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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傳,陸某雖有些小聰明,卻還不到無師自通的境界。” “這就要問你這個鄭學峰的第五代玄孫鄭廣清了。”無意中,謝意馨又丟出一枚重磅炸彈。 這么深藏的消息都被挖出來,陸廣清一下子有點懵了。 “怎么,陸先生還不愿意承認嗎?”謝意馨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之后,又說道,“其實陸先生的腿早好了吧?本王妃真的挺想想見見腿腳健康身姿挺拔的陸幕僚的,不知先生可否滿足我這一小小請求?” 說到這,賀冬臉色大變。陸廣清隱瞞了這么多事,若說沒有問題,在場哪一個都不相信。陸廣清是jian細的可能性很大。 “其實,我還真不想逼迫先生的。如果先生不愿意承認,那就只好委屈一下了。我身后這兩位太醫(yī)醫(yī)術可能不及你,但檢查一下腿部的經脈是否完好無損,這點小事還是能勝任的?!?/br> 在兩位太醫(yī)朝他走過去時,陸廣清驀然一笑,“就算我隱瞞了這些,王妃你也不能說在下就是jian細吧,誰沒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呢?!?/br> “哦,那之前與你一起出任務,因外傷死在你眼前的兄弟又怎么說?” 這么高明的醫(yī)術,卻見死不救,即使不是jian細,也是敵人。 “不愧是晉王妃,在下很好奇這些那么隱秘的消息你從何得知的?” “這些恕我不能告知了。”謝意馨冷冷一喝,“來人,把他拿下!” 她能告訴他,這些事全賴她上一世的記憶? 上一世,由于是殷慈墨嫁給了君南夕,所以陸廣清并沒有發(fā)生任何叛變。跟隨君南夕六七年,終于在時機成熟時醫(yī)治好了腿。然后在君南夕的舉薦下做了官,從小小的大理寺評事做起,最終掌管刑部,號稱陸青天。 期間,由于他的一手推針刺xue的本領,犯人在他手中沒有不肯招供的。因此他整治了無數(shù)的貪官污吏。所有百姓都說他是青天大老爺,是好官。 其實謝意馨一直也覺得他是一位好官,如果被他斬下馬的那些官員他們謝氏一系不占那么多的話。 其實當官的,有幾個屁股底下是干凈的?犯的事有大有小而已。一開始,她也以為是巧合,只能說他們謝氏一系的官員運道太不好了。后來才知道,所有的巧合都是人為的。陸青天一名,其實是用謝氏一派官員的血液凝聚而成。 而陸廣清,不過是殷慈墨手中的一柄刀而已,一柄用正義包裹的,內里實則同樣不堪的刀,為她掃清一切障礙。 上一世,連君南夕都沒怎么察覺到這個問題,畢竟從一開始到他踏上官途,雖然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釘子,但陸廣清由于殷慈墨的嫁入,一生沒有背叛過君南夕。而且殷慈墨正是借了君南夕的手,給陸廣清安排了一條康莊大道??赡芫舷υ诤笃诘臅r候隱約察覺到一點吧,只是當時陸青天的勢已成,已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了。 事情發(fā)展到這里,賀冬早已氣得面色脹紅,整個人憤怒得欲生啖其rou,“混賬東西!你跟著主子也有六年了,主子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你要背叛他?” 陸廣清點頭,“晉王是不錯,對在下也不薄。奈何晉王守成有余,開拓不足,比起那個人來,還差一點?!?/br> 提起那個人,陸廣清眼中閃過一抹奇異的色彩,“而那個人,能帶領著大昌走向繁榮強大?!?/br> “誰,那個人是誰?老子要滅他全家!”賀冬嘶吼。 陸廣清輕蔑地看了賀冬一眼,“你連我都斗不過,更不可能是那個人的對手?!?/br> 一直沉默著的謝意馨開口了,“即使你對那個人再推崇,你也看不到她以后會有什么結果了?!?/br> “是啊?!标憦V清微笑著說道,“晉王,確實娶到了一個好王妃。晉王妃的手段和魄力,都和她不相上下,嗯,各有千秋吧。通過今天的事,其實我很想看著你們斗到最后誰贏誰輸,可惜,我沒有這個機會了。” 說完,陸廣清的口中溢出黑色的血。 “糟糕,他咬破了毒囊??炜?,把他的嘴撬開!”賀冬大吼一聲,可惜來不及了,陸廣清已經眼睛含笑地倒地了。 謝意馨淡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尸體,道,“不必可惜,這樣的人,就算你往死里折磨他他也不會給出什么有用的消息的?!彼旧砭褪切塘P的一好手,怎么可能會在這種東西下屈服?而且此人明顯是中殷慈墨一系的毒太深,深到連性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種。這樣的心性,威逼利誘對他是完全沒用的。 ☆、70更新更新 景王府主院,一位嬤嬤匆匆而來,“王妃,流云閣那邊的嬤嬤剛才派人來說,銀杏沒了?!?/br> 正在自娛自樂一個人下棋的蔣初籃手一頓,“怎么沒的?” “據說是因為今天被晉王妃訓斥,覺得自己連累了殷側妃,一時想不開,自己關在房間里自焚了,下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救不回來了,而且整個人被燒得面目全非。” 蔣初籃放下棋子,嘆道,“真是個可憐見的。晚點送二十兩銀子過去,交待下面的人,讓他們務必把她的后事辦得體面一些?!?/br> “奴才知道了?!蹦菋邒邞艘宦暋?/br> “銀杏是個忠心又得用的,只是現(xiàn)在人去了,殷側妃如今懷著龍鳳雙胎,她身前身后萬萬缺不得人手,你明天再挑兩個伶俐的丫頭給殷側妃送過去罷?!?/br> “是?!眿邒咭娛Y初籃神色平靜地把玩著棋子,想了想,輕聲說道,“主子,今天的事可惜了。如果不是殷側妃會水的事咱們完全不知道,也不會讓晉王妃抓到那么明顯的把柄。” “是啊,就是這么個把柄,被她以點帶面,弄出這么多的破綻?!笔Y初籃悵然一嘆。 她設的這個局,目的自然是不沾手地去了殷慈墨肚子里的那兩塊rou,謝意馨這么一個有份量又現(xiàn)成的擋剪牌為什么不用?這局雖然粗糙了一些,并不是那么完美,但只要目的達到了就行。 這世上不泛聰明的人,但陷阱就是陷阱,就算做得十全十美,仍然有人能看穿。所以,這一局,只求有五六成的人信了,足以。稍后再運作一番,事情自然就會朝她希望的方向發(fā)展。 只是因為他們手上掌握的消息不全,現(xiàn)在所有的算計都流產了。 “只能說晉王妃運氣太好了些?!眿邒咭彩切挠杏嗉?,今天在千月湖晉王妃后來的那些話,真真是意有所指啊,當時她都以為晉王妃再說下去,她們都要暴露了。 “運氣么?”蔣初籃自問,然后自顧自地點頭,“是啊,我發(fā)現(xiàn)晉王妃真的是個運氣極好的人呢,很多事情都能逢兇化吉。既然她有這運氣,那便罷了,以后事情盡量繞開她吧。” 嘴上說著不介意,但蔣初籃的心思不由得想到謝意馨身上去了。他們蔣家都沒查到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