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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一臉會意,“知道,知道,普通朋友,蘇世子快進去吧,要不里面那位該等急了。” 蘇清…… 顫了顫嘴角,蘇清果斷轉頭進屋。 一進門,就看到福星和長青雙雙肩膀抖得快要脫臼,容恒黑著臉坐在那,眼底噴火。 蘇清合上門,笑著解釋,“總不能告訴她你的真實身份啊?!?/br> 容恒磨牙,“你以前經常帶普通朋友來?” 蘇清…… 把她當什么人了!她是那種隨便的人嗎? 士可殺,不可辱! 拉開椅子坐下,蘇清道“對?。∥移胀ㄅ笥芽啥嗔?,哪天介紹你們認識?!?/br> 容恒…… 這個死女人! 一定要把他氣死才甘心吧! 冷哼一聲,容恒笑道“那你真可憐,認識的朋友全是瞎子?!?/br> 蘇清知道,容恒這話就是在打擊報復她剛剛故意氣他的話,沒打算接茬。 但蘇清不接茬,不代表福星不開口。 就在容恒語落一瞬,福星一臉認真的道“殿下誤會了,楊大哥不僅不是瞎子,還一表人才!” 主子帶到這里來的朋友,只有楊子令一人。 楊子令對福星有三次救命之恩,福星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 眼見容恒冤枉楊子令是個瞎子,她豈能不解釋。 只是這一解釋…… 蘇清無力的看向福星,感覺她有些解釋不清了。 容恒眼底閃過冷意,看著蘇清,“楊大哥?嗯?” 蘇清沒說話。 福星道“對啊,平陽軍少將,楊子令,楊大哥!他人可好了,每次都給我們主子買……” 蘇清打斷福星,“福星,看看表演開始沒!” 福星舌頭一閃,“哦?!?/br> 容恒冷冷看著蘇清,“怎么不讓她說了。” 蘇清端起茶盞喝了一口,“這有什么好說的,等楊子令從南越邊境回來,介紹你們認識就是了?!?/br> 說著這話,蘇清總覺得自己有點心虛。 可一來她和楊子令就是好基友,二來她和容恒也沒有感情糾葛,她心虛個屁??! 第一百零七章 喚起 端著茶盞,喝一口,又喝一口。 蘇清沒看容恒的臉色,“不過,都是軍中粗人,你該沒什么興趣吧?!?/br> 容恒陰著臉,“本王很有興趣!” 蘇清…… 屋里的氣氛,驟然有些詭異。 好在這份詭異很快被福星亢奮的顫抖打破。 “主子,開始了,開始了!” 蘇清立刻起身走到護欄旁去看。 只是,明明盯著樓下看臺上腰細腿長屁股大貌美如花嬌嫩無比的姑娘,卻總覺得有些眼花。 至于容恒,明明盯著樓下看臺上腰細腿長屁股大貌美如花嬌嫩無比的姑娘,目光卻總是落在蘇清的后腦勺上。 心不在焉聽完一曲,容恒噌的起身,“說好的只聽一曲?!?/br> 福星立刻扭頭,目光充滿哀求看向蘇清再聽一曲,就一曲! “又不是以后花錢聽聽不起,今兒累了一天,還是回吧。”蘇清沒看福星可憐兮兮的小眼神,一面說,一面起身朝外走。 心里嘀咕真慫! 這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混賬蘇世子嗎? 蘇清走的心事重重。 橫豎想不明白,她今兒晚上到底在別扭什么! 馬車上,容恒陰著臉不說話,蘇清想著想不明白的心事不說話,沉默一路。 這種沉默,一直維持到扎完針睡覺。 容恒躺在軟塌上,看著頭頂那個感覺隨時會掉下來的機關,聽著里面蘇清的呼吸終于均勻平穩(wěn),噌的起身。 輕手輕腳走進里屋。 蘇清依然一個大字霸占著整張床榻,睡得毫無姿容。 立在床榻前,容恒就那么抱臂托腮,皺眉看著蘇清。 從頭頂?shù)侥_趾,目光一寸一寸的挪。 從腳趾到頭頂,目光半寸半寸的挪。 月光透過大窗,灑了半地銀輝,容恒做出總結一個男人! 總結之后,容恒忽的鬼使神差,將蘇清擺在床榻邊的胳膊抬起來,輕輕放到她肚子上,然后…… 自己個宛若一個古墓派一般,躺在床沿上。 當這個動作行云流水的完成,容恒重新躺在他闊別數(shù)天的床榻上時,心跳撲通撲通,巨大的讓他懷疑是不是能吵醒熟睡的蘇清。 果然,就在容恒躺下一瞬,身邊的蘇清動了。 那一瞬,容恒驚得全身僵硬,那個巨大的心跳,就那么倏地安靜了。 蘇清只是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容恒大松一口氣。 過度驚嚇過后,宛若起死回生一樣虛弱,也翻了個身。 他面朝里,蘇清面朝外,兩人就那么臉對臉的躺著,一個睡的安穩(wěn),不知道做什么夢,甚至嘴角邊有笑,另一個,就目不轉睛的看著。 睡夢中,蘇清原本直著的腿一彎,準確無誤的頂?shù)搅巳莺恪?/br> 頓時,容恒全身再次僵硬。 他因著中毒緣故,千年不動的二弟,在蘇清膝蓋碰到那里的一瞬,筆直了起來。 鋼鐵般堅硬。 容恒…… 他二弟被一個“男人”碰的…… 還是一個“男人”的膝蓋? 帶著懷疑人生的驚愕,容恒在一瞬間的僵硬后,噌的跳下床。 錯愕又茫然的看看自己的二弟,看看蘇清,顫抖著離開。 重新在他那張床榻上躺下,容恒和他二弟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一個心情復雜又震愕,一個蠢蠢欲動。 他二弟總想做點什么。 容恒…… 他能一板磚將這個堅持屹立不倒已經小半柱香的家伙拍倒嗎? 不能! 幾個深呼吸,容恒再次起身。 他必須做點什么! 窸窸窣窣一陣穿衣,輕手輕腳離去。 容恒的二弟,終于在容恒穩(wěn)穩(wěn)的站在長青的床榻邊,看到長青一張豬睡的臉之后,偃旗息鼓了。 坐在床榻上,容恒伸手拍長青的臉。 啪! 啪啪! 啪啪啪! 睡得正香的長青猛地被拍醒,睡意朦朧看到面前容恒一張臉,以為是在做夢,朝著容恒咧嘴一笑,轉身繼續(xù)睡。 容恒一把提了長青的耳朵。 長青頓時一聲哀嚎,坐起身來。 這次清醒了,長青驚愕不解又痛苦的看著容恒,“殿下?大半夜的您不睡覺跑奴才屋里做什么?” 容恒盯著長青,片刻,目光盯向長青的二弟,“你一般什么時候他會有反應?” 長青直接驚呆了! 天哪! 他受過良好教育的殿下剛剛問了什么! 僅存的瞌睡被徹底嚇走,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里,兩人促膝探討了男人的生禮(理)問題。 非常深刻的探討。 探討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