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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法,獸族經(jīng)歷過許多坎坷,尤其獸潮之后,獸族亦是傷亡慘重,他們早已學(xué)會團(tuán)結(jié)對外,若是千豐城有同伴被欺,所有獸族都會義不容辭地幫忙助陣,絕不會將他交出去。 “既然獸族欲與晉城合作,那么,請曲掌門與我一同將實情告知百姓?!?/br> “好。” 棕翎展露原身,巨大的鵬鳥飛上半空,天空立刻暗了一半,晉城的人們果然又慌張了起來,呼號聲漸漸響起,卻不想上方傳來轟雷般的聲音,響徹在每個人的耳邊:“千豐城城主幼子慘死于晉城之中,經(jīng)查明,兇手另有其人,與晉城和蒼梧無關(guān),為了補償晉城百姓,千豐城城主特令我于晉城中救濟(jì)百日,三日后實行。諸位,獸族愿與人類結(jié)好,望爾等周知!” 曲笙亦是朗聲道:“諸位父老不用驚慌,殺死彭樹海與陶悔等人的元兇,意圖挑撥晉城與獸族之間的關(guān)系,其心可誅,此事已由千豐城城主接手,蒼梧將從旁協(xié)助,若有人知曉相關(guān)線索,盡可告知我等,蒼梧必將追討罪責(zé),以慰死者在天之靈!同時,蒼梧許諾之賠償不變,三日后于角子街街口發(fā)放!” 此時人們才放下心來。 “還是蒼梧派靠得住?。 ?/br> “曲掌門小小年紀(jì)能獨當(dāng)一面,我第一眼看她,便知此人有通天徹地之才,不愧為蒼梧掌門啊!” “造孽啊,魏國不要我們了,城主丟下我們了,還好有蒼梧的修士在?!?/br> “唉,唉我的腰,老頭子,你還記得上回說賠償多少來著?” “你們說,妖獸的救濟(jì)里會不會下毒???” …… 在人們的七嘴八舌聲中,曲笙拖著半死不活的安塵,同棕翎回到角子街。 棕翎:“我還有些事需要去丹平城處理,三日后,我必定回晉城,屆時我與曲掌門再商議。” 曲笙知道他是去代表千豐城與慈祿宮交涉,便想了想,問道:“你可有做生意的經(jīng)驗?” “自是有的,不過在人修城池開店這種事,對于獸族來說,還是第一宗?!?/br> 曲笙打開靈獸袋,將六文錢托了出來道:“這是我的契約靈獸,它可以隨你同行,且合作開店事宜,你也可與它商量,這位名六文錢,是……”她摸了摸元寶鼠的小腦袋,“是我的管家。” 六文錢驕傲地挺起胸脯,拍著道:“放心,我一定保證你們都不會吃虧!” 棕翎同為獸族,自是知道元寶鼠的厲害,當(dāng)下露出喜色道:“那便謝過曲掌門了!” 看著棕翎飛走,她才推門進(jìn)入蒼梧小院。 迎面便是一名高瘦的少年,他一雙單眼皮,鼻梁高挺,唇薄得幾乎只剩一條線,但卻是眉清目秀,十分俊俏。 “師父?!?/br> 曲笙一愣,隨后喜道:“鈞語,你出關(guān)了?”她再一看,居然已經(jīng)看不透少年的修為,“你筑基成功了?” “托福,晉城要塌了,師父要掛了,我拼著一口氣好不容易筑基,結(jié)果出關(guān)后,師父卻不見了,不僅如此,門內(nèi)還多了兩個男的……”少年看了一眼被曲笙拎著領(lǐng)子的安塵,涼涼地補充道,“好,現(xiàn)在是三個了。師父,每次徒兒出關(guān),你都要給我這么多驚喜嗎?” 別看蒼梧的徒弟基本都是撿回來的,但曲笙撿徒弟也是很嚴(yán)苛——必須是機緣灶燒出來的,她才會撿。細(xì)數(shù)曲笙這四個徒弟,都經(jīng)歷了一番波折才收下,當(dāng)屬被嚴(yán)掌柜硬塞進(jìn)來的嚴(yán)琮最輕松。 大徒弟康紂南生在華平道崖嶸府的地方大員家中,因為眼疾和高傲的性子,即便有父親寵愛,也總是被人排擠,因此極為敏感多疑,曲笙見到康紂南時,他差點被家人害死,是曲笙想方設(shè)法幫他躲過一劫,于是心灰意冷的康紂南留了家書,兩人連夜出逃,從此康紂南便跟著她清修。 二徒弟常鈞語則是在黑龍山附近被仇家追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術(shù),全身潰爛,整個人慘不忍睹……曲笙那時繼續(xù)被機緣灶坑著,二話不說出手相助,卻沒想到常鈞語是個屬刺猬的,一點都沒念好,張口便是一頓冷嘲熱諷。曲笙心知他仇家必定不簡單,他不念恩,她不求義,一拍兩散再無瓜葛,實則是為她好。可她不能放著少年那副不人不鬼的樣子不管,于是秉承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原則,尋了樹洞照顧了他三天三夜。若是死了,她問心無愧,若是活了,就得跟她回蒼梧。 三徒弟嚴(yán)琮進(jìn)蒼梧的原因很簡單,他爹不想常年見不到兒子,所以把他送到一個離家最近的地方修煉。 四徒弟便是魯延啟。 她對幾個徒弟的態(tài)度也很分明,對康紂南是寵,對嚴(yán)琮是嚴(yán),對魯延啟是激勵,唯獨對常鈞語沒轍。 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年,卻軟硬不吃,牙尖嘴利,刻薄成性……但曲笙知道,常鈞語其實是這群弟子中,最懂她難處的人。 她故意板起臉,挺起胸,撐起做師父的威嚴(yán)道:“胡鬧,那是客卿夏前輩和你四師弟,至于為師手上這個……明明是日行一善!” 常鈞語冷笑:“城主府都不敢要的麻煩,而且還是……還是一個修仆,你肯給人情,人家未必領(lǐng),要不要這么濫好人?” “沒指望他領(lǐng),我只是見不得無辜的人死罷了?!鼻现币暽倌?,“鈞語,為師若不是這個性子,你也不會站在這里了。” 常鈞語冷哼一聲,從她手中扯過安塵的領(lǐng)子:“盡是撿一堆麻煩!” 但是他還是接過了師父手中的麻煩不是嗎? 曲笙笑了笑,轉(zhuǎn)身進(jìn)了蒼梧小院。 ※※※※※※※※※※※※ 回到蒼梧,將弟子們安頓好,又將安塵托付給常鈞語照顧,將眾人都打發(fā)走,曲笙才扯了扯夏時的衣袖道:“我送夏道友回客房,好不好?” 夏時有些不明所以,不過仍是應(yīng)下,兩人便沿著碎花小徑向客房區(qū)走去。 走到差不多的時候,曲笙不由自主地將手探入袖子,摸了摸一直藏在身上的那片天啟梧桐葉子……她長這么大,基本沒見過什么好東西,別說極品法寶,就算上品法寶也是只在店鋪里瞅過一眼,那些天才地寶就算有印象,也是從典籍上看來的。 她推測這天啟梧桐被青丘狐族珍藏,葉子有趨避兇獸的功效,應(yīng)該也算得上寶物,她第一眼見到,便想送給夏時——蒼梧不能創(chuàng)造任何條件給夏時,卻反而要他出人出力,若是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