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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和紀陳陽私底下有什么邪惡交易,總之紀帥看起來挺怕紀陳陽的,訕訕地應了聲,格外聽話。紀陳陽一個個打招呼過來,終于看向我們這無辜又弱小的一家三口,笑著說:“好久不見了,洵洵。哎,這是?”我媽熱情地介紹小岱。“哈,岱總就是岱總啊,能耐?!奔o陳陽笑了笑,目光在小岱臉上停了一下,伸手就掏紅包,“也不早說,見面紅包——哎,等等,我沒準備多余的,等下啊?!?/br>紀陳陽先給了個紅包給紀帥,又把我五弟五妹叫過去發(fā)了,其他幾個親戚家小孩也給了,然后慢條斯理地朝門口跟進來的助理招了招手。助理忙走了過來,聽他耳語兩句,從包里掏出支票簿和筆,還有空的一個紅包。紀陳陽刷刷寫了張支票,塞進紅包里面,朝小岱笑了笑:“小寧,過來?!?/br>幾個孩子拿了他的紅包也沒離開,跟紀帥一起瞅著他寫支票,這時候就都“臥槽”了起來,一個小孩兒叫起來:“六十六萬!6?。 ?/br>小岱也有點愣,看著我,不敢動。我朝紀陳陽說:“小孩兒而已,用不著?!?/br>紀陳陽笑著說:“見面禮。你兒子也就是我親侄子了,六六大順,過年,吉利?!?/br>我懷疑他看破了這是他曾經(jīng)的隊友岱野的兒子。我跟岱樾既然敢?guī)♂愤^來,倒也不怕紀陳陽會有什么想法,想必紀陳陽這種人還是害怕岱野那種人的,就連那時候陷害岱樾也是知道障眼法頂多給我和岱樾添個堵,不會真怎么樣岱樾,尚且在岱野能容忍的限度里面。紀陳陽一定比我和岱樾更了解這些年的岱野,不會敢在這種事情上面作大死,難說此時此刻給這么張支票不是為了迂回地討好岱野。只是這張支票,我仍然不打算要。畢竟我沒什么好怕的,我連岱野都不怕了,他弟弟和兒子都在我手上,他不怕我都是我給他面子了。“哎,這可把我們的面子給掃了,我們都沒給這么多?!蔽覌屢娢液托♂范紱]動,忙笑著打趣打圓場,“小寧來接了吧,這是你干爸的親哥,也你干伯,收著,沒事兒。阿樾,跟小寧說,拿著,也沒多少,這么多年都藏著不跟我們說呢,一起補上了?!?/br>岱樾朝她開玩笑似的:“這就像我特意帶著他過來拿紅包的了?!?/br>大家都笑了起來。紀陳陽見狀,站起身,走了過來,笑著遞紅包到小岱面前:“沒事兒,收了吧,我和你爸很多年的兄弟,他在很多地方照顧我了?!?/br>大家都以為他是說我,我和岱樾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已經(jīng)清楚,紀陳陽這是在說岱野。在大佬B垮臺之前,紀陳陽想必和岱野合作過不止一次。小岱又看了看我和岱樾,禮貌地朝紀陳陽說:“謝謝你,但是太多了,我不能收。”紀陳陽微笑著說:“你爸爸救過我的命,這只是我的一點心意?!?/br>小岱滿是疑惑地看了看我和岱樾。我五弟代表在場所有人問出來:“什么時候?。俊?/br>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大概是紀陳陽和岱野合作犯法的時候。“太多了,小孩子拿著也沒必要,心意到了就好?!蔽页o陳陽說,“不早了,讓上菜吧?!?