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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人的記憶。但是,你一定要選一個沒人的地方,否則如果被別人看到了,我是沒辦法消除那個旁觀者的記憶的?!?/br> “你你你你你你這不是耍無賴嗎,這是我能一次驗證正確的情況,那如果我失敗了呢?我不就成殺人犯了!” “所以,人生不是演戲,沒有重來,一次捅對。加油,我相信你哦?!焙谇蛘f完就離開了,沒有一絲絲留戀也沒有一絲絲顧慮。 黑球似乎總是熱衷于給她制造煩惱,時隔幾個小時再次想起那個破驗證方式她就心塞。 除了這個,那個第一個線索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他是你哥’,滿足一下她此生沒有哥哥的遺憾嗎?!照這個說法,世界線的主人是她哥,那就等于世界是她哥的,那誰得到了她哥豈不是世界就是誰的了!那還打什么仗,送女人來和親不就好了!分分鐘就是世界的岳父岳母了??! 煩躁的將喝了一半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將視線放在窗外,本是放松心情不想?yún)s看到了熟人。 封喻? 他在這里干嘛?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為什么寫著寫著突然想到了人獵場,一時興起就寫了。 大哥的世界結束之后還不知道要寫哪個,小伙伴們有沒有特別想看的? 話說回來你們都不出來陪我玩……心塞……也想和大家交流交流來著……大家都不出來,有時候自己寫著寫著就感覺不出來人物方面有沒有OOC了…… ☆、哥哥去哪兒(7) 封喻? 他在這里干嘛? 還沒等顧清染看明白,就看封喻朝她的方向看過來。秉著我不找事、事不找我的原則,顧清染將視線一閃而過看向之前去的舊書集市。 視線似有鎖定誰,可思想確是飄飄散散。 “顧流兒,好久不見啊?!?/br> “!” 不知道自己身邊什么時候坐了一個人,顧清染一驚差點將手邊的咖啡打翻。 “唉,上次見面你不叫我小乞丐我都不太適應了。”封喻招手叫了一名服務生過來,要了一杯果汁就笑嘻嘻的看著還在愣神的顧清染。“你怎么都不理我?。俊?/br> 看著封喻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突然和她的‘記憶’重合了。 就是這個在車站遇到的小乞丐,明明一身貴氣卻非要把自己滾得一身泥來找自己乞討。后來相熟了,她托詞說自己沒家他就嘲笑自己是個‘江流兒’,是個沒人要的蠢姑娘。 明樓找到顧清染時,就看到這么詭異的一幕。 男人使勁渾身解數(shù)要得到一點注意力,他對面卻女人只是氣定神閑的品著咖啡。 “清染?!?/br> “明樓?你是怎么找到這的,不是說一會兒在橋上見嗎?” 明樓晃了晃手里的幾本書,道:“已經找到想要的,沒必要再逛了。在里面找了你一圈沒找到想著你可能是出來了?!?/br> 顧清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其實不是很喜歡那些古典文學?!?/br> “在里面沒找到你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泵鳂菬o奈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凹热粫乙舱业搅耍俏覀兙突厝グ?,你是明天上午的航班,早點回去把行李收拾好?!?/br> 顧清染晃了晃腦袋把明樓帶著皮質手套的手給甩掉,癟了癟嘴:“好吧,那就回去吧?!迸R走時,顧清染還良心尚存地沖封喻揮了揮手:“小乞丐拜拜,我的咖啡錢就交給你了。” 不是顧清染不盡心,實在是和封喻交集太少。笑話,她要是有個哥哥她天天纏著他都來不怎么怎么會幾年就見一次面呢!況且這封喻確實比她小個幾歲,之前把這事給忘了,這次再見面才想起來。不過這樣的話她身邊的人基本上就要排除一大半啦,真是可喜可賀。 話說回來…… “明樓你最近很不對勁啊?!?/br> 明樓聞言神經一緊,謹慎開口問道:“怎么了?” “你好像從那次晚會回來之后就再也沒叫過我‘清染姐’吧,就連剛才都是叫的‘清染’。”顧清染眉間微蹙,不滿的控訴他的罪行。“還有,你剛才還摸我頭!這是長輩對小輩的做的事才對吧?!?/br> 知道不是工作相關的事情,明樓神態(tài)就自然了許多。 “我們之間本就差不了幾歲,這樣不是顯得更親近些嗎。” “什么差不了幾歲,你小時候可還是我照顧你的呢。” 話一出口顧清染就后悔了,看到明樓揶揄地眼神更是恨不得掩面逃跑。她身為一個‘科研怪人’,生活幾近于不能自理,和明樓一起生活的幾年完全是他在管著家。如果不是明樓,她怕是早就餓死異鄉(xiāng)了。此時說她照顧明樓,委實……不實。 “算了算了,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吧。”顧清染認輸?shù)財[擺手,快走幾步走在前面。 “jiejie怎么走的這么快,弟弟都跟不上了?!?/br> “你別理我!” …… ** 習慣了巴黎的靜謐,此時站在上海的機場看著紛雜的人群尚且有些回不過神來。機場內人潮涌動,說笑聲不絕于耳,在國外是絕計不會有這樣的風景的,所以這才是家鄉(xiāng)而那里不過只是一個落腳的地方。 “清染。” 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顧清染回頭看去,那人身著一襲織錦刺繡的深紫色旗袍,外披一件深色大衣,雖然面容有了改變可仍是熟悉的人。 “大姐!” 顧清染把皮箱就地一放,三步并兩步跑上前緊緊抱著明鏡,嬉笑著不肯松手。 “小丫頭還是冒冒失失的,怎么隨手就把家當給扔了?!泵麋R嘴上指責她,可眼神中凈是寵溺的。說著看了眼身后跟著的司機,“先把小姐的箱子拿到車上去,在外面等著我們。” “是,董事長?!?/br> “對了,大姐,明臺呢,怎么沒來?今天不是周末不上學嗎?” 說起明臺,明鏡就顯得有些黯然。 “明臺11點的飛機去港大報道,本來想先為你接機的,但是沒想到你的飛機晚點了半個多小時就沒能等上你。” “這樣啊,沒事大姐,別太擔心了,明臺已經是個男人了,沒人敢欺負他的。再說了,明臺可是我們明家的小少爺,想欺負他的人動手之前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能不能擔待的起?!?/br> 明鏡被她又說又比劃地給逗笑了,佯怒道:“好歹一個大家閨秀,怎么就沒點正行?!?/br> “大姐面前我和其他幾個一樣,都是孩子。” “對了,你兩個弟弟不是去了巴黎嗎?怎么樣,安頓好了沒有?明樓是被巴黎大學返聘了還是又去了別的大學教書?” 明樓和阿誠不是說今天中午12點的飛機要回上海嗎,怎么大姐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顧清染不知道他們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