話,老夫人的注意力便又放到了那個蘿卜雕刻上,手腕一轉,已經看出了那個白蘿卜雕刻的雛形,應該是一只仙鶴。靳烜躊躇了一下,終于決定向自己的奶奶尋求幫助,“奶奶,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似乎總是沒有什么話可以說?!?/br>而且,面對從小就會認認真真和自己講道理的老夫人,靳烜難得露出了一絲脆弱。面對自己孫子的煩惱,老夫人突然間不厚道地笑了,搖搖頭說道:“也不知道你的性子究竟是隨了誰,當年你爺爺追我的時候,還有你爸追你媽的時候,臉皮可都是厚的堪比城墻呢!”“怎么厚?”靳烜虛心求教。“你不是都把人拐回自己住的地方了嗎?”老夫人笑瞇瞇地說道?!熬尤贿€不知道該怎么做?”“我打算學做菜?!苯鶡@老實地回答。然后,老夫人的手僵住了,臉色古怪的看了靳烜一眼后,說道:“你可以做點兒別的,做菜還是算了?!?/br>靳烜有些不解。老夫人想起了曾經被老爺子的廚藝以及自己兒子的廚藝支配的恐懼,非常嚴肅地盯著著靳烜的眼睛說道,“記住,千萬不要去做菜!”靳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