/br>紀陳陽不屈不撓地說:“那你幫他收著?!?/br>“是啊,讓上菜吧?!贬烽凶鲃萑シ黾o陳陽,實則是低聲在他耳邊說,“別逼著我當眾撕了它?!?/br>岱樾借位不錯,聲音也小,還面帶微笑,估計在場也只有我和紀陳陽還有小岱——以及旁邊的二姐三哥聽到了。二姐三哥聽到不要緊,他倆面前都嗑了一碟瓜子殼了,此時此刻掰著花生,露出了“噢噢噢撕撕撕不枉我跑回來吃這頓飯”的迷之興奮表情,純屬倆來看戲的。小岱都比他倆更驚訝些,求助似的又往我身邊靠了靠。其實我發(fā)現(xiàn)小岱還是有點怕岱樾,說“怕”也不準確,更偏向“敬畏”一類的感覺,大概是真當親爹了。紀陳陽面不改色,笑了笑,老老實實地轉身回紀帥身邊去坐著了。二姐還好,三哥的失望溢于言表。我拍了拍小岱的手,給他塞了一個橘子:“吃點東西墊肚子?!?/br>小岱這貼心的孩子飛快地剝了橘子皮,掰開一半遞給我吃,分了一瓣給凱旋的岱樾。岱樾看了看我手上的半邊橘子,又看了看他手上的一瓣橘子,最后看了眼小岱。小岱不看他,乖巧地坐在座位上低頭吃橘子。我默默地撕了一瓣橘子遞到岱樾的手里面,以示安慰。作者有話要說:三哥:為什么不撕?為什么?為什么?小岱不是看不起他叔的家庭地位,他沒有耳濡目染有樣學樣到把整個橘子都塞他干爸嘴里面,已經(jīng)是對他叔有情有義了。紀總:養(yǎng)崽真好,崽崽好貼心。(此時此刻很想艾特養(yǎng)崽大戶闊23333)第47章第47章無論如何,紀陳陽的那張支票我們還是沒收,他只好改給了普通紅包。我朝小岱說:“收吧?!?/br>小岱這才收下了,禮貌地朝紀陳陽點頭:“謝謝,新年快樂,恭喜發(fā)財。”紀陳陽可算是消停了,服務員也總算是開始上菜了。氣氛重新熱鬧起來,大家都在三三兩兩地寒暄。大約是今年天降橫財?shù)木壒剩m然官司還在打,但大伯和大姐夫、三姐他們都還是挺喜氣洋洋的。只是我們仨都吃得不多,小岱是一貫吃得少,我是看菜都被紀帥挑過一遍就飽了,岱樾是忙著剝蝦。其實我的意思是我本來也不是很喜歡吃蝦,別這么浮夸,但岱樾低聲回復說很難有紀帥不能用筷子翻來翻去的菜,我也不能全程吃饅頭,吃點蝦墊墊肚子。半年不見,紀帥饑餓的程度更上一層樓,大概是長身體害的。我估計我二姐三哥的想法也跟我們差不多,我二姐掛著尷尬而不失禮貌與疏遠的目光頻頻看向紀帥,我三哥斜斜地靠著椅子,按了會兒手機,居然抬頭問我:“一起不?”我問:“什么?”“叫外賣?!比缯f。我:“……”“要不要?”三哥不耐煩了,回頭問我二姐,“你吃什么?”三哥不愧是我三哥。二姐好笑地踢他椅子一腳:“你算了吧啊,過年呢,給長輩們一點面子,我才不陪你過年一起被罵?!?/br>“cao,那你餓著吧,我中午就沒吃什么,餓得頭暈。”三哥繼續(xù)按手機。不得不說外賣很敬業(yè),大年夜飛速地送來了,就是大家的表情比較尷尬。大伯皺著眉頭看三哥:“你又搞什么?一桌子菜不吃?!?/br>“我有潔癖。”三哥把外賣盒拿出來,拆開就吃,“你們吃你們的啊,我又沒影響你們?!?/br>“像什么樣子?”大伯叱呵他,“什么潔癖,就是欠?!?/br>“真要我說實話?”三哥問。大伯估計就很怕三哥說實話,哪怕并不知道這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