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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紙筆,“謝謝阿姨?!?/br> 沫沫摸著向夕柔軟的頭發(fā),心疼,這孩子瘦瘦的,缺少營養(yǎng),頭發(fā)特別的細(xì),“不謝,向夕以后釣到魚都可以賣給阿姨?!?/br> 向夕抿著嘴,不同意,沫沫笑著,“這樣,向夕釣到了魚,阿姨幫你賣,賣給阿姨的朋友,她們都是知根知底的,不會說出去的?!?/br> 向夕有些不好意思,“太麻煩阿姨了?!?/br> “不麻煩,向夕在靠自己的勞動賺錢,阿姨支持你,不過賣魚只能賣給阿姨,不要賣給別人,現(xiàn)在是不允許買賣的。” 向夕點頭,“我知道嚴(yán)重性?!?/br> 沫沫買了四條魚,向夕留了一條,他晚上要給幾個爺爺燉魚補(bǔ)身子。 沫沫看著向夕拿著魚竿走遠(yuǎn)了,才帶著孩子離開。 松仁坐在身后,云建抱著,松仁的胖手把著mama的腰,悶悶的,“mama,松仁是最有福氣的孩子?!?/br> 沫沫騎著自行車,“怎么突然這么說?” 松仁揪著沫沫的衣服,“太外公說的,說松仁會投胎,雖然松仁不理解什么是投胎,可感覺太外公說的好有道理,松仁就是有福氣的孩子。” 沫沫輕笑著,松仁還太小了,雖然不理解,但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幸福,看來今天向夕的事,對松仁的觸動很大呢! 沫沫回到家快十點了,讓孩子們拎著魚先回家,她去還車,又給齊紅帶了一條魚。 沫沫回到家,三個孩子正在水盆邊看著里面跳動的魚,沫沫走過去,“我還以為都死了呢,沒想到還有兩條活著。” 云建道:“我也沒想到,是松仁看到魚尾巴在動,放到水里沒幾分鐘,就緩過來了?!?/br> 沫沫看了眼時間,這都十點了,青義今天沒回來,看來要等明天了,沫沫掏出死掉的魚,“中午燉魚好不好?” 松仁愛吃魚,跳了起來,“好,好?!?/br> 沫沫攆松仁出去玩,她要做中午飯。 中午莊朝陽回來,坐在桌子前,第一次享受到了兒子的服務(wù),看著松仁遞過來的筷子,沒接,“說吧,你又闖什么禍了?” 松仁看了一眼爸爸,默默的收回了筷子放下,拿起自己的小碗,“mama,吃飯。” 莊朝陽,“......” 他好像過于的敏感了。 沫沫把上午的事講了,莊朝陽坐在椅子上,拉過媳婦的手,“你的手疼不疼。” 沫沫攤開手掌,“剛開始有點疼,現(xiàn)在不疼了,你是沒看到,今天我壓著連秋花打,特別爽?!?/br> 莊朝陽收回手,目光看向老老實實的松仁,原來揍人能樹立威望,莊朝陽思考著,下次找連青柏切磋的時候,是不是可以帶著松仁去?越想莊朝陽越覺得可行。 沫沫見莊朝陽眸子閃動,一看就沒打什么好主意。 中午撿桌子,從來不伸手的松仁,主動幫著撿桌子,莊朝陽接過松仁手中的碗,松仁這么聽話,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他現(xiàn)在有些想調(diào)皮搗蛋的松仁了。 莊朝陽回部隊了,沫沫上午馱著孩子們挺累的,中午又熱,眼皮子都在打架,沫沫抱起松仁,“mama要睡一會,你跟mama睡覺好不好?!?/br> 松仁眼睛盯著沫沫的手,本來要搖頭的,最后點頭,“好?!?