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2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的渣受最近看上了武林盟主(H)、重生之朽木男雕、世界都是我哥的[綜]、求求你放過隊友吧、阿慶yin傳之國中的陳老師(H)、重生之花無修、重生之學霸很瘋狂、重生之浪子回頭、那年二十三歲、重生之藝考過后
美無儔的側臉又不由心疼起來。他這一世過得很糊涂,其實沒有什么特別想要追尋的東西,也沒有什么一定要實現(xiàn)的目標。然而自打重新尋到青年以后了無生趣的日子也變得充滿生機,多了一個沒日沒夜都在想念,想要觸摸的人,姜欽雖仍舊無心地位權術,但若是只有站在那個位置才能保護青年、令他免受災苦的話……那這江山,他為他奪了又何妨。蘭馨從遠方的拐角處閃身出來,見顧言之暈倒了便下意識地想要上前來扶。但見少年模樣的高挑男人將自家少爺抱得很穩(wěn),她也跟著迅速調整好了自己,恭敬地對姜欽福了一福,接著指路道:“老爺?shù)呐P房在那個方向,奴婢已經(jīng)安排人手伺候,公子有什么要求便直說無妨。”姜欽微微頷首,對這懂事會看臉色的女管事越來越滿意,不禁也露出個笑模樣道:“辛苦了?!?/br>“……奴婢不辛苦?!碧m馨暗暗吃驚,她以前在京城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原以為這少年真是如少爺所說的那樣,將他于段昌嶺中的河道撈出救上,以為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山野村夫。但就方才少年那一頷首和一句話,卻是經(jīng)常發(fā)號施令的上位者才能具備的語氣。而且他說的是“辛苦了”卻不是“有勞了”,那感覺就像是在用少爺?shù)恼Z氣替少爺說話一樣,一般即便兩個人好上了,如膠似漆,但距離少爺離家的日子不過半月,他們之間會那般親密嗎?蘭馨暗自留了心,總覺得事情并不如少爺所說的那般簡單。她忍不住又抬頭望了一眼,卻見那少年已經(jīng)大跨步地走開了,只留下一片衣角的殘影而已。清風拂過,宜國的溫度沒有大昌高,顧言之卻仍舊覺得一陣燥熱。不由從睡夢中醒來,入目的是鋪天蓋地的床幃帳幕,純潔無瑕地在陣陣清風中飄零舞動,擺出各種柔美的姿態(tài),也遮住了床外面的一切。他一陣恍惚,似是酒意未消,一時之間竟忘記了自己是怎么來到這兒的。他想要坐起來看看,卻覺得頭腦很沉,但這個地方卻令他覺得分外熟悉,有種奇妙的令人安寧的力量。顧言之便干脆不掙扎了,而是翻了個身,改仰躺為側臥,靜靜地合上眼睛思考這里是哪里。奇怪的是當他張開眼睛之時,身體也不覺得熱了,反而像被浸在溫水里一樣,舒適地叫人想要就這么永遠地睡過去。顧言之不由自主地挑起了唇角。再次陷入沉睡之前猛地聽見一聲痛苦壓抑的嘶吼聲,然后又一個凄厲的男聲傳進了他的耳膜:“大人!”這兩道聲音不大,明顯不是出自一人,均是來無影去無蹤,卻叫顧言之心上猛地一痛,倏地睜開了眼睛。幾乎是一瞬間的事兒,他從床上做了起來,想也沒想地翻身到了地上。層層床幃被撥開,顧言之跑了出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赤著腳,身上穿著大紅色紋路復雜的華麗錦袍,卻是衣帶半解、披散著頭發(fā)。他回頭,看見那一頭烏黑的頭發(fā)幾乎長及腳踝,便猛地想起自己這一世的身份,而這具身體……絕不會是宋仁賢的!意識有一瞬間清醒,下一刻思緒卻又陷入了混亂。他努力睜著眼,想要看清四周的環(huán)境,但越是努力就越是頭暈目眩,除了一片漫無邊際的白色便什么都看不清了。顧言之隱隱知道自己這是又做夢了,距離上一次他夢到奇怪的景象已經(jīng)過去了整整一個世界,雖然時隔太久,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對于它的期待。因為后來思前想后覺得曾經(jīng)那個南天門的夢給他造成的感官太過真切,出現(xiàn)得又過于突兀,仿佛隱隱暗示著他一些關于不斷穿越的真相。好不容易等到這奇異的夢境重現(xiàn),顧言之的頭腦雖然越來越暈,眼皮越來越重,他卻不甘心就這般離去,當即定了定心神,用盡全力地再睜眼去看,眼前空洞的白色果然出現(xiàn)了一個光斑。隨即光斑逐漸拉遠、變大,變成了一個能容一人通過的拱形門。那門外的光線很強,仿佛在抗拒著他的靠近。但顧言之仍舊邁著灌了鉛似的沉重雙腿,拼命向那門的地方移去。他牟足了勁,用了全身的力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大汗淋漓。那扇門越來越近,卻又像遙不可及一般,怎么樣都摸不到盡頭。顧言之急了,甚至不惜緊咬舌頭令自己清醒一點兒,卻牙關松軟,如論如何都使不上力氣。最后終于靠近了拱門,他猛地向前一撲,卻仍舊沒有看見外面的世界,而是被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給生生逼了回來。“啊!”身后猶如出現(xiàn)了一個黑洞猛力地拉扯著他,顧言之甚至沒來得及多看上一眼,腦海中只剩那雙于他來說再熟悉不過的眸子和一張模糊的、嚴肅沉穩(wěn)的俊顏。第80章被虐待的老攻19姜欽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貙㈩櫻灾畮Щ胤块g里,命人備了熱水拿進來后便退下了。哪知正暗戳戳脫了賢賢的衣服想給他擦身,這人就被夢給魘住了。顧言之猛地坐了起來,渾身血液逆流,心痛的呼吸都困難了。他被姜欽一把抱住,一抬頭就撞進了一雙黑眸之中,這對于現(xiàn)在的他來說多少是個安慰。“怎么了,做什么夢了,嚇成這樣?!彪y得見他有這樣失控的時候,賢賢的整個身體都在發(fā)抖。姜欽心疼他這會兒又不敢將人擁得太緊。顧言之聲音粗啞,“我夢見……你……受了傷?!?/br>“嗯?”姜欽把人放在懷里溫聲溫氣地安慰:“我怎么會受傷呢?哦不對,應該說我經(jīng)常受傷,但是你看我,現(xiàn)在不還生龍活虎的嗎?”“不……”顧言之眨了眨眼睛,夢中的場景迅速飛逝,甚至于他再也想不起夢中之人的面容,卻仍舊心有余悸:“我夢見你傷的很重……重到我可能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仿佛窮盡九州六合、四海八荒都再也尋不見這個人,那種悵然失意和絕望匯聚在一起,顧言之就是一瞬間被這種極度絕望的感覺所淹沒的。很奇怪的,無論是在擁有大寶鑒之前的上下求索而不得還是后面不斷攻略一個又一個老公的□□、完成世界進度的時候,千百世猶如翻書一樣過去,顧言之都鮮少會覺得恐懼。他就是一直活在沒有恐懼的日子里,才會如此逍遙自在,無憂無慮。所以便萬萬沒有想到,這樣的他竟然會被兩個莫名其妙的夢驚擾到。姜欽繼續(xù)安慰他道:“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就算真是那樣,你忘記我會重生了嗎?除了這輩子,我們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你永遠都別想離開我了?!?/br>向來暴戾的老攻這會兒看起來竟然有點陽光。顧言之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