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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力匹夫,沙場的兵法謀略他也極為擅長,只是這女人的心思實在難以猜透。 魏長坤思前想后,還是決定坐馬車走了。 掌柜的也是一頭霧水,眼睜睜看著東家走了,才繼續(xù)出去收賬。 長平侯府住在東邊,車夫要往東邊去,魏長坤吩咐道:“去咸宜坊?!蹦┝搜a了一句:“去看看那邊的兩家鋪子?!?/br> 一聲“得令”,馬車開始行駛,魏長坤看完了兩家侯府名下的鋪子,時候也不早了,他就近在一家酒樓里定了一個雅間,恰好酒樓離定國公府不遠,從酒樓二樓上邊,可以看到進出巷子的馬車。 不出意外,魏長坤看到了胡家的馬車。不是他一眼能認出胡家馬車,而是胡家馬車前邊的胡小郎君正騎著馬,與馬車齊頭并進。 魏長坤暗想道:胡太傅一個讀書人,怎么教孫子騎馬了? 孫子,會騎馬有什么了不起。 魏長坤又繼續(xù)喝茶、等上菜。胡家的人已經(jīng)從東角門進了定國公府,由洪mama親自引著進了二門,去了榮貴堂里作客。 杜氏在明間里接待的胡夫人和胡家小郎君。 杜氏喜歡長的好看的人,她一看小郎君長的比畫像上的還俊俏,登時樂了,只覺容貌上,和寶貝女兒還是挺般配的。 熱情接待了兩人,杜氏邀胡夫人坐下,兩人把著茶盞閑聊了一會兒,便把話題轉(zhuǎn)到了兒女頭上。 杜氏也不大懂詩詞歌賦,假模假樣地問了幾句,見小郎君不慌不忙,形容妥帖,倒也滿意,這才吩咐人去把穆筠嫻請來。 穆筠嫻還在琢磨著長平侯收到她的回復(fù)是個什么心情,便聽說客人已經(jīng)到了一會子了,杜氏請她過去說話。 臨出門前又對著鏡子照了照,穆筠嫻便跟著如青一起去了。既然母親都派人來請了,想必胡家小郎君肯定模樣不差,就是不知道和長平侯比起來怎么樣。 好奇心趨勢,穆筠嫻悄悄問如青:“胡家郎君長相如何?” 如青面色微紅道:“小郎君模樣倒是與你登對,不僅如此,談吐也不凡,姑娘見了許是能入眼呢?!?/br> 穆筠嫻瞧著如青,心里對小郎君胡明朗也有了個初步的猜想。 榮貴堂與聽雪院相鄰,沒多大功夫穆筠嫻就走到了,她一進明間倒也不緊張,只和平常一樣,同長輩問了好。 胡明朗本來坐著,一見穆筠嫻來了,便起身迎她,向她問好。 穆筠嫻也回了個禮,然后抬頭望了對方一眼。 胡明朗身穿藍色綢面暗紋的束腰袍襖,腰間一根黑色的玉帶,左邊配著一塊姑娘家掌心大的環(huán)形蓮花紋玉佩,黑色的絲絳,打了個梅花絡(luò)子。他個子比穆筠嫻高了大半個頭,身量較武夫纖細,五官端正,眉眼和氣,文質(zhì)彬彬,瞧著倒是個順眼的人。 同樣的,胡明朗也看了穆筠嫻一眼,他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口訥不能言,忽然就想起了:云望峨峨,修眉聯(lián)娟,丹唇外朗,皓齒內(nèi)鮮,明眸善睞,面輔承權(quán),環(huán)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tài),媚于語言。 賦中神女,也不過如此了。 穆筠嫻沖他眨眨眼,胡明朗才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了,忙低頭作揖,連聲道:“失禮,失禮。” 