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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來大姨媽了、呸!經(jīng)理難道生病了?”最近看耽美生子文看多了,看見周邊有男人身體不好都會覺得是懷孕的征兆。“跟生病也差不多了?!泵貢〗阕聊チ艘幌?,招手讓小泉附耳過來,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說:“我跟你說啊,經(jīng)理他呀,失戀了?!?/br>“哎呀……我還以為發(fā)生什么大事兒了呢!不就是失戀——誒?!失戀?!不對?。∷裁磿r候談戀愛了?!”小泉撇撇嘴頓覺無聊,隨口表達著自己的感想,突然腦子里面“?!钡囊幌路磻^來,這個爛大街的失戀梗是發(fā)生在他們公司跟石頭人一樣永不開花的經(jīng)理身上,一下子就變得稀奇起來。“我怎么知道,反正重點是經(jīng)理失戀了,現(xiàn)在正化悲憤為力量,打算在工作上耗到傷好。你還別說,那模樣看著還挺可憐的。”秘書小姐隱瞞了自己猜測的失戀□□,將話題引到了如何關愛經(jīng)理的路上。小泉也沒有在意其中的來龍去脈,對于秘書小姐的擔憂和莫名爆發(fā)的母愛情懷也沒有什么同感,她見過太多的失戀,已經(jīng)不再覺得失戀是什么大事了,她聳聳肩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tài)寬慰秘書小姐:“也沒什么大不了,你別太擔心。失戀了的人啊,也就是那么一段時間情緒跟平日里不太一樣,好好放松放松,散散心,沒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的。”說完見秘書小姐仍是一副擔憂的模樣,抱著搭把手的想法,提出了自己的建議,“你要是真的擔心的話,要不咱們今天下班后邀請經(jīng)理一起去酒吧來幾杯,古人不是常說借酒消愁嘛!指不定經(jīng)理喝喝酒明天早上起來失戀的痛苦通通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小泉這么說完,覺得自己都快把自己說服了。秘書小姐一想,也覺得還成,就找了個時間同杜銘驍說了,意外地收到了肯定的回復。秘書小姐覺得經(jīng)理果真是不正常了。酒吧里燈光昏黃曖昧的吧臺邊,杜銘驍一杯又一杯極為有效率的干掉了調酒師調好的各種口味造型的酒,冷硬俊朗的面龐不見半分醉意,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嚴謹?shù)?。小泉和秘書小姐坐在一旁,被?jīng)理出人意料的酒量給驚到了,手邊的紅酒幾乎沒有動過,只顧著傻愣愣地看著經(jīng)理海量的灌酒。這已經(jīng)不是在喝酒了,調酒師都很干脆的直接拿酒瓶子給他倒酒了,反正他現(xiàn)在也不在乎喝的酒的造型,不是嗎?“先生,你確定還要再來一瓶?”調酒師心里默數(shù)了一下杜銘驍干掉的酒的數(shù)量,估摸著那些酒的度數(shù),以免出現(xiàn)安全事故,帶著幾分勸告詢問著。“嗯。”杜銘驍把喝干的酒杯放在吧臺上看著調酒師。一旁的秘書小姐接收到了調酒師隱晦的眼神,心領神會地在一旁勸起杜銘驍:“明天還有一個會議要您主持,今天就到這兒了成嗎?”對于工作上的事情,杜銘驍從不會馬虎。明天是休息日,沒有任何工作的事情被秘書小姐干脆的拋在了腦后。“……”杜銘驍好像是在思索秘書小姐說的話,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然后只聽一個酒嗝打出,他堅定地把酒杯子往調酒師的方向又推了推,“再來一杯?!?