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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守為攻,絲毫沒有允許顧言之收手的意圖。“真是瘋子!”顧言之抬手于虛空當中畫了個結(jié)界,迅速道:“你再這樣下去會引得星河之水倒灌的!”星河之水就是弱水,一旦沒過這里決了堤,整個天界都會遭殃。“那又于我何干?”犬烙瘋狂笑著,擊碎了顧言之的結(jié)界:“你想要那枚蛋,就要打贏我!不打就是認輸!”這時候蛋蛋在皮囊里瘋狂撞擊著,好像知道因為自己的緣故他的爹爹正遭遇了麻煩。“變態(tài)!你這是要發(fā)動三界和荒蕪的戰(zhàn)爭!”顧言之試圖保護堤岸的結(jié)界再次被擊碎,犬烙大笑道:“和平的太久了多無聊啊,哈哈哈!”倒是立在一旁的昊天及時出了手——雖然按照比試的說法他不能出手幫助顧言之,但建立一個穩(wěn)固的結(jié)界防止他們法術(shù)外溢還是能做的。只見昊天手一張間,一個透明的結(jié)界將打斗中的兩個人包裹在了其間。震顫的大地重新獲得了安寧,無論犬烙再怎么肆意破壞都無法沖破他的結(jié)界。連昊天的結(jié)界都破不了……打斗到了這里,就意味著犬烙徹底輸了。晦澀的焦灼土地上,犬烙以手拄地,雙眼無神而迷?!热粺o論怎樣努力都追趕不上昊天,既然什么都比不上昊天,天道又為什么要創(chuàng)造他!顧言之站在一旁沉默不語,他沒有什么同情心,明知對方這么多年來敗就敗在對成敗過分執(zhí)著上,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劫難,誰不是都要窮盡一生去明白自己究竟為什么活著?犬烙現(xiàn)在經(jīng)受的痛苦在他眼中連屁都不算。他懶得說什么。但按比試之前說好的,犬烙輸了就要將蛋蛋還給他。于是顧言之伸手:“你現(xiàn)在可以把他還給我了?!?/br>“你想要他?”犬烙猛地抬頭,眼神當中充滿了邪惡嗜血的光芒,他將被他扔進聚寶囊中的蛋拿了出來,高高舉起:“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是什么!如果,如果我毀了他……如果我毀了他,你說昊天會怎么樣呢?”蛋蛋感覺到了恐怖,又奮力震動起來。透明的結(jié)界之外,昊天眉頭一皺,密切關(guān)注著犬烙的神情和動作。顧言之神色一凜:“如果你那么做,就過線了,犬烙?!?/br>“過線?我可從來沒說自己是好人!”犬烙的神情很激動,五指向下?lián)?,手上力氣更大?/br>明顯感覺到兒砸的痛苦,顧言之心都被提了起來!千萬世的執(zhí)著徘徊就為了找這么顆蛋,他雖然嘴上沒說過,但比誰都要在乎蛋蛋!但為了穩(wěn)住犬烙的情緒,顧言之盡量讓自己不顯得那般患得患失:“你把他完好無損地還給我,無論輸贏你都還是那個頂天立地的犬烙。但如果你傷害了他,你就什么都不是了?!?/br>這般說著,顧言之藏在長袖中的手同時慢慢駢掌為刀。犬烙行事乖張難測,完全沒有個一界主人的樣子,顧言之也就并沒有用整個荒蕪之地來威脅他。但他對犬烙是什么樣的人還真沒有信心,必要的時候為了保護蛋蛋,他不介意直接解決了這位一界之主。昊天的想法顯然也跟他一樣,為了方便出手,圍繞著他們的結(jié)界已經(jīng)被他不動聲色地徹了回去。昊天的態(tài)度很明確,從前的他有多理智,現(xiàn)在在妻兒的問題上就有多失智。為了保護他們他什么都可以放棄。這邊夫夫二人通通擺好了架勢,那邊的犬烙則因為顧言之的話陷入了一刻猶豫。顧言之見有效果,知道犬烙為人經(jīng)不起激將,便又說道:“當然你可以隨意選擇去做一個什么樣的人,但若是今日你因為憎恨我們而做了一個失信之人,你將活在昊天的陰影當中,永遠也別想解脫。”“成熟一點,犬烙?!鳖櫻灾f。“……”犬烙抬頭望向他,震驚于眼前這個從容大氣、風華絕代之人竟然就是當年鳳翔那個為了情愛整日黯然失色的少年。昔日的少年已經(jīng)不現(xiàn),昊天也為了心愛之人逆仙駁天……仿佛所有人都有了進步,只有他,還沉浸在那憂郁少年營造的舊夢當中,沒有一絲改變。犬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陷入迷茫,握著蛋的手臂緩緩放下。見他態(tài)度軟化,顧言之一步一步走上前,然而正要松口氣的時候,只聽“咔吧”一聲響,猛地望去,蛋蛋的蛋殼上竟然出現(xiàn)了裂痕!“你!”顧言之瞬間失控,揚起手刀就向犬烙劈去,犬烙并沒有躲閃,他似乎還在發(fā)愣,被力道沖擊得生生后退了數(shù)步,卻無視身上噴涌的鮮血,只向自己的手中望去。“卡噠噠!”蛋殼繼續(xù)碎裂,一塊一塊地向地上掉落著碎渣,這時候顧言之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想象中的蛋碎兒砸亡似乎并沒有發(fā)生。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等蛋殼的頂部全部碎裂掉落,就見上頭一動,驀地冒出了一個圓圓的大腦袋。那大腦袋生著人形的五官,眼睛大大的,小鼻子小嘴兒,一綹鬢發(fā)垂在大而飽滿的額頭上,小孩兒的表情十分靈動——他兩只rou呼呼的爪子扒在蛋殼上,乍一與顧言之對上視線之時,就試圖將大腦袋縮回去。但無耐出殼后的身體迅速膨脹,他再也回不到殼里,便只能試圖用兩只小手遮住自己的臉。看來蛋蛋也知道自己做錯了。這時候還拖著這枚蛋的犬烙手臂顫抖著將蛋緩緩地轉(zhuǎn)了過來,蛋蛋感覺到了震顫,一抬大腦袋,就看見了一個長相還算英俊,但是形容很狼狽的叔叔。蛋蛋歪頭,唔,這個應(yīng)該就是那個把他抓走的怪蜀黍了。而幾乎在對上那雙大大的水潤眼眸時,犬烙手臂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就仿佛得到了某種救贖一樣,前一刻還存在在骨子里的不甘心和憤怒,頃刻間化為烏有。犬烙小心翼翼地將蛋蛋放在了地上,生怕自己一個不穩(wěn),就將這小孩兒給傷到。“咯咯咯!”蛋殼甫一沾到地面,蛋蛋就揮動著小rou爪子,又蹬又踹,試圖從里面爬出來。“哥哥?”夜炎以為他在叫他,登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連忙跑過去蹲在蛋蛋旁邊,鼓勵他自己爬出來。那些跟在他身邊的小鳥要孵出蛋殼的時候昊天就是這樣教他的,要耐心地等在旁邊,鼓勵雛鳥讓它自己爬出來,而不要伸手幫他。為此,夜炎已經(jīng)在心中幻想了無數(shù)次弟弟出生時的場景以及自己的做法了,沒想到這一刻就這么猝不及防地發(fā)生了。“孵、孵了……”另一邊顧言之也覺得很突然,他屏住呼吸,不得不承認自己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昊天走過來握住了他的手。幸虧在蛋里的時候蛋蛋已經(jīng)成長得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