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靡的兄妹(閨蜜篇)迷jian+戀足 11
字數(shù):4210 【第十一章初次】 「她快撐不住了?!?/br> 在黑哥松弛有度的玩弄中,我聽到身旁黃毛如此的與刺猬頭談笑。 確實,在我淚流滿面卻還不得不放聲大笑的時候,我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腳心處的刮蹭此時也被黑哥變作更為激烈的摳挖,經(jīng)驗豐富的他一開始就知 道叫我這般怕癢的妹子屈服的方式,配合著隱私處時急時緩的多重刺激,這兩份 各自起效的極致體驗非但沒有蓋過各自能給我敏感的rou體帶來的折磨和刺激,反 而成了相輔相成的兩個幫兇。 漸漸的,這叫人發(fā)瘋的癢意和快感竟在不知何時緩慢的融為一體,我那被挑 逗到過熱的大腦已不再能清楚的分辨腳心和稚xue上的折磨到底源自何處。 每每黑哥用指甲刮過我的腳心,或是拿按摩棒和跳蛋在我的陰蒂和菊xue磨蹭 ,都能給我?guī)韮煞N迭加在一起的雙重感受——失禁不是沒有理由的,我已經(jīng)不 再能正確的控制我的肌rou。 「嘻,?!O隆?,我認……輸,我認輸了!」 我此刻的樣子活像條快要渴死的魚,幾乎是拼盡全力,聲嘶力竭的企圖把黑 哥喊停,他這熟練的手法不知是玩過幾個妹子才能得到的鍛煉,顯然不是我這樣 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可以完全承受的住的,一開始我還想著頑抗一番,等到他們快要 放棄之時再假惺惺的投降,但沒想到,真交上手了,敏感至極的身體就叫我喝上 了一壺,畢竟以前也從未被如此羞恥的綁起來玩弄過。 我一邊氣喘吁吁的看著黑哥施施然的把按摩棒按停,一邊在心底暗暗安慰自 己。 「我投降,別再折磨我了?!?/br> 我眨了眨眼睛,想要撩開自己額前完全被汗水沾濕貼住的鬢發(fā),但手腕上的 繩子卻叫我明白自己根本沒有自由的權(quán)利。 不得已,我只能開口向我的哥哥乞要:「我好渴,我要喝水?!?/br> 「誒,等等。」 黑哥攔住了想要把攝像機放下,轉(zhuǎn)頭去拿水的高陽,便轉(zhuǎn)身拿起了身后的酒 瓶,「把這個給她喝?!?/br> 「她喝不了吧?!?/br> 高陽眼底有點兒猶豫,「我meimei從來沒喝過酒?!?/br> 「酒后亂性,你知不知道?難道等下你不想玩爽?」 黑哥轉(zhuǎn)頭朝我一笑,叫我不禁毛骨悚然:「對吧,小妹子。」 已經(jīng)被撓怕了的我只好低著頭沉默不語。 「放心,酒這東西喝不死人。你都愿意把藥給你meimei吃,怎么連酒都不敢給 她送?」 黑哥說著,不容拒絕的把酒瓶塞進了高陽的手中,忽而大喊了一句:「去!」 又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叫他差點摔個趔趄。 「喝吧。」 我聽見聲音,抬頭。 盯著他心虛的撇過臉去,把瓶口湊到我唇邊,瓶嘴里邊濃烈的酒味直沖我的 腦門,叫我當時就有些發(fā)蒙。 而就這么一會兒的停滯,我眼角的余光便瞥見黑哥的手指又開始蠢蠢欲動的 往我的腳心上輕碰,頓時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趕緊低頭含住瓶嘴,順著高陽輕 輕舉瓶的動作,把這叫我喉嚨直燒的白酒咽入腹中。 持續(xù)著大約喝了小半瓶,直到我見黑哥滿意的把手指頭從我的腳心上收回去 后,我才得以咳嗽著停下,此時,曾經(jīng)滴酒不沾的我已感覺酒精的力量正在我的 隨著我的血液四處亂竄,叫我的全身上下都發(fā)起熱來,小臉紅紅的,眼神也開始 逐漸的迷離。 然后,黑哥突然又開啟了按摩棒的運行模式,叫我頭皮發(fā)緊的一陣嗡嗡聲后 ,那算不得太過熟悉的觸電般的快感又一次在我的身體上浮現(xiàn)。 「啊啊啊啊!」 我大叫著,在酒精的作用下激烈掙扎,可沒一會,我就沒了半分的力氣,渾 身軟綿的癱倒在椅子上,嘴角控制不住的滴下口水,雙眼不住的向上翻起,由著 黑哥再次于我腳心上作怪的手指發(fā)出癡笑。 恍惚中,我耳聽他嬉笑著問我:「是不是忘了點什么?」 