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札也是一片空白。這意味著如果他要追蹤柳七的行蹤,必定要想別的辦法。“這可真有意思,在所有神明相繼消亡的現(xiàn)代,竟然還有人能逆流而上,觸碰到神明的領(lǐng)域,有意思,真有意思?!?/br>商四連說幾個有意思,嘴角慢慢勾起一絲笑意,而后打了個響指,盛世長安的畫面便瞬間分崩離析,重新化作幽靜的小院。“呀!”太白太黑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幾個大活人,差點(diǎn)被馬卡龍嗆死。“吃吃吃,都快吃成球了?!鄙趟南訔壍仄沉怂麄円谎郏S即轉(zhuǎn)身往樓上走。岑深忙叫住他,“四爺。”商四擺擺手:“想要修復(fù)那什么勞什子法器,等傅西棠的回信吧。他離開了那么多年,也該回來了。”說著,他又在樓梯口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和桓樂,道:“不過我得提醒你們,小繡球這樣的東西,小心為上。在我搞清楚柳七的問題之前,你們最好不要離開北京。”商四的話,暗含威脅。但對于岑深和桓樂來說,商四沒有直接拿走小繡球,就已經(jīng)是個不錯的結(jié)果了。喬楓眠送他們出了書齋,臨別前,道:“放心,商四懶得很,只要你們不拿小繡球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他是不會管的。”岑深思忖幾秒,問:“他想查柳七,怎么查?”“這就不是你該管的了?!眴虠髅咝πΓ麑︶羁偸歉裢獾暮蜌?,且有耐心,“管好你的小狼狗吧,尾巴都快蔫了?!?/br>自從離開鬼宴后,桓樂就變得格外沉默。少年的眉宇間多了幾絲凝重與擔(dān)憂,看到岑深望過來,卻又露出微笑。“我只是在想我大哥。”桓樂撓撓頭,“其實(shí)我本該松口氣的,至少我知道推我的另有其人??蛇@樣對大哥太不公平了。”岑深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這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啊。正如你總是單純的為我著想,可我在聽到你們沒抓住柳七時,竟然心生竊喜。第63章刷好感岑深思來想去,覺得自己都沒什么可說的。或許忘卻憂傷的最好方式,就是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桓樂本沒有這個打算的,畢竟他是一個正經(jīng)的狗子??裳?dú)夥絼偟纳倌耆烁静唤?jīng)撩,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被撩得不知天南地北。所有的憂愁、所有的悔恨,以及所有的歡喜,濃烈的情感一股腦兒融化在炙熱的體溫里,像皎潔的月光鋪了滿地。“阿岑?!别愖愫蟮男±枪愤€把頭埋在心上人的頸肩,嘟噥聲中帶著點(diǎn)撒嬌的意味。岑深沒力氣動彈,只懶洋洋地躺著,手指穿過他的發(fā)間,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他?;笜反巳?確是狼狗無疑,但狼狗一詞應(yīng)該有新解,叫——床上是狼,床下是狗。“阿岑?!惫纷犹鸬媚佂?,“我很開心?!?/br>“嗯?!贬罘笱艿膽?yīng)著。桓樂又抬起頭來,“你要問我為什么開心?!?/br>岑深:“……”你確定要在這個時候以這種姿勢讓我問那個問題嗎?“好啦我跟你說好不好?”桓樂討好地親了親他的嘴角,而后笑著把枕頭重新墊了墊,抱著岑深給他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他又道:“因?yàn)榇蟾鐞畚?,你也愛?所以我很開心?!?/br>聞言,饒是岑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的自信,也不禁側(cè)目。桓樂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么錯,專注的看著岑深,說:“雖然鬼宴上的大哥跟我印象里的有些不一樣,但他還是愛我的。正因?yàn)檫@樣,所以他必定會為推我那一下感到痛苦,他是為了我才這樣的,如果我再感到痛苦難過,無法自拔,豈不是有點(diǎn)對不起他。他一定希望我過得開心?!?/br>岑深:“然后呢?”“然后你看啊?!被笜犯鎸γ?,抬手撫上他的臉頰,“我在大唐時有大哥,有夫子,還有其他很多人。到了這里,我又有了你。我第一眼見到的人,就是最愛我的人,你說我是不是很幸運(yùn),是不是應(yīng)該感到很開心?”桓樂的眼睛里像燃著火,那火又是萬分干凈純粹的,看起來很燙,卻一點(diǎn)兒不傷人。岑深不自覺便又被這團(tuán)火吸引,只想靠近一點(diǎn),再靠近一點(diǎn),把心底深處也烤得暖和亮堂。于是他什么都沒說,答了桓樂一個吻。年輕的戀人又相擁在一塊兒,晚風(fēng)輕搖,屋外的椿樹沙沙作響,唱著胡同深處的歌謠。翌日,岑深毫無意外的睡過了頭,醒來時,桓樂已經(jīng)不在了。他披了件衣服走到門口,正要出去,就被巡邏員阿貴阻攔了去路。“喲,小深深?!卑①F仰著頭看他,“你可算起了?!?/br>岑深抬腳直接跨過他,阿貴便急了,連忙道:“噯,樂樂少俠叫你晚飯?jiān)倨饋砟?,他出去買個菜,一會兒就回來了?!?/br>“你什么時候那么聽他的話?”岑深略略挑眉。“這叫和諧友愛。”阿貴死也不會說,是因?yàn)榛笜反饝?yīng)給他再買兩條金魚的緣故。但岑深還是不會聽他的,兀自去廚房倒了杯水,便又去了工作室。重新坐到工作臺前拿起陣法圖的研究資料,岑深忽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明明只是去書齋走了一遭,可卻像出了趟遠(yuǎn)門,再回來時,心境已然不同。阿貴邁著四條小短腿哼哧哼哧地爬到工作臺邊,說:“你這樣,樂樂少俠回來又該心疼你了?!?/br>“我只是體弱,不是殘廢?!贬顭o動于衷。話音剛落,桓樂就回來了。他一見到岑深又坐在工作臺前,便放下購物袋大步流星地跑過來,“怎么不多睡會兒?”“睡飽了?!贬钇骋娰徫锎咸厥獾臉?biāo)識,問:“你去了妖怪市場?”桓樂點(diǎn)頭:“我覺得想要事情進(jìn)展順利,還是得跟四爺打好關(guān)系,所以我剛才跟他一起去買菜了。這是我小喬嬸嬸給我出的主意?!?/br>岑深:“……”桓樂對此津津樂道:“四爺懂得可真多啊,還會挑菜會砍價呢,我都不會?!?/br>阿貴:“……你們交流的東西是不是有些不太對?”桓樂拿走岑深手中的書,強(qiáng)迫他繼續(xù)休息,而后挑眉看著阿貴,道:“我當(dāng)然是去談?wù)碌?,但小繡球的事是正事,買菜也是正事啊。食色性也,懂么?”“哇,少俠你這是在質(zhì)疑我的文化水平嗎?”阿貴氣死。桓樂攤手,“總而言之,我覺得一起買菜是個不錯的法子,四爺好像有點(diǎn)懼內(nèi)?!?/br>岑深對他的偵查結(jié)果不發(fā)表任何看法,既然桓樂不讓他繼續(xù)看書,他便回房去了。桓樂屁顛屁顛地跟在他后頭,“我又跟他打聽了黑七葉的事情。那天晚上的惡鬼出巡似乎跟黑七葉有關(guān),現(xiàn)在他被看管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