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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了,奴才對天發(fā)誓,尚膳間里絕對無貪污受賄之事?!?/br> 穆筠嫚抓著一串珠子的手掌傳來“咯咯”的響聲,她斂眸道:“王公公想清楚了?” 王公公腰彎的更深了,道:“奴才句句屬實,否則也對不起太后娘娘的倚重?!?/br> 連太后都搬出來了,穆筠嫚多少也要看著太后的情面上,給王公公一些臉面。 空氣都凝固了一會兒,穆筠嫚狠狠地捏著珠子,道:“好,本宮信你。出去吧?!?/br> 等人走后,穆筠嫻道:“王公公是太后的人?不若我叫侯爺去求太后……” 穆筠嫚抬手道:“沒用的,太后不是容易聽信讒言的人,凡事都要講證據(jù)。否則就算太后肯把人給魏家人手上,打死他要是擠不出一個字來,反倒傷了太后和魏家的情分,得不償失?!?/br> 穆筠嫻攥著帕子,道:“這些閹人,不知道哪里來的骨氣!” 穆筠嫚道:“他們身家性命都托付給一個人了,自然替她賣命?!?/br> 穆筠嫻道:“他勾.結后妃,太后難道不知道?” 穆筠嫚道:“你不知道他們,凡事都一絲不錯,不留證據(jù),若非他有一回給寧妃做了人情,本宮還不知道他們兩個勾.結上了?!?/br> 穆筠嫻怪道:“難道就憑一回人情,jiejie就斷定他是寧妃的人?” 穆筠嫚連連搖頭,道:“看罷,便是你也會猜測王公公是為了行事周全才做人情給寧妃,這話說到別人和太后的跟前,便更沒有說服力了?!?/br> 頓一頓,穆筠嫚又解釋道:“在宮里,沒有白送的人情,即使是掌印太監(jiān),為了各方周全,是要四處討好或是得罪,但那一回,本宮斷定他是出自真心的幫著寧妃,而非為了討好。” 宮中秘辛穆筠嫻也不好多問,但她相信穆筠嫚的判斷。她垂眸低聲道:“瞧他方才誠懇的樣子,我險些就信了?!?/br> 穆筠嫚譏笑道:“他們就是那樣,面上涂的那樣白,似面具一樣,誰知道底下是什么樣的皮囊!那粉兒也難聞,茉莉味兒熏死人?!?/br> 穆筠嫻陡然抬頭道:“jiejie,不是茉莉味兒?!?/br> 穆筠嫚抬了抬眉,道:“什么?” 穆筠嫻吸了吸鼻子,道:“不止是茉莉味兒,還有菊花的味道,好幾種菊花……不止一種……金盞菊……還有……” 穆筠嫚眼睛瞪的很大,道:“你沒聞錯?” 穆筠嫻道:“我何時聞錯過!” 穆筠嫚把手上的珠串狠狠一擲,高聲吩咐道:“來人,把王能給本宮押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出門回的很晚,大家久等了。 ☆、第 115 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王公公剛從坤寧宮出去沒幾步就被人押了回來,而且押他的人還是品級比他低的太監(jiān),但這些人都是皇后跟前的人,他即便心里多有不快,也不敢表現(xiàn)在臉上。 再次回到皇后跟前,王公公比方才更加恭謹,老老實實地跪著,大氣不出。 穆筠嫚捻著珠子,問道:“沒想到王公公動作這般快,本宮才命人去尚膳間詢問,你就見了她宮里的人?!?/br> 王公公雙肩幾不可見的一顫,道:“皇后娘娘的話奴才不明白,奴才一直在尚膳間里,并未見誰,娘娘一召,奴才就來了,如若娘娘不信,可使尚膳間眾宮女太監(jiān)問詢?!?/br> 穆筠嫚倒也不急,她道:“非要本宮說明嗎?若非要本宮去查,可就沒有現(xiàn)在這般好說話了?!?/br> 方才還冷靜鎮(zhèn)定的王公公一下子就心慌了,眼神里有了疑惑的神色,他把自己與那人見面的事兒又回憶了一遍,確認無疑之后,心想定是皇后詐他,遂又磕頭回話道:“奴才不敢欺瞞娘娘,奴才確實沒有與旁人見過?!?/br> 穆筠嫚前腳派人去查,后腳王公公就見了涉事妃嬪宮中的宮女,自然會惹人遐想,這個當口,他什么也不能承認。 穆筠嫚冷笑一聲,道:“好的很,狗奴才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若音,把詔獄司的賀公公請來。” 若音立即就去了。 宮中詔獄的賀公公是出了名的鐵面公公,做人做事一向是稟著公正的態(tài)度,便是皇帝耳根子犯軟的時候,他也不給面子,嚴格按照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執(zhí)行結果。就連太后也對他高看幾分。 賀公公要來,饒是人精王公公也有些懼怕了,他磕頭道:“皇后娘娘,奴才真的并未說謊!” 穆筠嫚不做理會,等詔獄的人來了,自然就清白了。 而此時,王公公被皇后娘娘召進宮中,到現(xiàn)在還未回尚膳間的消息,也傳到了翊坤宮,寧妃讓宮女采晴去探聽消息,坤寧宮的人卻嚴守其中,半點兒消息也不透出去。 寧妃在翊坤宮里,便只聽到了詔獄的人去了坤寧宮的消息,她對采晴道:“坤寧宮本宮插手不進去,去了詔獄還好些,賀公公最是鐵面無私,若無證據(jù),不會叫他脫層皮,何況他還是正四品的掌印太監(jiān),詔獄的人怎么也要給他留些臉面?!?/br> 采晴點點頭,道:“娘娘,那奴婢要不要使人去太后宮中……” 寧妃淡然道:“不必,省得打草驚蛇。使動詔獄的人,你以為底下的人不說,太后就不知道了?” 采晴握著帕子,皺眉道:“詔獄到底不是什么好地方……若他……透露了什么?!?/br> 寧妃半垂眼皮道:“與你何干?與本宮何干?” 采晴心頭一凜,寒意自背脊升起,她道:“若牽扯到奴婢……” “都推脫給他?!?/br> 采晴過了一會子才點頭,道:“奴婢明白了?!?/br> 寧妃打量著采晴,道:“他孤家寡人,死了就是一條命的事兒而已,若咬出你來,受累的就不知道是多少人了?!?/br> 在宮里待了這么些年的采晴,焉不知這是什么意思?點一點頭,她順從道:“奴婢明白?!?/br> 寧妃審視著采晴,道:“不過是做對食,他又不是真正的男人,難不成你還對他動心了?” 采晴緩緩搖頭,小臉發(fā)白道:“沒有,奴婢是娘娘的人,奴婢不敢。” 寧妃輕出一口氣,道:“好了,下去盯著點兒,有消息再來稟明本宮?!?/br> 采晴正要下去,寧妃又喊住她,道:“他方才給你報信的時候,沒有叫人看見罷?” 采晴道:“沒有,還是以前的法子,不會叫人看見的?!?/br> 寧妃嗯了一聲,道:“你也沒在他那里留下什么罷?” 采晴篤定道:“沒有,奴婢每次都處理的很干凈?!?/br> 寧妃這才閉上雙眼,儀態(tài)閑閑地靠在迎枕上邊兒,道:“去吧?!?/br> 采晴退下之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子,把這些年攢下來的銀錢和首飾全部準備著。和王能相處了這么久,就是石頭也有了感情,即便寧妃容許不了別人的背叛,但這點情誼,她還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