這時,我腦子里才閃電般的劃過一句叫我滿面通紅的話語,我努力張了張嘴 ,卻連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太羞恥了!被這言語一激,我的身體不知從哪兒一下子就涌出了一股力量, 叫我挺直了腦袋,死死的咬緊牙關(guān),努力不發(fā)出一絲嬌笑。 但這哪里忍得住呀。 /家.0m /家.оm /家.оm 受到酒精激發(fā)后更為敏感的rou體立刻就把我的理智給背叛了個徹底,不過幾 秒鐘的時間,我的齒縫里就開始泄出連不成段的嬌笑和氣喘。 慢慢的,這就像是在承受洪水沖擊的堤壩,破了一個洞,就會有更大的裂縫 產(chǎn)生,我開始在笑聲中夾雜低低的呻吟,然后這呻吟逐漸加大,哪怕體內(nèi)的力氣 被長久的快感和掙扎抽到了干涸,我的喉嚨也變的沙啞,但刺入靈魂的極限感受 卻不會消失,我再也無力抵抗,不得已,只好低低的把真正代表著投降的聲明宣 之于口:「放……過……我,請…侵犯……侵……侵犯我的xiaoxue吧吧吧,啊啊, 停?。?!」 「說了就好了嘛?!?/br> 黑哥滿足的把按摩棒拿開,然后拿起了一只手機,我筋疲力盡的瞥了一眼, 上邊的兩只貓耳十分眼熟,應(yīng)該就是我的那只。 「說吧,小妹子,密碼是什么?」 為了防止之前誤被黑哥他們看到我拍下的視頻,我特地把手機的開鎖從指紋 變作了密碼,但如今,我也沒了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我只好依言說出了密碼, 看著他拿手指在我的手機上翻找號碼。 「你看看,哪個是她的老師?!?/br> 他把手機拿給了我哥,我就見他們交談了一會,把撥好號的手機放在了我的 耳邊,同時,黑哥還叫刺猬頭和黃毛在我的兩只腳邊待命,叫他們滿臉yin笑的把 手指裝模作樣的在我的腳底上輕柔的撫摸。 「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吧?小妹子,如果說錯,哼哼。」 他少有起伏的語調(diào)卻起到了最好的威脅效果,本就應(yīng)我想法發(fā)展的劇情便也 令我乖乖的向老師要來了筱悠和季菲菲父母的號碼,向他們訴說了菲菲和筱悠會 在我家里過夜的消息。 這其中,雖然老師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菲菲和筱悠不自己向她們的父母報備, 但鑒于我平時的形象相當之好,便也沒有多做懷疑。 過程雖有波折,但結(jié)果卻無多變。 「大功告成?!?/br> 沒想到自己粗略想出來的計劃會如此成功的黑哥興奮的擺了擺手,便把刺猬 頭和黃毛招到了一旁,又開始褻玩起了筱悠和季菲菲的兩具青春白嫩的rou體,而 留在我之前的,只剩下哥哥高陽一人。 我見他一開始還想開口說點什么,但當他把眼睛放在我汗?jié)竦募∧w上時。 他竟直接撲了上來,一瞬間的疼痛過后,在漫長的前戲下,已經(jīng)無比濕滑的 處女xiaoxue甚至沒有叫我疼的喊出聲來。 粗長的roubang才一插入,渾身上下,下意識一陣顫抖的我僅是皺了皺眉,嘴里 便又開始因為他深入我兩腋下抓撓的指尖而發(fā)出稍帶幾分哭腔的嬌笑。 不受控制的發(fā)笑間,突然,已經(jīng)笑到喉嚨干澀發(fā)痛的我忽而感覺臉上有點濕 滑。 原是他仔細的舔去了我眼角的幾滴眼淚,笨拙的嘴里配合著像是彈琴一樣亂 動的手指,低聲說道:「笑吧,笑吧,別讓我看見你哭?!?/br> 沒有理由的,一聽這話,我眼里流出的眼淚了。 /家.0m /家.оm /家.оm 見此情景,他似乎也是有點慌神,但在數(shù)秒鐘的停滯過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辦法的他下身處的roubang立時提升了兩個檔次的速度,本還在腋下抓撓的手指也開 始四處游走,癢癢和快感交織著叫我狂亂的大笑和流淚,喝下去的白酒也一齊發(fā) 作起來,我只覺得腦子里暈頭轉(zhuǎn)向的,所有的觸感都混雜在一起,沖擊的我眼前 一陣發(fā)黑,再回過神來時,滿眼都是交迭的幻象。 手腳好像是自由了。 我遲鈍的搖了搖腦袋,這才發(fā)現(xiàn)在我失神的那段時間里,我已經(jīng)被哥哥解開 了繩縛,被他以一個特別的姿勢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現(xiàn)在他正抓著我的兩只手腕 ,那熱的發(fā)燙的roubang正止不住的與我的xiaoxue中間來回抽插。 