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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記下這事,繼續(xù)道:“我娘說,大概就在四月間把人抬回來了,估摸著以我三叔的急性子,就這兩日的事了。” 果真是性急,都傷了根,還想著抬美妾回家,魏長坤本覺著自己某些心思足夠重了,看來穆先文的色心還是更大些。 魏長坤道:“園娘去了你家中,必有動作,你可防著她些,說不準她要做什么的?!?/br> 點點頭,穆筠嫻道:“我曉得。我祖母讓我馬上搬進園子里去住,別說她了,就是別院的丫鬟們,也再難得聽見我院里的動靜了。” “為什么?” “因為留園離后院的院子都遠呀,從園子里進去,要走好一小段路才能到我住的屋子,在園外聽墻角都難。” 魏長坤驀地笑了,喝了口茶水掩蓋下彎起的嘴角,道:“哦,這般蔭蔽啊?!?/br> 穆筠嫻似乎聽出了一絲絲的異樣,一想到他膽子大到敢親自去定國公府送信,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廝可不敢再獨身去她園子里罷! 到底是沒敢問出口,穆筠嫻也捧著茶杯,若有所思。 魏長坤又提醒道:“園娘身后的人,我還沒查到,但她心思詭譎,你身邊別離了身強體壯的丫鬟,若是人手不足,從我身邊調用兩個也可以,只是怕你父親疑心?!?/br> 穆筠嫻道:“那倒不必了,我身邊的丫鬟都是自小跟著我一起長大的,新入府的丫鬟,父母親和祖母也不放心留在我身邊,確實惹人懷疑?!?/br> 到底是在定國公府里,穆筠嫻十之八.九受不到傷害,但魏長坤就是下意識的擔心,大概這就是喜歡一個姑娘的感覺,總是心心念念地想著她,生怕她受到任何委屈。 穆筠嫻見他無話,便問道:“蘇家的事,你可知道審理的如何了?” 魏長坤道:“眼下就審出了軍籍造假的事,不過他在堂上死不承認,硬說是都督府里的人騙他說可以入軍籍,他本人并未參與軍籍造假?!?/br> 穆筠嫻道:“在大殿上的時候,怎么沒聽說他否認了?” 嗤笑一聲,魏長坤道:“他那時候已經(jīng)嚇暈了,哪里還有機會說話?” 不光如此,蘇成器還尿了。他大概是第一個在大殿上有如此不雅之舉的人。 蘇家門楣不僅倒了,蘇家人的名氣都臭了。 現(xiàn)在同為蘇姓的人,甚至都為自己的姓氏感到恥辱。 穆筠嫻道:“他許是真不知道,不過是后邊的人棄卒保車而已,軍籍造假的罪名,他怕是要坐定了?!?/br> 魏長坤道:“是了,不過聽說宋閣老旁聽的時候,還聽說了別的話,因證據(jù)不全,我還未得到詳細的消息?!?/br> 穆筠嫻往天上看了一眼,道:“這京城的官員們,哪個經(jīng)得起查呀?!?/br> 魏長坤道:“自古以來都是如此,成王敗寇,贏的名垂千史,輸?shù)摹裘阎!?/br> 穆筠嫻補充道:“若本身行的端做得正,活著的時候吃些苦頭,死了之后的名聲,大抵還是好聽一些的?!?/br> 魏長坤笑而不語,穆筠嫻并非隨波逐流之輩。 穆筠嫻還問道:“蘇家女眷罪可至死?” 魏長坤道:“皇上說五日便要出結果,后因宋閣老說了幾句話,延遲了幾日,最遲后日要定下來的,照目前的情勢來看,滿門抄斬尚未不至于,入教坊司倒是極有可能。” 或者成為賤籍的下人和娼.妓。 穆筠嫻心想,郭初雪同蘇綠梅兩個關系那么親近,不曉得二人后面還有沒有緣分。 魏長坤道:“怎么?你想留下她?” 微微搖頭,穆筠嫻道:“不想?!彼幌肟纯?,郭初雪能裝到什么份上。 二人談完正事,魏長坤有心邀她去家中作客,猶豫之下,便道:“我祖母嫌家中冷清,皇上準啾啾去陪我祖母兩日,一老一小的還是不大熱鬧,我想……請你與令尊來我府里作客,不曉得你肯不肯?” 穆筠嫻笑道:“好呀,我在家中等你。” 聚寶齋到底還是外邊兒,說話多有不便,不如家中舒適自在。 魏長坤見穆筠嫻允了,也不多纏著她,便放她走了。 穆筠嫻出來有一段時間了,就近在掌柜的推薦下挑了幾件首飾,又去書齋里選了幾本書,便回了家中。 次日,定國公府就收到了長平侯府的請?zhí)?,是歲羨榮的名帖,打著親戚的名義,帶上了朱世陽的名字,請了杜氏前去作客。 雖不提穆筠嫻的名字,杜氏也明白了長平侯府的意思。 衛(wèi)靜眉倒是沒什么意見,長平侯這后生,瞧著很是順眼,若是為人也好,挑不出錯兒來,真算得上是頂頂好的如意郎君。 杜氏若能去長平侯府內(nèi)宅好好瞧個究竟,也好知道歲羨榮是什么樣的為人,魏家的內(nèi)宅風氣好不好。 杜氏本還有些舉棋不定,衛(wèi)靜眉同意了,又經(jīng)穆先衡一攛掇,便決定帶上穆筠嫻一起去。 杜氏做好決定,便親自去同知了穆筠嫻。 穆筠嫻早知此事,便神色如常地應了。 杜氏見她不大歡喜,便試探道:“仙仙可是不想去?” 穆筠嫻笑瞇瞇道:“啾啾也去,我這個做小姨的,當然要去?!?/br> 經(jīng)過胡明朗的事,杜氏生怕女兒再為說親的事悶悶不樂,她便道:“咱們就是去作客,仙仙別多想,你的親事府里沒人敢逼你,便是你爹,娘日夜都要撕了他!” 父母親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吵鬧,穆筠嫻忙道:“父親不敢的。” 杜氏嘆氣一聲,跟女兒說起了貼心話,她道:“你父親雖然負了我,待你們?nèi)齻€卻還是好的,要不是因為這個,我才跟他沒完!” 穆筠嫻靠在杜氏的肩膀上,道:“娘受委屈了。” 杜氏拍著穆筠嫻的手背道:“以前覺著委屈,現(xiàn)在不覺得了?!?/br> 穆筠嫻道:“為什么呀?” 杜氏眼里含著一抹落寞,她道:“等你長大就懂了,不過娘希望你永遠不會懂?!?/br> 有愛的時候,才有怨,當夫妻之間的男女之情消失殆盡,便談不上委屈了。 杜氏眼下心里只有三個孩子和孫子,至于穆先衡,他只不敢休了她,又有什么干系? 穆筠嫻忍不住問道:“娘,那爹去姨娘那里,您還難受嗎?” 杜氏雖然是宗婦,但是前兩個孩子都是自己親手帶大的,唯獨穆筠嫻不是。 因為穆筠嫻還小的時候,正是杜氏和穆先衡兩個吵架的時候,夫妻二人關系十分不睦。 兩個大孩子已經(jīng)不需要人照管了,唯獨穆筠嫻這個小的失了父母的疼愛,被衛(wèi)靜眉和穆筠嫚兩個輪流照顧了幾年,雖未受到什么委屈,但沒有父母悉心照顧的孩子,終究是與一般孩子不同,她的早慧也足以說明這一點。 后來夫妻兩個關系緩和了,穆筠嫚也出嫁了,兩人才對穆筠嫻生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