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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的事?” 龍傾國聞言果然不再糾結(jié)于皇后的話,斜睨著龍羽太子哼了哼,道:“皇兄這是在取笑糯兒!別以為糯兒聽不出來!” “好好好,就你聰明的緊!”龍羽太子看著她傲嬌的小模樣,散去心中陰霾,輕笑搖頭。 傾國公主這才看向皇后,傲嬌道:“母后,兒臣這般貌美如花,哪里有嫁不出去的道理?再說了,兒臣自小便和晟哥哥有婚約在身,晟哥哥對兒臣是極好的,才不會不要兒臣呢!” “你這個孩子!”皇后早已掩去眸中痛色,聞言無奈搖頭,面對自己寶貝女兒的伶牙俐齒,著實(shí)是說不出話來。只是,一想到那一點(diǎn)毛病,她便對這個伶俐的女兒,心存愧疚。 “皇兄你說是不是?皇兄和晟哥哥可是好朋友,自然曉得晟哥哥的心思?!眱A國公主轉(zhuǎn)頭看向龍羽太子。 龍羽太子唇角微揚(yáng),眸色微微沉寂,輕聲道:“嗯?!?/br> 正文 第叁章 畫謀 傾國公主聞言立即歡喜的笑著道:“兒臣快要八歲了,在過八年,兒臣便可以嫁給晟哥哥了!” 仕安帝輕笑道:“女孩子家的不知羞。” 傾國公主哼了哼,繼續(xù)大口大口的吃著菜,她要吃的多一點(diǎn),這樣才可以快快長大,然后就穿上美美的嫁衣,嫁給他。 …… 用過晚膳,傾國公主獨(dú)自回了清月閣,沐浴過后,便躺在床上,開動腦力,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不時的還大笑出聲,果真一副孩童的模樣。 殿外的宮女太監(jiān)聽著小公主清亮的笑聲,也都樂得輕松自在,不消片刻,不聞笑聲,想來是睡著了。 小魚公公撫著撐的不行的肚皮,沖其他宮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下去歇息,還是由自己來守夜。 片刻,從里面出來一個小宮女,只見她輕手輕腳的關(guān)上門,看到小魚公公當(dāng)即俯身道:“小魚公公,公主已經(jīng)睡下了?!?/br> “嗯,小溪,你先下去吧。這里有我來守著就行。”小魚公公輕笑道。 名喚小溪的宮女柔柔一笑,看著小魚公公放下的揉肚子的手,忍住笑意,輕聲道:“奴婢前些日子吃的多了,胃里不舒服的緊,小公主便向太醫(yī)要了些藥來,左右奴婢那里還有些,待會兒便拿來一些給公公服用?!?/br> 小魚公公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那就勞煩你,今日有些晚了,你先睡吧。明日再拿也不遲?!?/br> 小溪微微頷首,福了福身,退下。 小魚公公看著小溪的身影消失不見,這才傻笑著撓了撓頭,可胃里一陣難受,又讓他止不住哎呦著。 他的名字,和小溪的名字,都是小公主給起的,小公主果真是離不開吃的! 小魚公公守著寢宮,夜風(fēng)習(xí)習(xí),想起方才小溪的笑意,止不住的面露微笑,只覺得舒服了不少。 …… 粉色的帷幔里,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傾國公主從錦被里爬了出來,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披散著,睡袍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揉著小臉,睡眼惺忪的下床麻利的穿上鞋子,便向恭房跑去。 晚膳吃的太多太雜,她鬧肚子了。 傾國接連跑了幾趟的恭房,終于忍不住肚子疼痛,小臉煞白的趴在床上哎呦個不停。 小魚公公在外室正打盹,忽聽到呻吟聲,趕緊一溜煙的跑到傾國睡室的房門外,便敲門邊著急道:“小公主,您怎么了?” 傾國哭喪著臉,聲音微顫的道:“我肚子好疼,小魚公公幫我去請?zhí)t(yī)好不好……” 聽著那軟糯的聲音直呼著疼,小魚公公心疼,心急不已,遂道:“誒誒!小公主您先忍忍,奴才這就去請?zhí)t(yī)過來!您先忍著……”說著,人已經(jīng)跑出老遠(yuǎn),卻是著急的忘了將宮人們喚醒,照料著傾國公主。 傾國捂著肚子,疼的臉色有些蒼白,冷汗一滴一滴的滑落,看著著實(shí)可憐至極。 不知等了多久,傾國還是看不到有太醫(yī)前來,隨即下了床,打開房門看著夜色下,有些模糊的道路,便向著一處走去。 “皇兄,糯兒肚子好疼……” “皇兄……” 穿過御花園,傾國向著龍羽太子的寢殿走去,待走到一片竹林處,不小心被腳下物什絆到,當(dāng)即跌倒在地面上。 傾國捂著疼的不行的屁股,卻感覺,肚子竟也不那么疼了。 正待站起身來,卻忽的聽到前方有說話聲。 密林深處,一襲武官朝服的一個男子正負(fù)手而立,壓低聲音同身后說道:“皇帝那里我自然有辦法,那皇帝生性軟弱無能,最不愿打打殺殺,也沒有武力傍身,想要?dú)⑺喼陛p而易舉,所以這件事你不必去管。你需要上心的是太子。” 傾國聽得迷迷糊糊,卻只覺得心底發(fā)涼,不敢說話,不敢動彈,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瞪大眼睛繼續(xù)聽著。 只聽那武官身后的黑暗處傳出聲音,道:“楊忠于,你何時如此膽小了?太子如今還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小娃娃!你竟把他當(dāng)回事!真是讓人發(fā)笑!” 楊忠于,仕安國武將,殺伐果斷,心思陰沉,近年來不甘心止步將領(lǐng)之職,收攬大權(quán),蠢蠢欲動。 只聽楊忠于嗤笑道:“若是普通娃娃倒也罷了!但是太子,師承天極老人!” “什么?!”那暗色身影驚訝,轉(zhuǎn)而狠戾的道:“我許多年不曾出山,卻沒想到無極那老頭竟還收了個徒弟?反正那小娃娃也在我的計(jì)劃之外,我……” “不行!你必須殺了他,我若想坐上皇位,他必須死!這是條件!”楊忠于沉聲說著,看向黑衣男子的眸光略有疑惑,一個殺人如麻的殺手竟也有想要放過別人的念想,怎能不讓他吃驚與猜測。 “也罷!那我就去會會那個小娃娃!也好領(lǐng)教領(lǐng)教無極那老頭的徒弟是個什么模樣?”那黑衣男子輕笑道。 “必須要?dú)⒘怂?!”楊忠于再次?qiáng)調(diào)。 那黑衣男子輕笑,卻不答話。 楊忠于想要他肯定,卻又仿佛畏懼于那黑衣男子,只得不再多言。 “好了,今日就談到此處,何時行動,以后再議。我也該走了。但是,無論如何,事成以后,你別忘了我的條件!”那黑衣男子道。 “這是自然!”楊忠于輕笑道:“皇帝召見我有事,我先去了。到了約定時候,還請你準(zhǔn)時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