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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心你和培訓(xùn)機構(gòu)有沒有合作,拿多少回扣,”連栩挑眉,“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是不是在培訓(xùn)機構(gòu)見過這個人?!?/br> 他指了指手中的照片。 于仁波觀察著面前兩人的表情,見他們似乎真沒有抖摟出自己的意思,終于放下心,開始回想自己上次去超智的畫面。 童言和連栩都緊盯著明顯正在思考中的于仁波,心中一塊石頭高高懸起,等待的時間顯得尤其難熬。 半晌,于仁波突然猛地拍了下手掌,發(fā)出一聲脆響,也將對面兩人的緊張情緒打散,“我想起來了!” “什么?”兩人異口同聲。 “我的確在超智見過這個人,他好像是那家機構(gòu)的老師,我去的少,和他有過幾面之緣,但沒說過話?!鳖D了頓,于仁波又道,“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機構(gòu)樓下的停車場碰到他,和他一起上的電梯?!?/br> 隨著于仁波落下的話音,童言腦中的拼圖終于完整。 她不自覺展露一抹笑意。 不得不說,秦典細(xì)致的觀察能力,深沉的心思和對全局的盤算謀劃都高于常人;但只要是做過的事,再小心也會留下破綻。 就好像平滑的雞蛋表面下隱藏的裂縫,掩飾得再好,也終究會引來嗅覺靈敏的蒼蠅。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明天就要入v啦,入v章節(jié)大概會比平時早一點,暫定兩點雙更(如果趕不上也別打我) 這本書折合下來也就兩杯奶茶錢,希望各位兄弟們能支持正版,讓在大冬天碼字的我喝兩杯熱奶茶QAQ~ PS:v章可能(?)有幾百個紅包,人人有份,絕不落空,再次鞠躬感謝加筆芯??! 第18章 018 在童言兩人拿著于仁波的證詞火速趕往警隊的同時, 董任峰也打來了詢問調(diào)查進程的電話。 幾人一合計, 決定同時前往李翰宇所在的花店做最后的確認(rèn)。 改變車身顏色的辦法有很多種,甚至有可能是李翰宇直接換了輛車過去,盡管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買車是要被記錄在案的。 而如果李翰宇真的改變過車身顏色,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回了本身顏色,車尾的劃痕也不會騙人。 秦典每天都在他們的嚴(yán)密監(jiān)控下, 而李翰宇自事發(fā)后就沒再回過花店。也就是說, 就算他將車身顏色換回白色,車尾的小細(xì)節(jié)也不會引起李翰宇的注意。 去花店的路上,時間顯得尤為漫長,路上接連的幾個紅燈都讓人有些著急上腦。 童言兩人下車的時候董任峰和楊新已經(jīng)到了。 幾人一齊走進花店,玻璃門上的風(fēng)鈴叮叮作響,各樣的花香撲鼻而來, 瞬間沖淡了些他們的緊張情緒卻又帶來一絲微妙的不安分。 董任峰走在最前面, 朝一臉笑容的店員小姑娘掏出了警員證, “我們是刑警大隊的, 這里是李翰宇的店對嗎?” 年輕小姑娘只是個兼職生,哪看過這樣的架勢,連忙點頭,手心都已經(jīng)出汗了。 “能告訴我們他的車在哪嗎?”楊新看到面前清秀的小姑娘被五大三粗的董任峰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朝店員笑了笑, 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善些。 店員摸了摸腦袋, “店長的車一般停在后院, ”又指了指旁邊的側(cè)門,“你們可以從這進去看?!?/br> 這次沒什么意外,他們成功見到了李翰宇的白色SUV。 正如童言所料,車身是白色的,秦典不會放任李翰宇犯這種低級錯誤。 她來到車尾,一邊回憶著劃痕的大致位置,一邊伸手摸去。 不多久,她便在原本平滑的車身表面上觸到一處明顯的凹面。 就是它了! “這就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那輛車!”童言立時開口,聲音篤定異常。 董任峰表情松了松,立馬撥出電話,“可以抓人了?!?/br> 看樣子是在通知盯梢的同事。 回警局的路上,楊新自告奮勇地坐到了童言身邊,“你給我說說,這個案子到底怎么回事?雖然我們找到證據(jù),但他到底是為什么要殺死辛雨晴,又是怎么殺死她的?” “辛雨晴應(yīng)該是撞破了秦典的非法勾當(dāng),事后又一直用這件事情威脅他讓他每個月給錢。從銀行流水可以看出來,上個月的不明賬款的數(shù)目是平時的十倍不止,應(yīng)該是辛雨晴獅子大開口了,秦典實在不想再受她掣肘,于是就動了殺機?!蓖匝劬聪虼巴?,輕聲說著。 這個世界上,每一件事都有它的原因,只是看她能不能找到罷了。 “秦典應(yīng)該是之前就已經(jīng)殺人的想法了,他在整個案件中都做出了非常精妙的部署,只可惜……”她勾了勾唇,“孟澤希打亂了他們的部署?!?/br> 不知何時開始,窗外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水滑落在玻璃窗上,似有一絲陰郁,覺得有些悶,童言將車窗搖下,露出一絲縫隙。 “案發(fā)當(dāng)晚,秦典按照計劃讓李翰宇出門做準(zhǔn)備工作,十點左右用自己的名義約了辛雨晴出來喝酒,為了制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他甚至引來了從未去過自己家的女友,做出吵架和好的假象打電話給死者說自己去不了了?!?/br> “在秦典和李翰宇的預(yù)想中,辛雨晴第二天還要上班,接到秦典電話后應(yīng)該會馬上回家,所以李翰宇便從十點半開始就一直埋伏在子堂南街沒有攝像頭的路口,等待辛雨晴的到來準(zhǔn)備下手。” “秦典的準(zhǔn)備非常充足,甚至利用在機構(gòu)碰到的于仁波做了假牌照,還給車身換了漆想掩人耳目?!?/br> “他們沒想到的是,辛雨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可能是覺得都到酒吧了,還不如碰碰運氣釣個有錢人,然后她就碰到了孟澤希,這也可能是秦典計劃中唯一的誤判,讓李翰宇在街口多等了接近兩個小時?!?/br> “在這兩個小時中,李翰宇精神一直處于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對周遭事物的靈敏度極高,于是他將車內(nèi)散發(fā)著濃重氣味的花搬到了后備箱,這也是為什么車尾會有一道這么明顯的刮痕,就是被花盆劃到的。從剛才摸到的凹面大小來看,和他店里的花盆沿邊寬度是吻合的?!?/br> “我們在李翰宇身上搜出來的麻繩的確就是作案工具,但又不僅僅是麻繩,還有一條絲巾,愛馬仕今年的新款花色。之前我和李翰宇聊天的時候問過他,人那一瞬間的反應(yīng)不可能說謊,他的確近一年都沒有逛街或購入奢侈品了。那么這條絲巾只有可能是屬于死者的?!?/br> “也是因為隔了這條絲巾,所以麻繩上沒有搜到死者的皮rou組織。我們從監(jiān)控錄像上根本看不到死者的絲巾,同理從背后攻擊死者的李翰宇也一定沒有看到她的絲巾,匆匆勒死辛雨晴后,他看到了死者脖子上的絲巾,害怕爭斗中在絲巾上留下什么痕跡,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走了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