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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幫我送送兩位?!?/br> “不用了,”連栩擺手,“下個電梯的功夫,你們忙吧。” 孟子彥順?biāo)浦鄣攸c了點頭,不再看兩人,兀自走了出去。 那姿態(tài),顯然也不是真的想送兩人的意思。 電梯間里,連栩看著若有所思的童言,終是忍不住開口,“有收獲嗎?” 童言很快搖頭,“他們知道我們會來,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都一清二楚?!?/br> 不過…… 還是那句話,人的表情和動作不會騙人。 雖然孟子彥和連栩的對話沒有任何問題,但臉上偶爾的遲疑或陰郁,卻還是能看出些端倪。 他很聰明,選擇了最貼近事實的說話方式,他的話里大多是真話,但也摻雜了幾句謊言。 比如說林鴻的死,和林鴻李捷的毒品聯(lián)系。 他顯然早就得知了。 電梯里安靜下來,兩人似是都在整理著腦中的思緒,沒有更多的對話發(fā)生。 “?!币宦?,電梯右上方的紅色數(shù)字變成一樓,電梯門也應(yīng)聲打開。 下一秒,童言和連栩紛紛抬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孟澤希。 * 孟澤希顯然還沒有忘掉電梯里兩人的臉,至少,他沒有忘記童言那雙能看穿一切的雙眼。 盡管童言之前對孟澤希的名字不太記得請,但人臉記憶卻不知比連栩強(qiáng)了多少。 她看清電梯外的人,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許是最近提到孟澤希此人的次數(shù)多了,她像老熟人似的開口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孟澤希挑了挑眉,顯得有些詫異,“這話不該是我問你們么?兩位,這是我叔叔的公司?!?/br> 童言一梗,好像確實是這樣。 還是連栩看到馬上就要闔上的電梯門,一把將童言拉出了電梯,對孟澤希笑了笑,“遠(yuǎn)城工地的工人發(fā)生命案了,按照流程,我們要過來做筆錄?!?/br> “又發(fā)生命案了?”孟澤希似乎有些疲倦,聲音也懶洋洋的,“多事之秋啊……” 童言蹙了蹙眉,孟澤希這幅模樣,和上次去隊里表現(xiàn)出的興致截然不同。 連栩也不甚在意地扯了扯唇,“來開會嗎?” “是啊,”孟澤希輕輕點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股東大會一個接一個地開……” 他一愣,收回了更多抱怨,“你怎么知道我來開會的?” “剛剛給孟子彥做筆錄的時候他說的,”連栩拉過童言的手,“那你先去吧,我們先走了。” 孟澤希眉眼一挑,當(dāng)連栩口中說出“孟子彥”三字時雙眸閃過異樣的暗光,“等等!” 兩人駐足回首。 “這案子和孟子彥有關(guān)系么?”孟澤希笑得邪氣十足,童言始終覺得,這個笑里帶了滿滿的惡趣味。 “可以這么說,”童言輕啟雙唇,說話時雙眸緊盯著孟澤希的面部表情,“畢竟孟子彥是工地的負(fù)責(zé)人,怎么了嗎?” 孟澤希來了興趣,索性放下了摁住電梯的手,向兩人走近兩步,“需要幫忙么?我也知道相當(dāng)多公司的事。” 童言失笑,他并不是沒有興致,只是光是一個命案,還不足以提起他的興趣罷了。 看來他不僅僅是個無所事事的二世祖,還是個喜歡搞事的二世祖。 孟澤??辞辶送匝壑械膽蛑o,有些玩味地笑了笑。 這雙會說話的眼睛,還真是百看不厭。 想著,他又走近兩步,只是這次的方向明顯是偏向童言的,“怎么樣?畢竟這公司我也占了股份,我……” 他輕聲道,“非常愿意做大義滅親的事情。” 聲音里,明顯帶了些意味不明的曖昧;眼睛也沒離開過童言的雙眸。 這掠奪性的眼神讓連栩起了警覺,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向前一步,堪堪遮住了孟澤希的視線,“很高興孟少爺這么明事理,但是……你不是要去開會?” 對上連栩,孟澤希就沒什么耐心了,只隨意地擺擺手,“我這種小角色,董事會也不差我這一票?!?/br> 語氣中盡含對公司業(yè)務(wù)的不上心,這也側(cè)面說明了他真的只是僅僅對案子……或者說,是對孟子彥拆臺感興趣。 帶著侵略性的眼神仍看著童言所在的方向,仿佛穿過了連栩這堵rou盾,筆直射向童言身上。 童言豈會放過這樣的好機(jī)會,就算孟澤希不知道個中內(nèi)情,但怎么說也是遠(yuǎn)城的內(nèi)部高層人員。 而且……剛才孟澤??谥械摹按罅x滅情”,明顯是對他們的暗示。 而像現(xiàn)在這樣案情陷入僵持的關(guān)鍵時刻,他們正需要像孟澤希這樣的人。 她繞過連栩,走近孟澤希道,“既然不開會了,有時間去隊里一趟嗎?恰好我們也有些事想問問你?!?/br> “當(dāng)然……”孟澤希正欲一口答應(yīng),卻突然看到連栩眼中的防備。 這種敵視的眼神,可不是面對取證者時該有的神色。 目光在面前兩人間游移片刻,他讀出了些別的意思。 原來如此。 他瞬間明白了剛才連栩護(hù)犢子似的動作,和現(xiàn)在看著他的敵視眼神。 想著,他改變了主意,反口道,“當(dāng)然不能去隊里了,這可是我的私人援助,”他一字一頓,“是,秘,密?!?/br> “什么意思?”童言看向他。 “意思就是……私底下我什么都能告訴你,但我不會作證也不會當(dāng)證人,畢竟是一家人,明面上我也不能做出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孟澤希笑得隨意,“你說是吧?” 童言理解他的意思,但就算如此,孟澤希提供的信息也至關(guān)重要,至少他們能通過孟澤希的信息去尋找證據(jù)。 但孟澤希卻沒有給童言開口的機(jī)會,繼續(xù)道,“但我也有一個要求?!?/br> “你說?!蓖粤r道,不管孟澤希提出再刁難的要求,只要是她力所能及且不違法的事情,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都能接受。 畢竟孟澤希拋出的誘餌,誘惑力實在太大。 盡管童言答的爽快,但一旁的連栩卻怎么都高興不起來。 他甚至覺得,孟澤希這個要求,一定不會是什么好事。 果然,下一秒,孟澤希噙著笑開口道,“我只和你一個人談。” 說著,他看了眼臉色愈發(fā)難看的連栩,“這種私密的事情,跟太多人說會讓我沒有安全感的,你能理解吧?” 童言不覺有異,想也不想就點頭,“能理解。” 現(xiàn)在他說什么她都能理解。 孟澤希開懷展眉,煞有介事道,“當(dāng)然,我說的話你只能用腦子記,不能寫下來,更不能錄音?!?/br> “行,”童言一口答應(yīng),“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 連栩忍無可忍,重重咳嗽兩聲,想要喚回童言的理智。 但童言明顯沒有接收到連栩的信號,只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