我亦發(fā)覺,我嘴里現(xiàn)在發(fā)出來的,全是些咿咿呀呀?jīng)]有具體意義的,似是發(fā) 泄一般的語調(diào)和聲音。 「啊嘶。」 突然間,我聽見身下的哥哥發(fā)出一聲怪叫,那在身體里亂動的rou蟲好像也縮 了回去。 被這guntang的熱意一激,我本有些困了,現(xiàn)今便又回復了幾分清醒。 「感覺怎么樣?」 渾身像是棉花糖一樣綿軟的我一被放開,就向著一邊倒去,歪在了一旁的床 腳。 癱軟的僅拿眼角的余光去看在我身上奮戰(zhàn)到滿頭大汗的他,累的不愿說話。 可這可惡的哥哥見我不回答,又去扯我的過膝黑絲,我想要反抗,但疲累的 身體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只好見他一點點的把我的黑絲襪褪到腳踝,拿手伸進 襪中,去摸我的裸足。 「別……」 我氣的想要狠狠踢他一腳,但實在是動彈不得,只好用言語去勸阻他,可這 小小的喝止怎么能抵擋他那積攢許久,洶涌澎湃的欲望。 一點沒有放棄意思的他又摸了一陣,才把這已經(jīng)被我的yin水和汗滴濕透的黑 絲全數(shù)脫下,含在嘴里細細品味。 「味道真好。」……如果我還能動,我一定要狠狠的打他一拳。 在心底如此想著的我,給他射的眼刀子肯定也不會太好。 盡管我內(nèi)心底并不排斥被人玩弄rou體,但對這始作俑者的哥哥,卻一直抱有 一種特殊的情感。 既是心理上的憤恨,也是rou體上的貪戀。 怪他沒能盡到一個保護meimei的職責,卻又高興于能夠體會到如此歡愉的yin欲 之樂。 在忍受的過程中,我當時可能想的是的叫他們停下來。 但到真正的高潮過后,那種耗盡了體力的回味,實在是叫我食髓知味,欲罷 不能。 作為朝夕相處的兄妹,品嘗完兩只黑絲襪的他很快便發(fā)覺了我對他的惡感, 但現(xiàn)在的事況發(fā)展到如此的境地。 /家.0m /家.оm /家.оm 在高陽基于過去的認知中,和自己的meimei顯然是沒了和解的可能。 他能做的,也就是向黑哥取到的經(jīng)那樣,把自己的meimei變作愛欲的奴隸,這 樣才能真正長久的擁有她,而不是被憤怒端莊的meimei一個電話送進牢房。 他盡量讓自己露出那種完全扭曲的笑,告訴meimei自己的野望,叫她在時 間就產(chǎn)生一種恐懼和服從的心理:「放心吧,小棉,今晚這里只會有我們兩個人 了。黑哥他們?nèi)タ蛷d玩了,今天晚上……哦,不是的,是今后的每一天,你都不 再是我的meimei了,你只是我的一個奴隸,一件rou玩具?!?/br>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不服氣?!?/br> 他說著,托起我的一只裸足,放肆的把我的每一根趾頭都含入口中細細吸吮 ,把空余出來的指尖,在我沒有防備和保護的腳心上隨意的抓撓。 「不…不要,不是你想的那樣……」 又一次被攻擊弱點的我不得不強撐著告訴他我真正的計劃,但是,在說話之 前,我得先讓他停下來,「停!聽我,嘻…別撓,別……聽我說?。?!」 「你想說什么?」 他奇怪的停了下來,在他的記憶中,自己的meimei在遇見這樣過分的事情后, 是決不會用這種商量式口氣和自己交涉的。 不過,雙眼還一直盯著我的裸足的他腦子里好似有了什么新的想法飄過,他 站起身,對我說道:「讓你休息一下吧,別想跑哦,我可愛的meimei,你知道的, 憑你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根本跑不出去。」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過了大約十分鐘后,我見重新推開房門,回到房間的他手上拿了些新的東西 ,那是?我的眼睛驟然瞪大了——那是我的衣服,一雙白色的過膝蕾絲長襪、一 雙可愛風的扣帶圓頭小皮鞋,和我很少穿的一件花邊小禮裙!我一臉驚訝的抬起 頭,看著他臉上新?lián)P起的yin猥笑容,他想要做什么,我想,已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