/br> 沫沫躺下,樓著松仁,松仁像是rou呼呼的抱枕一樣,特別的舒服,松仁怕熱,扭著屁股,沫沫只能松開。 沫沫實在是困了,躺著沒一會就睡著了,松仁是躺不住的,翻過身下了地,小大人似的嘆氣,小心翼翼的去了客廳,mama睡覺了,家里沒了觀眾,他也鬧不起來。 松仁的眼睛看向門,蹬蹬的走過去,門是上了鎖的,就怕他偷偷的跑下樓。 當(dāng)時松仁才兩歲,沫沫收拾屋子,從臥室出來,孩子不見了,門口有個小板凳,大門是開著的,松仁搬著板凳學(xué)著大人開的門,嚇的沫沫魂都沒了,跑出去,松仁已經(jīng)下了兩個臺階了。 自此,沫沫有了記性,鎖門,而且是大鎖。 松仁伸出手指要去夠鎖,看著自己的胖手,想到了mama的手,咽了下口水,縮回了手,老老實實的回了屋子,踮起腳尖爬上床,唉聲嘆氣的,mama什么時候醒呢? 下午一點多,沫沫還沒醒,松仁已經(jīng)將床上的被子玩開線了,坐在被子上,繼續(xù)干著拆線的活,那叫一個專注,拆了爸爸的,眼睛看著mama身上蓋的,爬到腳邊,繼續(xù)拆。 沫沫是被敲門聲叫醒的,揉著額頭坐起身,傻了,被罩都被拆了,松仁身上裹著被罩,在甩被罩玩呢。 沫沫運(yùn)了幾次氣,才壓下胖揍松仁一頓的沖動,松仁甩的特別開心,“mama,mama,你看,多好玩。” 沫沫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磨著牙,“我感覺揍你會更好玩?!?/br> 第三百一十五章 什么關(guān)系 松仁表情微微僵硬,看著亂糟糟的床,蹲下一頓劃拉,將被罩都踢到了地上,床上只留下被子,這回不亂了。 沫沫,“......” 松仁爬下床,穿上鞋子,抱著被罩跑出去,沫沫只聽見嘩嘩的水聲,壞了,忙下床,松仁把被罩丟進(jìn)了衛(wèi)生間裝水的缸里。 沫沫深吸了幾口氣,愣是沒壓住火氣,“松仁,你在干什么?” 松仁很無辜,“我在幫mama洗被,松仁做錯了嗎?” 沫沫氣的頭有些暈,這小子反應(yīng)倒是快,咚咚的敲門聲,沫沫才想起來,有人來了,瞪了一眼松仁,“別以為你能逃的了懲罰,給我老實去靠墻罰站?!?/br> 松仁攪動著手指,見mama是認(rèn)真的,知道逃不掉了,低著頭老老實實的去罰站。 沫沫回身去開門,青義擦著汗,“姐,你怎么這么久才開門?” 沫沫接過青義手中的包袱,“你問松仁就知道了。” 青義看著罰站的松仁,笑著,“呦,這是又闖禍了。” 松仁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三舅舅,大眼睛里寫著,救救我。 沫沫斜了一眼,“今天誰來說情都不好使,你給我老實的站著。” 青義坐下,“不是舅舅不幫你,你媽的話,舅舅也要聽。” 松仁失望的看著三舅舅,他剛才就不該把希望放到三舅舅的身上。 青義“......” 他感覺,松仁在鄙視他,他沒看錯吧! 沫沫和青義說話,“今天上午沒回來,我還以為你們要明天能回來呢!” 青義解釋著,“在平鎮(zhèn)買了些東西,又吃了午飯,耽誤了些時間。” 沫沫看著青義帶來的東西,真不少,一包的衣服,一包聽到瓷器碰撞的聲音,應(yīng)該是碗筷盆用品之類的。 沫沫算著青義的假期,“你們還有兩天的假期,明天早上回山上?” 青義搖頭,“我倆還有挺多的東西要置辦,不急著回山上,這兩天我先置辦齊了。” 沫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