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我家的渣受最近看上了武林盟主(H)、重生之朽木男雕、世界都是我哥的[綜]、求求你放過隊友吧、阿慶yin傳之國中的陳老師(H)、重生之花無修、重生之學霸很瘋狂、重生之浪子回頭、那年二十三歲、重生之藝考過后
“也挺好的?!鳖櫻灾欢核耍惺芰讼伦陨碜兓骸斑@有元嬰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啊?!?/br>他又忽然想起一事:“對了,我?guī)煹苷夷阕运]枕席的事兒,仙君還沒說完呢?!?/br>“……”白清元一頓,探手將乾坤袖中的兒砸給掏了出來。還被困在蛋里的兒砸一落地就朝顧言之滾了過去,他穩(wěn)穩(wěn)當當地接住了,微微一笑:“掏他也沒用。”“自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卑浊逶缓谜f。我當然知道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要真發(fā)生了什么,仙君您一開始的技術也不至于這么差。顧言之想著卻沒說出來,這么長時間不能輸入也不能輸出,沒有人比顧言之更懂男人這方面的尊嚴是需要大力維護的。見他堅持,白清元只好把事情都給他交代了。最開始崔琰嶸來找他的時候,他并沒有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因為那時候顧琰崢才剛剛離世,他還沉浸在震驚和難以言喻的悲切當中,迷茫無措、憤怒悔恨在頭腦中交織,見識了這么一個連仙途都可以輕易放棄的人,白清元的世界觀和認知都受到了沖擊,完全沒有心思去注意別人。也就是對方是顧琰崢的師弟,他才能允許他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范圍內。但隨后,他就發(fā)現對方黏在他身邊不是為了追憶顧琰崢,而是想要取代顧琰崢在自己心里的位置。以他師弟的身份。崔琰嶸原話說的是:“我的師兄已經永遠都不會回來了。仙君若是不介意,我可以代替師兄,常伴仙君左右?!?/br>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又怎么可以由一個去替代另一個?白清元想都沒想便回絕了。同時也是因為這件事叫他看清楚了崔琰嶸的為人,再加上對方回到天門宗后大改宗規(guī)教條,做起了壟斷販賣丹藥的生意,他便越發(fā)不屑與對方為伍。“然而由前幾日的事來看,我?guī)煹艽删强墒且黄嫘陌??!鳖櫻灾駠u。哪知巧舌如簧的仙君又回來了,他只聽白清元說:“真心喜歡本君的多不勝數,只可惜本君的心,早被一個小沒良心的奪去了?!?/br>“唔?!鳖櫻灾恢每煞?,這會兒他正沒骨頭似的靠在仙君的身上,手里還把玩著兒子,忽然想到如果自己沒有回來,白清元會是一副什么樣的模樣呢?如果自己沒有回來,沒有精元的兒子便還是浮屠塔里的一枚永遠不會出世的蛋,排斥著任何人的接近。那么清元仙君……他猛地意識到,對于白清元來說,自己的回來才是個意外!換言之便是說,他不知道三百年后自己會回來,但依然選擇繼續(xù)培育兒子,等待一個不會回來的人,和一個壓根兒不會破殼而出的崽崽。那種遺憾、孤寂和絕望……顧言之渾身震了一下。白清元一側身,張開手臂,便順勢將他抱進了懷里,詢問道:“琰崢?”漆黑如墨的眼眸中滿是愛慕和關切,顧言之笑了一下,嘴里說著“沒事”,心里卻由衷想著,還好我回來了。這時,窗外猛然飛進來一只小仙鶴,正是身為守山仙鶴、本應與主人形影不離卻被主人的結界困在外面整整七天的木有枝。“吱吱!”木有枝一見顧言之就撲進了他的懷里,埋頭猛蹭,似乎經歷了說不盡的委屈,不明白自己為何被主人拒之門外了。顧言之只得安慰鳥:“還不是怕你看見什么少兒不宜的東西嗎?你還小,還是一只小鳥兒?!?/br>白清元:“……”顧言之猜想玄陽宗中應該是有專門的什么人負責每天給清元仙君傳小紙條兒。又猜想那人最近一定很納悶,怎么連著這么多天仙君都沒有看小紙條。因為吱吱的鳥腿兒上,現在已經綁了好幾個小信筒了,白清元正把它們拆下來一一查看。木有枝蹬蹬腿,似乎是為負重明顯少了不少而高興。顧言之又摸了摸鳥頭,把兒子交給吱吱讓他們去玩,便就著倒在仙君懷里的姿勢,與他一起將信中內容一一看完。末地他打了個哈欠,頗為無聊道:“趕緊將這里的事兒處理妥了,我們也好回去,專心把兒子孵出來?!?/br>白清元點頭:“好?!?/br>九州之上,關于天門宗前任宗主顧琰崢起死回生回來的事,已經不是什么秘密。因為顧真人,已經應該說是顧真君也絲毫避諱那些風言風語,反而大咧咧明目張膽地四處云游,出現在人群當中,替人看病,免費贈送丹藥。但凡有哪個地方出現了僵凍癥等害人不淺的疑難雜癥大肆爆發(fā),都能看見他的身影,許多次竟趕在了天門宗過問送藥之前,不僅分文不取,而且包治百病。就連某些修士修煉遇上瓶頸,他也能給順利解決了。一開始沒人相信他,都不敢嘗試他煉制的東西,還是因為清元仙君仁德之名在外,受人景仰,才有人敢吃他的丹藥。到后來就變成了旁人追在他屁股后面,但求一方仙丹神藥。時間一長,關于顧真君是否是歪門邪道一說,很多人都產生了質疑。更多的修士則漠不關心,對于他們來說顧真君是醫(yī)好他們傷痛、幫助他們突破瓶頸的仁義之士。他們甚至懷疑從一步登仙峰上重新下來的顧真君其實早已得道成仙,是下凡來幫助他們渡劫的。要不然那大乘期修士才能去得的地方,顧真君怎么也能輕易往返去得?顧言之津津樂道的聽著這些說法傳聞,不禁為這個世界修士們的想象力點了個贊。他當年會去一步登仙峰自殺,完全是想在臨走前看看那個地方有什么神秘之處,非要大乘期才能踏足。去了以后才知道那地方跟其他地方根本沒有什么區(qū)別,就連靈氣都沒有多上一點半點,只是大乘期修士們約定俗成地去那里渡劫,時間長了人們對那座山峰心生敬畏,便逐漸演變成了這么一個規(guī)矩。顧言之的口碑變得越來越好,對于他所行之事,天門宗包括幾個擁護他的大宗門態(tài)度卻與散修們完全相反。天門宗仍舊堅持兩點,第一,顧琰崢已然身死道消,現在在外面瞎蹦跶的這個是歪門邪道。第二,顧琰崢所煉丹藥之符篆皆數出于天門宗,而他這個已死之人與天門宗早無半點瓜葛,所以是盜用。依據就是顧琰崢曾帶人打上了天門宗,破了他們的守山大陣,早無半點昔日情分可言。而至于在得知清元仙君和顧琰崢又走到了一處后,崔琰嶸已然將之前的情況猜出個七七八八了,他就說,世上像清元仙君那般的大能伸手都不會超過五個,顧琰崢又是何德何能,能勾搭一個又一個。原來不是他背著仙君在外面找了旁人做靠山,而是清元仙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