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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反悔嫁給我?”“我……”新婚燕爾的,怎么說這個?顧言之看向應(yīng)大少,只見對方的表情很淡,但目光卻十分兇狠嚴(yán)厲,帶著一種叫人見了毛骨悚然、卻偏又移不開眼的毒辣。……又是這樣一雙烏漆漆的恨不得將人吸進去的眸子。顧言之看得走了神,全然忘了自己要說的話,卻十分清晰地聽見應(yīng)佳逸說:“你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我,又為何要服毒自殺?”“是要羞辱我嗎,為了我二弟?”后面一句話他說得很輕,可清朗磁性的聲音擲地有聲般,透著原聲主人的偏執(zhí)和陰鷙。“???”那雙眼睛如刀子般鋒利而攝人,像顧言之這樣過盡千帆的人竟也被那道嚴(yán)厲的視線生生逼得回過神來。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依舊風(fēng)輕云淡的、蒼白面孔,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也許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簡單。顧言之的頭腦中浮現(xiàn)出一連串問號,但聯(lián)想到原主從前對應(yīng)二少的癡迷瘋狂程度,倒說不上是大少想太多了,還是呈現(xiàn)在眼前的事實就是這樣的。萬籟寂靜的氛圍里,滿室的艷紅色琳瑯而刺目。顧言之扮成的少年睜著無辜的眼睛,怔怔望著應(yīng)佳逸:“大少為什么會這么覺得?我明明……”應(yīng)大少卻對他那副無辜脆弱的樣子完全不感冒。他伸出兩指鉗住了少年的下巴,分外俊俏卻冷酷的臉正對著他,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要來到我身邊,但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不要動歪心思?!?/br>對方根本不聽他的,上來就自顧自地說了這一番話,要按顧言之以前的脾氣恐怕早就皮笑rou不笑地反擊回去了。但經(jīng)歷了兩個世界的舒心日子,顧言之的好脾氣已非昨日可比,早就突飛猛進,連耐心都變多了。他在露出自己不耐煩的本性和扮演單純無害的小綿羊以討好男主上猶豫了幾息的時間,最終敗給了應(yīng)佳逸那張蒼白卻格外俊逸的面孔,以及那雙深不見底的黑色瞳仁上。他不知道應(yīng)大少是否是吃軟不吃硬。但就對方那副“嬌弱”的身板兒,他覺得還是軟著點來比較好。于是顧言之摸上了那只正虛抬著他下顎的手,軟軟地說:“相公你在說什么?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休息吧?!?/br>說著不由應(yīng)大少再多說半個字,顧言之已經(jīng)踢掉鞋子主動滾進了床里面。床上鋪著一床大紅色的合歡被,顧言之滾進床里后便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紅色的喜服丟得滿地都是,等脫得只剩下里衣后就鉆進了被窩里,倒頭就睡。這一日單就他這具身體來說不僅從早折騰到晚,而且還經(jīng)歷了一次重生。之前還不覺得,等腦袋挨到枕頭上后他的意識很快就朦朧了起來,竟然就這么睡了過去。應(yīng)佳逸:“……”看著地上被少年沒規(guī)矩地扔了一地的紅色衣裳,聽著被子下面?zhèn)鱽淼男『魢B?,他難以相信,少年竟然如此不設(shè)防地,就在自己身邊睡了過去。掩唇咳嗽了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喝了杯酒的緣故,他原本蒼白的面頰上此刻多了兩坨紅暈,就連沒有血色的唇也稍微上來了點顏色。然后在酒氣的蒸騰下,他想起了那個最近四處興起的,關(guān)于他“不行”的謠言。雖然明知道這言論最初的時候就是正呼呼睡在自己床內(nèi)側(cè)的人造謠出來的……但,該不會他真的覺得自己不行吧?應(yīng)佳逸的眸色暗了暗。他徐徐伸手,帶著翠綠色翡翠扳指的手緩緩掀開絲薄的錦被,輕輕摸上少年的面頰,在少年的面龐和脖頸處稍稍徘徊,又一路向下,順著少年睡得松散的里衣滑了進去。入手是一片緊致嫩滑的肌膚,以及少年郎骨骼獨有的健朗輪廓。“嗯~”在被冰涼的手指觸摸下,少年發(fā)出了一聲不知是舒服還是不舒服的嚶嚀聲。但這聲音卻讓應(yīng)佳逸狠狠地抖了一下,立即撤出了自己的手,怔怔望著。他有潔癖不愿與人接觸,素來被人碰了下衣角都會不樂意,但今日此刻,他竟然主動摸上了少年面龐和里側(cè)的肌膚……還不覺得厭惡。甚至他很清楚就在剝開少年衣服的那一刻,他腦中不僅全無嫌惡,心中唯一想著的事情竟是——既已結(jié)為夫夫,那么自己對他做什么都不過分吧?應(yīng)佳逸微微抬眸,目光落到少年的面龐上。燭光下,眼睫在眼瞼下方投下了一片陰影。顧言之第二天醒來,發(fā)現(xiàn)睡著之前明明還穿著里衣的自己竟然全身都是光/裸的。少年人瓷白的肌膚陷在大紅的被子里,春光乍泄。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他到底是上千年的老司機了,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至少應(yīng)佳逸沒對他做過任何事,這一點顧言之倒是可以確定的。什么都不做,那又干嘛要扒他衣服?難道應(yīng)大少真的不行?……身邊空空如也,一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應(yīng)大少起這么早是去干嘛了?顧言之搖了搖床幃上掛著的銅鈴,很快就有侯在門外的婢女魚貫而入,給他捧來洗漱用具和衣服。仍舊不喜歡讓人伺候,顧言之自己動手漱了口又抹了把臉,那些進來的婢女們都埋頭不敢看他,他自己倒不怕被看,但仍是體貼地令她們將衣物留下、自己退出去即可。“是?!庇?xùn)練有素的婢女們又一一退了出去,顧言之翻身下床,正要穿衣服的時候,剛剛關(guān)閉的房門又被人從外面推開,他看了一眼,是剛不知道干嘛去了的應(yīng)佳逸應(yīng)大少。不得不說,大少脫了那一身鮮紅到有些艷俗的衣裳,換上素雅潔凈的白衣后,倒更顯得十分英氣挺拔,氣質(zhì)出塵。他的身量很高,身板瘦弱,所以即便微微有些駝背也并不難看。相反的,他蒼白的面容和細(xì)瘦的身軀搭配起來,卻會給人一種脆弱的想要去保護的美感。顧言之只看了一眼便沒有管他,大咧咧地開始穿著自己的衣服。應(yīng)佳逸似乎沒料到他還光溜溜的沒有穿衣服,一愣之下不禁扭轉(zhuǎn)了視線,將目光落在地上的某一處,并不看他。“虛偽?!鳖櫻灾谛睦锪R了一聲。昨天剝?nèi)艘路臅r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呢?新婚之夜的蠟燭整夜不滅,該看的早就看了,現(xiàn)在倒躲閃上了。他雖這樣想著,表面卻十分乖巧恭敬。只聽?wèi)?yīng)佳逸說:“穿好衣服后便與我去拜見爹娘吧?!?/br>“哦,好的相公。”顧言之頗為頑皮,說著就麻溜兒穿好衣服,挎上了大少的手臂。應(yīng)佳逸:“……”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也同樣忙碌,新媳婦要向公公婆婆敬茶,隨后被相公帶著在府中認(rèn)親,這是這個世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