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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筠嫻很害怕,即使父親不是兇手,但凡有不義之舉,都是會遭人唾棄的! 回到家中,穆筠嫻便直接去了榮貴堂,而這個時候,穆先衡已經(jīng)去了衙門。 杜氏看著女兒剛回來馬上又要走,攔下她道:“清早又要去哪里?” 穆筠嫻道:“女兒有急事找爹?!?/br> 杜氏道:“你爹上衙門去了,你且先坐下,我使人去衙門里給他遞個信兒?!?/br> 穆筠嫻怕自己的人去太點(diǎn)眼,便同意了杜氏的說話,留在了榮貴堂,等杜氏找人去衙門里知會穆先衡。 婆子去了前院差人去到衙門里去,榮貴堂里,杜氏拉著穆筠嫻兩個說話,輕微抱怨道:“你們父女兩個這幾日是怎么了?都神神秘秘的,心里裝著什么事?” 穆筠嫻還不曉得從穆家流出去的證據(jù)到底是什么,所以暫時不敢把事情告訴母親,要叫杜氏知道了三房會壞了她的親事,杜氏只怕饒不了園娘。 穆筠嫻撒嬌道:“娘,晚些女兒再告訴你。” 杜氏瞧了穆筠嫻一眼道:“一個個都沒正形兒,你爹昨兒還跟你二叔三叔委婉提了分家的事,說是老夫人的主意,還說家里的東西多是老夫人的嫁妝置辦起來的產(chǎn)業(yè),二房跟三房分不得多少,把你二叔和三叔氣的?!?/br> 杜氏嘆道:“你三嬸子出不了門,沒來鬧騰,你二嬸子平日里那么和氣的人,昨兒晚找我說了好長時間的話,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明里暗里罵你爹跟我狠心。” 穆筠嫻覺出不對勁來了,她道:“真是祖母的意思?” 杜氏道:“我哪兒知道,你祖母從昨兒起就閉門不見人,你二嬸去等了好久,都沒見著人?!狈诺土寺曇?,她道:“再說了,就算不是你祖母的意思,那也只能是你祖母的意思!” 父母親有一方健在,兒子就不能提分家,這事真要提,就只能是衛(wèi)靜眉提,而且就算是她提了,不慈的名聲也跑不了了。 分家總的來說,于大房而言,是弊大于利。 但是真要分了,大房得到的實(shí)實(shí)在在的好處,比二房和三房都要多得多。 穆筠嫻納悶了,好端端的怎么會提分家,之前鬧了那么多事都沒提分家,父親怎么在她定親的時候提這個事? 腦子里全是園娘和郭初雪的事,穆筠嫻不免把兩件事放在一起看,她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難道說園娘手里的東西,實(shí)際上是從穆先衡手里漏出去的? 心口砰砰的跳,穆筠嫻深深皺起眉頭,當(dāng)年的事,當(dāng)真和她父親有關(guān)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事出去了,發(fā)的晚了些,抱歉。 寫的眼睛有點(diǎn)疼,二更會晚點(diǎn),大家看完晚會早點(diǎn)休息,么么啾~ 元旦快樂,下章留評論的明天發(fā)紅包,過時不候喲~ ☆、第 84 章 第八十四章 穆筠嫻開始心慌了,她很害怕知道當(dāng)面的真相,倘或真的與穆家有關(guān)…… 就算不是同魏長坤定親,穆筠嫻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家人做這樣不仁不義的事情。 杜氏看著失神的穆筠嫻,握著她冰涼的手道:“仙仙,發(fā)什么呆,想到什么了?” 穆筠嫻讓丫鬟們都出去,同杜氏道:“娘,十年前的老侯爺去世的事,您知道的多么?” 杜氏道:“知道,那時候鬧的滿城風(fēng)雨,誰不知道?現(xiàn)在你同侯爺定親了,為長者諱,也都過去那么久了,你便別問了,以后去了魏家,也不要提。” 穆筠嫻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急急道:“那父親知道了多么?” 杜氏道:“你父親知道的也不多吧……”想了想,她又道:“當(dāng)年你父親接替了主帥之位打勝仗回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醒過神來,天曉得他個草包怎么這樣好的運(yùn)氣,也就是略知一點(diǎn)兵法,竟然就正好用上,還贏了。真真是穆家祖宗保佑?!?/br> 穆筠嫻道:“娘,您給我多講講父親那時候的事?!?/br> 哼了一聲,杜氏道:“那時候我跟他吵了幾年,對美妾他也不甚中意了,去了漠北跟躲債似的,開心的不得了,只是回來之后仿佛如夢初醒,夜里常常會嚇醒,枯坐到天明,有幾晚給我嚇得,差點(diǎn)沒暈過去!” “父親為何會做噩夢?”知道的越多,穆筠嫻的心就越慌。 杜氏僵著臉,低聲道:“你說為什么?他本來以為就是去混個軍功,哪曉得被硬推著還做了主帥,一著不慎,十幾萬人的性命就跟著沒了,你爹就要成千古罪人!若非老侯爺去了,這樣的倒霉事,還落不到你爹頭上?!?/br> 在杜氏眼里,這就是“倒霉事”,即使后來穆先衡保住了國公之位,她還是覺得,這件事是壞事。 聽杜氏這么一說,穆筠嫻就放心,穆先衡當(dāng)年的立場確實(shí)沒有戕害老侯爺?shù)谋匾?/br> 等著等著,穆筠嫻忍不住默念佛經(jīng),過了半個時辰才有人傳話回來,說穆先衡過會子就從衙門回來。 一刻鐘后,穆先衡回來了,他沒有回榮貴堂,而是讓人把穆筠嫻叫到了他書房去。 穆筠嫻暫時撇下杜氏就去了穆先衡的書房。 見著穆先衡的時候,穆筠嫻額上都是冷汗,輕喚了一聲“爹”,便緩緩地走了進(jìn)去。 穆先衡坐在書桌前,道:“坐,有什么急事催著爹回來?” 慢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穆先衡心里還在猜測著,老二和老三哪個心里有鬼。昨兒二房反應(yīng)激烈,穆先文也在他提出要分家的當(dāng)場就炸了毛,一時間還真看不出兩人哪個是在做假姿態(tài)。 穆筠嫻不知道如何開口,索性選擇完全信任穆先衡,劈臉就問道:“爹,您是不是有把柄落到三叔手上了?” 穆先衡嚇得嗆了一口水,燙得吐了吐舌頭,抬頭望著穆筠嫻道:“你說什么?” 穆筠嫻道:“爹,告訴我,是不是的?” 穆先衡愣了一會,把事情理了理,穆筠嫻直接說了他有把柄在三房,也就是說,那封信被老三偷去了? 穆先衡怪道:“你如何知道?” 穆筠嫻往前沖了一步,皺著眉提高了音量道:“爹,真的?!” 穆先衡道:“你確定是你三叔?” 穆筠嫻淚盈余睫,委屈道:“爹,你怎么能做這種事!” 穆先衡一臉茫然,他做了什么事?他東西被偷了,怎么還變成他的不是了? 穆先衡抬抬手,安撫穆筠嫻道:“仙仙,你在說什么呢?你先告訴爹,你怎么知道你三叔偷了爹的東西?” 穆筠嫻沒來得及答話,穆先衡又問道:“你可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搖搖頭,穆筠嫻哭的更厲害了,怎么辦,她都沒辦法面對魏長坤了,他肯定恨極了她,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穆先衡從未見過女兒這般哭泣,急忙站起身俯身問道:“仙仙,你怎么了?你跟爹說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