/br>“……”“……”“……”原來是已經(jīng)醉了嗎?如果真的任由杜銘驍這樣無知無覺地喝下去,大概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撥打120坐免費車了。秘書小姐可一點兒也不想在醫(yī)院度過自己大好的周末時光,趁著杜銘驍自己還能行動二話不說的買了一瓶酒塞到杜銘驍手里,和小泉兩人采取曲折戰(zhàn)術引著杜銘驍上車,然后將人送到了公寓樓下,自覺使命完成,車尾一掃,溜之大吉。言情里面說的什么醉酒照料419什么的,即便是上司美貌動人也不會有智商正常的女職員會滿腦子獻身主義去貼身照料的,一個喝的半醉的大男人自己解決自己的問題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好嗎?杜銘驍?shù)木⑿蜗笠呀?jīng)深入人心的情況下更是讓人再放心不過了。秘書小姐和小泉如是想著。被塞到手里的酒瓶子給暫時安撫住的杜銘驍在下車之后邊走邊喝,進了電梯迷迷瞪瞪地戳了好幾下戳對了自家所在的樓層,然后三兩下解決掉了酒瓶子里剩下的酒液,電梯門開的時候,很干脆的把空瓶子丟進了電梯門口的垃圾桶里,歪歪斜斜地站在垃圾桶旁盯著垃圾桶里的酒瓶子發(fā)了會兒呆,然后神志不清地搖搖頭,晃晃悠悠、跌跌撞撞地撲到了自家門上發(fā)出“哐”的一聲悶響,然后嘴里嘀嘀咕咕念念有詞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面部表情卻仍是一副萬年不變的精英范兒。即便是喝醉了酒之后,這幅“我很正常你們完全不用cao心”的模樣也足以讓人對其的自制力保持高度的信任,從而根本就沒有拿對正常醉酒人的處理方法來應對他。所以秘書小姐和小泉放心大膽的離開真的不是不關心上司啊。實在是上司看起來太冷靜沉穩(wěn),從精神上就讓人覺得自己很多余啊啊??!“……晚上好!”陸曉好不容易陪同老四介紹的姑娘吃了晚餐、看了電影、逛完了世紀商貿,整個人身心俱疲,好不容易到家了,結果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了一向冷靜沉穩(wěn)的對門鄰居像是在夢游一樣拿著鑰匙在門鎖上面劃來劃去就是插不進去鎖孔,心里登時就忍不住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硬生生憋出一句夜間問候來。“……”杜銘驍整個人的理智都被酒精給吞噬掉了,殘存的IQ壓根不具有辨別能力,本能地抬頭看向走近想來幫忙的陸曉,然后被酒精滋潤壯大了的欲望霸占了整個大腦,讓他毫不猶豫地抱住了靠近的陸曉,把臉埋進了陸曉的脖子窩。陸曉條件反射的接住了杜銘驍,因著杜銘驍?shù)目拷屗岬搅藵庥舻木莆叮灾鞯卣J為杜銘驍喝醉了,雖然事實上也真的是,但是并不是他所想的喝醉了就會隨便抱人或者站不穩(wěn)才倒過來之類的原因。“你喝了多少酒???這渾身的味兒!”陸曉抱住杜銘驍?shù)难?,心里面感嘆著這家伙看著瘦不拉幾的怎么還有腹肌。“一瓶……”“你唬誰呢!一瓶?一瓶酒是你這樣子嗎?”陸曉笑了。杜銘驍迷迷瞪瞪地補上一句:“……又一瓶……”“哈哈哈……有你這么數(shù)的嗎?得了,鄰居一場,我先把你送進家再走,要你自個兒搗騰,明兒早上你也進不了家門!”陸曉樂了,這酒鬼的算術還真是一套一套的,瞧這面不改色的模樣,這還是個喝酒喝到死都不上臉的主兒。陸曉一手扶住掛在他身上沉沉的杜銘驍,一手結果杜銘驍手上的鑰匙,三兩下就開了門,用腳把門關上,把鑰匙丟在門邊的鞋柜上,攙著人彎彎曲曲地向沙發(fā)靠近,只是打算把杜銘驍丟在沙發(fā)上就走人的陸曉沒料到杜銘驍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