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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墨,難不成還能是哪個淸倌兒寫給我的?” 這么一說,穆筠嫻真要看了,好在方才從左邊燒起,右邊寫字的部分,并未燒到一個字。 看了信,穆筠嫻眉頭緊鎖,眼神慌張道:“可是真的?” 楊士謙已有籌謀,欲在秋獵上動手,取魏長坤性命。 魏長坤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楊士謙都不可能動得了我?!?/br> 穆筠嫻道:“你傷他臂膀,他必要報復于你,不管真假,秋獵千萬提防。不行,我得跟著你去!” 魏長坤心神亂了,他安撫了穆筠嫻這么久,不叫她察覺到一點兒異動,就是為了讓她在家里安心養(yǎng)胎,若她要跟去,于他而言,便有了唯一的軟肋。 魏長坤盯著穆筠嫻,語氣發(fā)硬,道:“不行,你在家中等我?!?/br> 魏長坤很少否定她說的話,穆筠嫻咬咬唇,不提此事,而是問道:“誰送來的?” 搖搖頭,魏長坤道:“不知,所以也不知真假?!?/br> 穆筠嫻摸著紙,忽覺有些眼熟,仔細聞了聞味道,糊味兒掩蓋住了信紙上淡淡的味道。 撕去燒糊的部分,穆筠嫻留下干凈的部分細嗅,道:“好似在哪里聞過?!?/br> 魏長坤把信封拿過來,遞給穆筠嫻,道:“倒是沒有什么特別之處,許是在外邊兒書齋買的?!?/br> 穆筠嫻閉上眼回憶,好一會兒才答話道:“不是的,是楊家人專用的,上次郭初雪給你送信,紙上也有淡淡的百合花味兒,只有我聞得到。” 難道這封信是郭初雪送來的? 魏長坤有些不解,道:“這是讀書人寫的館閣體,很難辨認是誰的字,不過郭初雪是個閨閣女子,不見得會寫這么齊整老道的館閣體,除非練習多年。再者她如今未必有能力把信送過來,也未必會送這封信到侯府。” 現(xiàn)在的郭初雪,恨穆筠嫻入骨才對,對魏長坤恐怕也沒了余情。 穆筠嫻道:“明日你去楊家的書齋里看看,買一些回來我聞聞。” 魏長坤應好,次日問了門房送信的人是誰,果然沒有任何特征。下了衙門,他便去了楊家商號的書齋里買了信和紙回來,雖然與被燒的那封不同,但確實有淡淡的百合花香,他聞不到,穆筠嫻卻聞出來了。 ☆、第 110 章 第一百一十章 聞過信紙后,穆筠嫻十分確定地告訴魏長坤:“和上次郭初雪用的紙是一樣的,應該是楊家書齋特有的?!?/br> 魏長坤道:“估摸著也沒人會想到你能區(qū)別紙張的不同,應當是楊家某人,或是從楊家書齋買了信紙的人送來的?!?/br> 穆筠嫻道:“我覺得不會是郭初雪,她要寫這樣的館閣體恐怕不容易,而且她眼下就算留下性命,馮夫人也不敢輕易放她出門,楊家的人肯定也盯著她,如何好找人傳信?” 魏長坤想了又想,道:“郭初雪對楊家這般狠心,并非人之常情。” 穆筠嫻也道:“我郭初雪好像并不感激楊家,甚至有些恨楊家人。若說寄人籬下吃了些苦頭,可郭氏待她一片真心,什么事讓她連這樣的至親都不放過?” 魏長坤道:“若真是如此,不論緣故,那便只有郭從理可能把這信送來。” 穆筠嫻道:“難道說,他們兄妹兩個……都恨楊家?” 魏長坤想起了郭大人的死,可他是病死的,并非暴斃,而且楊士謙也不至于害自己的妻妹夫,那么郭家兄妹兩個如此舉動,到底是為著什么? 見多了戰(zhàn)場上的波云詭譎,魏長坤道:“也可能是迷惑我的手段?!?/br> 穆筠嫻心口直跳,道:“不管真的假的,肯定有些事是你瞞著我的,你若不說,秋獵我定要跟去,我可不想在家擔驚受怕地等著,我想陪著你?!?/br> 魏長坤道:“不好,到時你不便出門,我又要顧及帝后和皇子安危,我怕疏于照顧你,若是有丁點好歹,我……” 父母相繼去世,魏長坤這些年并非對親情寡淡,反而愈發(fā)濃厚,他珍惜每一個于他而言的親人,穆筠嫻不僅是他的親人,也是他摯愛之人。 穆筠嫻道:“長坤,我怕……”她環(huán)著他的腰,眼神怯怯的,泫然欲泣。 魏長坤驀地心軟了,將她摟緊懷里,道:“好。陪著我,但是你要答應我,去了之后不許出帳子,不許見陌生人,做任何事都要我陪在你身邊?!?/br> “好?!?/br> “會很無趣,這樣你也要去?” “要。”穆筠嫻堅定道:“無趣也要去,何況有你在,我不覺無趣?!?/br> 魏長坤輕輕嗯了一聲,穆筠嫻要跟去秋獵,他只好嚴加看守,不給人留半點可乘之機。 此時長平侯府又有來客,不是別人,正是穆豐戎。 魏長坤直接讓人把穆豐戎領進了內(nèi)院,進了他的內(nèi)書房。 穆筠嫻為著見大哥一眼,也跟來了書房里邊兒。 穆豐戎看著小腹微鼓的穆筠嫻,道:“小妹,近日可還好?” 穆筠嫻道:“很好,府里人照顧周全,日子倒也好過,就是有些無趣?!?/br> 穆豐戎笑道:“你小時候過的太隨意,載歌載舞,上山下水,眼下為人妻母,才覺著無趣,人生本該如此?!?/br> 魏長坤連忙站出來替妻子說話,他道:“嫁進侯府也不是不可隨意,只是她懷有身孕,我怕她傷著身子才拘著她些,等孩子出生了,隨她玩鬧去,府里人少冷清,仙仙肯熱鬧些,于魏家而言,倒是好事?!?/br> 穆豐戎雖是含著責怪的語氣,面上卻是帶笑的,他道:“就你這么慣著她,這丫頭自小都被家里人寵壞了,虧得是嫁給了你,否則哪個容得下她?” 穆筠嫻站在魏長坤身后,驕傲地抬起頭,魏長坤笑笑,道:“大哥坐下說話。” 伺候的丫鬟也自覺地上了茶來,穆家兄妹兩個口味一致,喜歡峨眉雪芽,魏長坤倒也不挑剔,丫鬟就都上了峨眉雪芽過來。 待到下人都退出去之后,穆豐戎便看了穆筠嫻兩眼,似是要支開她。 穆筠嫻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暫且乖乖出去了。 穆豐戎這才說起了正事,他道:“我聽到消息,說楊士謙見了去福建的巡撫?!?/br> 自穆豐戎從浙江回來,便同朱煦稟了一些浙江見聞,雖無確實證據(jù),但無風不起浪,朱煦便秘密派了人去福建巡查。 派去的巡撫本未聲張,卻不知道從哪兒走漏了風聲,暴露了巡撫身份,而且楊士謙還私下見過此人一面。 魏長坤鎖眉道:“難道巡撫張大人,也與楊士謙有干系?” 穆豐戎道:“難說,我在浙江那邊的親信,眼下也未有楊士謙與武將結(jié)黨營私的證據(jù)?!?/br> 魏長坤忖量片刻,道:“此人心思縝密,做事干凈利落,不留把柄,這回張巡撫,可能也會空手而歸?!?/br>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