胡明朗面頰一紅,退到一旁,穆筠嫻笑這書呆子講究,便坐到了杜氏身邊。 胡夫人不必看小兒子的表情,她只消看看穆筠嫻的臉,就曉得男子該為她神魂顛倒到什么地步了。 懷璧其罪,胡夫人之前打聽過寺丞家和國公府的事,眼下不必再問,她都曉得誰對誰錯了——這樣貌美的姑娘,還用得著去刻意勾.搭別人?不知道多少男人上趕著要給她獻殷勤。 坐下之后,穆筠嫻挽著杜氏的手,倒是乖巧,座下的胡明朗微微低頭,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目光流連在美人鮮艷的衣裙之上,時不時嘴角還抿個笑容,也不知道在傻樂什么。 胡夫人也怕輕慢了小娘子,便問了她一些話,也不過是尋常長輩愛問的話,平日里喜讀什么書,琴棋書畫最喜歡什么,女紅做的好不好。 穆筠嫻一點也不知道遮掩,把近日讀的告訴了胡夫人。 胡明朗正在喝水,嗆了一口猛地咳嗽,臉都憋紅了,他仍舊低著頭,不敢去看穆筠嫻。 他也聽說過,講的是一個風塵女子忠義堅貞,在國難之時為了士大夫跳城樓的故事。 這種書在普通百姓口里流傳的很廣,一些規(guī)矩雜亂的戲園子里也會唱這個,但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閨閣姑娘,不該看這個的。 胡夫人見兒子好轉(zhuǎn)了,便接著方才的話題聊了,她問自家兒子,道:“講的什么?娘孤陋寡聞了,倒是沒聽說過,你給我和國公夫人說說看?!?/br> 穆筠嫻抿唇忍笑,胡明朗嚇得脖子都熱了,兩只耳垂都發(fā)紅。他拱了拱手,道:“這書講的……講的是一個閨閣女子因為國難當頭,陪丈夫以身殉國,從容就義的故事?!?/br> 胡明朗說完就覺得屋子里更熱了。不不不,不是國公府不好,是他穿的多了。 胡夫人了然地哦了一聲,心想自家兒子都看過的書,應(yīng)當是好書,便笑道:“倒是巧了,你倆都看過了。我家朗哥兒喜歡撫琴,若是小娘子也會,有機會可以切磋一二?!?/br> 穆筠嫻道:“可我不會呀?!?/br> 胡明朗忙道:“姑娘聰慧,不難學的。” 她聰慧?這呆子倒是挺會說瞎話的。 穆筠嫻看了他一眼,胡明朗又低下頭去,不敢看她。 閑聊了半個時辰,杜氏也沒留人吃飯,畢竟是第一次上門,胡夫人也很自覺地在午膳之前離去。 臨走前,胡夫人讓胡明朗同小娘子也道個別。 穆筠嫻同他福一福身子,夸道:“胡公子會講故事?!?/br> 胡明朗一身冷汗,天曉得他從來不說謊的,這頭一遭真是叫人心慌吶。 胡家人走了,杜氏牽著穆筠嫻回去,私下里問她:“胡家小郎君如何?” 穆筠嫻本想說他呆了點,可是一想到胡明朗臨時為她說了謊,好像也不呆嘛,皺了皺眉,才道:“好是好,我就是不知道他好在那兒。” 這大約就是不夠好。 杜氏也不逼問,只說時候尚早,只是見見而已,不急著定下。 穆筠嫻回了自己的院子,總覺得胡明朗給她的感覺缺了點什么。許是見慣了別人對她容貌感到驚艷的表情,所以再遇到這種人,也難得提起興致了。 胡家人馬車剛走,魏長坤也走了,他哪兒也沒去,直接回了府。 心里想著穆筠嫻寫的那三個字,她知道了——她知道個屁! 等魏長坤到家的時候,歲羨榮也早知道了他今日去了哪里。 掌柜的畢竟是歲羨榮身邊的舊人,一兩句話并不難問出來。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