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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并展望未來。大概是知道來賓們都不愿意聽這些,講話十分鐘就結(jié)束,演出正式開始。顧眷的節(jié)目在第八個,演唱歌曲。提到高音歌曲,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在這首歌。席瑯有點小失望,本來還以為小孩能給他來首、或者之類的。顧眷的回答是:“美的你。”“接下來,有請我們的男神顧眷給我們帶來一首!”女主持人甜笑如花,“跟你們說實話吧,我就等著這一刻呢,聽男神飆高音一定是一種享受!有請顧眷?!?/br>掌聲如雷。顧眷上臺后,一句廢話都沒有,前奏完了后,開始唱:“是誰帶來遠(yuǎn)方的呼喚,是誰留下千年的祈盼,……那就是青藏高原……”唱到一半,席瑯站起身。劉輝不確定地問:“大哥,你不會是想親自給顧眷送花吧?”“有問題嗎?”席瑯不解。他和顧眷并不擔(dān)心他們的關(guān)系會暴露,因為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有足夠的能力應(yīng)對關(guān)系暴露后可能會出現(xiàn)的任何狀況。劉輝苦笑,“沒問題。我們仨一起去吧。”他一片好意,席瑯點點頭,戴上墨鏡,和劉輝、張聰一起從側(cè)面的臺階上臺,把鮮花遞給顧眷。顧眷看見席瑯拿著紅玫瑰上來,險些破了音,剜了它一眼,把花接過來。席瑯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不緊不慢地下臺。顧眷看著他慢吞吞的樣子,暗暗咬牙。一曲罷,熱烈的掌聲猶如潮涌。顧眷道謝鞠躬,進(jìn)入后臺,從后臺離開大禮堂。幾位主持人本來想采訪他,見狀,只能遺憾地繼續(xù)主持節(jié)目。席瑯和顧眷還真是心有靈犀,此時已經(jīng)站在大禮堂門口。顧眷狡猾地把三束花塞進(jìn)他懷里,“幫我拿著?!?/br>席瑯的臉被埋在花后面,無奈地笑了笑。顧眷給劉輝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和張聰看完表演后到學(xué)校門口的醉酒樓找他們,一起吃頓飯。在聰州住了一晚,顧眷和席瑯乘飛機(jī)回帝都。……席家席琮和席瓏在席琮的書房里欣賞他收藏的字畫。門外響起敲門聲,傭人說道:“大少、瓏少,二少和顧少回來了。”席瓏將字畫掛回墻上,“走,我們下去看看?!?/br>席琮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邁步。他摸不清席瓏的來意,唯一肯定的是,他是來找阿瑯的。顧眷和席瑯站在廚房門口。席瑯挽起袖子問顧眷,“要不要順便做些辣椒醬?”“要。蘸著辣椒醬更好吃?!鳖櫨彀严樀耐馓追旁谏嘲l(fā)上,也挽起袖子,準(zhǔn)備幫忙?;貋頃r他們從一家小吃店門口經(jīng)過,看到有人吃雞rou卷他就嘴饞了。席瑯說回來做給他吃。席瓏從樓下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覺得席瑯和顧眷的感情還是那么好。他笑著開口,“雞rou卷有沒有我和阿琮的份兒?”“當(dāng)然有?!毕槅枺按筇酶?,今天怎么有空過來?”席瓏道:“有點事。不是什么急事,你們先忙,我等著沾光?!?/br>席瑯不到半個小時就做好六個雞rou卷,每個都切成幾段成滾筒狀,再用青嫩的香菜扎起來,賣相十足,勾人食欲。他拿出四個盤子,其中三個盤子里都放五個雞rou卷,剩下的都裝在另外一個盤子里,遞給顧眷。席琮和席瓏都曖昧地笑。顧眷暗暗瞪了席瑯一眼,覺得很丟人,心里卻是甜絲絲的,拿起一個雞rou卷咬了一口,唇齒生香,滿足地微瞇著眼。“好吃嗎?”席瑯含笑問道。顧眷點頭。席瑯給他倒了一杯牛奶,問席瓏,“大堂哥,你還沒說有什么事?如果是有什么地方需要我?guī)兔?,盡管說。”席瓏吃了一個雞rou卷,贊不絕口,“阿瑯,你的手藝還是那么好。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這段時間大家都忙,我們兄弟幾個好久沒有聚聚了。我來問問你們,哪天有時間,一起吃頓飯?!?/br>“大堂哥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痛快了?”席瑯眼神含著一絲不快,淡淡一笑,“如果只是為了這件事,打個電話就行,我和大哥還能不響應(yīng)你的號召?有什么事你就直說,這里又沒有外人?!?/br>其實剛才的話一說出口,席瓏就意識到失言了。他不直接說明來意,而是和席瑯、席琮另約時間,就像是為了什么事有意把顧眷排除在外。明明剛才已經(jīng)親眼看到了席瑯對顧眷有多寵溺,他這樣做只會惹得席瑯不悅。同時,席瓏還意識到,他這個堂弟以前一直是一只休憩的獵豹,但現(xiàn)在,在逐漸亮出他的爪牙,如果有誰敢傷害他在意的人,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顧眷并不像席瑯那么生氣,席永昌一家和席永明一家即使再親密,也隔著一些。就算是一對夫妻,人生觀也會有所不同,更不用說兩個家庭,不可能在所有事情上都達(dá)成統(tǒng)一意見。席永昌一家對他不親近未必不是好事。他拿起一個雞rou卷塞進(jìn)席瑯嘴里,沖他揚起淺笑,“你還一個都沒吃?!?/br>【117】再到玉石街席瑯摟住他的腰,吃完雞rou卷,心里的慍怒漸漸散去。席瓏笑道:“我可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很懷念咱們都沒結(jié)婚以前,每一年過年咱們兄弟四人都坐在一起玩牌、打麻將,那時的生活比起現(xiàn)在可謂是無憂無慮?,F(xiàn)在,咱們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有了自己的事業(yè),聚在一起的時間也少了?!?/br>畢竟是親兄弟,席瑯不會抓住那一個小錯處不放,笑了笑,“大堂哥說的是,那就約個時間一起聚聚。時間定下后,你再給我們打電話?!?/br>“對,我和阿瑯肯定隨叫隨到?!毕藭r才開口。有些僵硬的氣氛這才緩和了,幾人繼續(xù)閑聊。顧眷的手機(jī)鈴聲響起。他看了一眼,顯示是“田老”,有些詫異,對其他人說了一聲“抱歉”,走到一旁接電話。“田老,您好?!?/br>電話里傳出來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年輕的聲音,“你是顧眷嗎?”顧眷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我是。你是哪位?”“我是田老的兒子,我叫田云志。”年輕人忽然哽咽起來,“顧先生,我爸死了。那套銀針——”顧眷神色微變,“你現(xiàn)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