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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你干嗎?”陳則言大驚,飛快的拉下浴巾裹住下身,聲音因為葉可貽的突然闖入而有些破音。 四目相對下,葉可貽顯得無比淡定,這詭異的氣氛反倒有些讓陳則言無言以對。她先是迷茫的歪頭看了他一陣,繼而陰著臉坐到地下,然后一瞬不瞬的盯著馬桶,許久后才掀開了蓋子。 又是一陣大吐特吐,恨不得把五臟六腑給嘔出來。 “哎哎哎!”眼見葉可貽吐舒服了,垂頭就要栽馬桶里去,陳則言連忙伸手拽住了她的頭發(fā),等把人拖住,才隨便洗了洗腦袋上帶著滿頭的泡泡。 一片狼藉,陳則言裸著半身看了半天,到底還是忍無可忍,他看了眼牙缸又看了看葉可貽,最終選擇用臉盆接了盆水放到馬桶蓋上,伸手把葉可貽扶到旁邊,“先漱漱口。慢著點,別淹死了?!?/br> 淹死在臉盆里,可就真成笑柄了。 看著葉可貽把臉放在盆子里甩來甩去,陳則言索性蹲下幫她把臉一起洗了,他捏著葉可貽的鼻子,邊給她搓臉邊吐槽,“我真是拍戲都沒這么累過。” 等把人洗干凈了抱出去,這才哼哧哼哧的拎著拖把把洗漱間打掃干凈,衛(wèi)生這東西就是這樣,誰看不下去誰先動手。 葉可貽趴在床上,死勁往里拱了拱,睡的無比香甜,只可惜她這副歲月靜好的模樣嚴重影響到了陳則言的心情,尤其是三個助理的電話沒一個打得通的情況下。 大半夜,他一個連衣服都沒有的人,給別人打掃了一晚上的廁所,而罪魁禍首居然還有臉睡床上??? 陳則言環(huán)顧著只有一張床的房間,又按了按一旁的小沙發(fā),還挺軟和,這才決定把某人丟上去睡。 可胳膊剛碰到葉可貽,就撞上了一雙含著水霧的眸子,大眼瞪小眼,陳則言有著片刻的尷尬,他這是被抓包了? “陳則言?!比~可貽開口。 “嗯?”他的聲音有點弱。 葉可貽覺得自己在做夢,不然陳則言怎么會抱著她呢,還那么溫柔,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對上陳則言震驚的眼神,葉可貽心底居然產(chǎn)生了丁點的成就感。 農(nóng)民伯伯都要給自家的豬蓋個章的。 葉可貽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這句話,她看著眼前的薄唇,大腦持續(xù)死機,直接抬頭就吻了上去,吧唧一口親的巨響,葉可貽瞇著眼,看著陳則言的眼睛越睜越大,眼神迷離的得意道,“給你戳個章,你就是我的豬了!” “得了吧,現(xiàn)在咱倆誰像豬??!”陳則言抱著又飛快睡過去的葉可貽,哼哼著抱怨,他今天是不是犯太歲?被醉酒的女人調(diào)戲不算,還被形容成豬? 葉可貽感覺被人溫柔的抱起,然后放在了一艘漂亮的小船上,就這么在大海上蕩啊蕩啊。陳則言看著被扔在沙發(fā)上的葉可貽,最后想了想,還是好心的扒了床單丟到她身上,被子只有一條,當然是留給沒有衣服穿的! 例如:他! 大海很好看,可惜有點冷。 葉可貽抱著肩膀縮成個蝦米,暈暈乎乎的仿佛聽見遠處有條大船在呼喚她:來啊,來啊,我這里有暖氣。 凍死還是游過去,這是個問題。葉可貽哈了兩口氣,最終扎到了大海之中,游啊游啊,離大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蟠密浐门?。夢中,葉可貽掙扎著爬上甲板。 第十八章 皮膚碰到冰冷的衣料, 陳則言本能的打了個冷顫, 他眼睛瞇成一條縫,看了看大剌剌掙扎到床上的葉可貽,抱著被子凌亂了片刻,想想自個的身高, 又比對了下沙發(fā)的長度,最終還是沒起來。 “冷?!比~可貽罪惡的爪子伸向了唯一的一條被子, 她向著溫暖源不停地移動。 陳則言沒給她這個機會, 往里一翻, 被子就被緊緊的裹在身上, 被腳被死死壓住,看著身邊的葉可貽撓了兩下沒撓開, 這才心滿意足的睡去, 溫暖覆蓋在身上, 陳則言裹成粽子閉著眼,葉可貽穿這么厚應該不會感冒吧, 何況她還有條被單不是。 人對暖的靠近是本能的。 夢中, 葉可貽坐在甲板上, 眼見火爐就在眼前, 船艙的門卻怎么也打不開, 急的她抓耳撓腮。 “啊啾!啊啾!”兩聲噴嚏傳來, 眼見海上的空氣越來越冷, 葉可貽決定奮力一搏,就在她摩拳擦掌準備再與艙門大戰(zhàn)三百回合的情況下, 門居然奇跡的開了,葉可貽開心,葉可貽歡騰,也可以奔跑著抱住了溫暖源。 陳則言大發(fā)善心的給葉可貽了一塊小被角,她整個人都縮在衣服里,抱著被子不撒手,身后還披著五彩斑斕的花被單,看上去竟然有些可憐。 “我今晚到底是在干什么?!标悇t言摸出手機,凌晨三點半,他一共打了六通電話,發(fā)了四條短信,很好,一個助理都沒回他,他深深感覺到自己作為老板的尊嚴得到了漠視。 早上的陽光透過素白的窗紗灑入室內(nèi),葉可貽被陽光叫醒,蠶蛹般的移了移屁股,忽然覺得身后撞到了什么東西。墻壁?不對,有點軟還有點暖啊,葉可貽瞇著眼,又伸手胡亂的摸了兩把。 只是越摸越心驚,她身后,好像是個人。什么情況?葉可貽大腦徹底罷工,她應該不是這么隨便的人才對,難道是有人占了她便宜?葉可貽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憤怒的轉(zhuǎn)頭要擼袖子,就看到了睡得正酣的陳則言。 袖子再放下來好了。葉可貽覺得可能是自己堅持不懈的努力感動的了上天,她坐在床上,就這么呆愣愣的看著陳則言,腦子里一片漿糊,絲毫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記憶中最后的一個片段,不是要去吃小龍蝦嗎? 眼神順著他凌亂的頭發(fā)漸漸往下移動,葉可貽咽了咽口水,他胳膊露在外面,肌rou明暗有致,陳則言沒穿衣服是吧。她不停地問自己,內(nèi)心里黑白兩個小人再不停地打架。 白色的頭上閃著光圈,“要克制!要矜持!” 黑色的則長著兩根犄角,“看看呀,看看不就知道了?!?/br> 最后,黑色的嫖客一拳打死了白色的書生小人,葉可貽抖著手指頭小心翼翼的捏開了被腳,眼睛驟然瞪圓,陳則言真的沒穿衣服! 大喜之下,葉可貽似忽然有看到了什么,等等?這種情況下,為什么她穿著衣服?葉可貽扯扯身上的兩層衣服,不像是酒后亂性啊,難不成她把陳則言脫了,然后自己什么都沒干就睡了過去? “你在干嘛?”葉可貽剛醒,陳則言就醒了,原本還怕倆人會尷尬,沒想到還沒等他想好怎么醒來合適,就被人莫名其妙的摸了兩把,然后,被子被拉開,又被蓋上。 “你怎么在我床上?”葉可貽被他問得一愣,連忙環(huán)顧了遍四周,等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是她的房間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