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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我昨天怎么知道你今天會去搶孫吳的米倉?你搶的很對,如果我有你的本事我也一定這么干。但我還會比你多走一步,我絕對不會讓那些人有力氣再把東西收回去?!?/br>無爭無奈道:“你明知道……”慕容白道:“我知道我知道,劍客大人心慈手軟,不愿動手。你只愿成道,不愿降魔,這等麻煩事只好由我來做。我不怕臟不怕累,只盼你也別嫌棄我?!?/br>無爭睜著一雙無知的眼睛道:“我聽說從古至今偉大的詩人都寫閨怨,你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有棄婦情結?”慕容白被噎了一下,什么脾氣都沒了,干巴巴道:“小混蛋?!?/br>無爭十分委屈。他隨慕容白走到屏風的另一邊,在之前梁君祿的位置上坐下,慕容白給他倒了一杯茶,請他慢慢喝下。喝茶的短短時間里,慕容白已經重新整理好心情,抿著嘴矜持尊貴地端坐在椅子上,緩緩道:“剛剛我和梁君祿的話你都聽見了。”無爭道:“你……難道是想讓他加入你的麾下么?”慕容白大驚:“你怎么變聰明了?”無爭道:“我發(fā)現(xiàn),小白似乎每看見一個能干的人都想要,我也是,梁將軍也是……”陸西莊板著臉站在慕容白身后,聽到這話終于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忙捂住嘴,甕聲甕氣道:“抱歉,殿下?!?/br>慕容白臉黑了,他捏著扇子的手不住發(fā)抖,拿不定主意要把它敲到誰的頭上。陸西莊見主子已經被氣糊涂了,膽子頓時肥起來,小聲對無爭道:“其實殿下從小就這樣,他看見我哥哥第一眼就……”無爭道:“真的?!”慕容白暴起,抬起扇子狠狠敲了一下陸西莊的頭,指著門外道:“到外面去站崗!”陸西莊聳聳肩就往外走,慕容白尤嫌不夠,沖外面喊道:“倒立!”陸西莊懶洋洋道:“遵——命——”無爭對著慕容白,很同情地說:“小白,他也沒說什么……咳,我是說,我們該進入正題了?!?/br>慕容白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要梁君祿加入我的麾下!現(xiàn)在我沒有多少好將領,叛軍高層都是山匪出身,好不容易一個能服人的沈方沉還被你弄死了(說到這里,無爭羞愧地低下了頭),我需要一個能夠服眾的將軍。梁君祿之前沒有派別,當年在北疆深得人心,也很會打仗,我看中他了!”慕容白的話里帶著一股火氣,無爭避其鋒芒,低眉順眼道:“嗯,你看中他了?!?/br>“……但是,他不一定能看上我?!蹦饺莅椎?。梁君祿此人軍隊出身,自有粗獷之氣,偶爾也說得出“清君側”這種話。但歸根結底,他還是大陳忠實的臣子,不可能輕易歸順叛軍??v使慕容白是太子,他手下的叛軍還是叛軍,只要老皇帝還在世一天,他就逃不掉“亂黨”這個罪名。想要讓梁君祿歸順他,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無爭微微一愣:“還有你吸引不來的人?”慕容白道:“你不就是么?!彼搁g扣著扇子,盯著無爭道,“我會用我的方式吸引他,你也可以把你的大道理講給他聽,看看他最后是投向我還是同意你。如果他同意你,我也同意你;如果他不同意……那我想,你輸?shù)舻目赡懿恢惯@一局?!?/br>無爭盯著慕容白,突然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慕容白為他們之間論戰(zhàn)提前畫上的終止符。無爭和慕容白兩人各有各的道理,他們都相信對方有理,但更愿意堅持自己,他們誰也說服不了誰?,F(xiàn)在,慕容白想要找第三方做裁判。梁君祿就是那個裁判。無爭挺直了脊背,問道:“期限如何?”慕容白道:“明日中午。我的軍隊后日凌晨就要攻城,到那個時候就太晚了?!?/br>無爭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說道:“最后我還有一件事情……”慕容白道:“我也有,你先說吧?!?/br>無爭道:“你找人盯住孫吳兩家,等我贏了之后我們聯(lián)手對付他們?!?/br>慕容白道:“早就派人去了,我也考慮過你萬一贏了的情況的。順便,無論輸贏,你都要來我這里,跟我一起聯(lián)手平定一切?!?/br>無爭心道小白果然還想著這件事情,沖他一笑算是答應。就讓小白得意一陣吧,反正最后贏的人一定是自己。第29章竊國者侯梁君祿從太子府出來,他的軍師迎了上去急急問道:“將軍,怎么樣?太子答應主持局面了么?”梁君祿一肚子火氣道:“別跟我提那個廢物!媽/的,要不是老子祖上不爭氣,血里缺了那么點東西,早就自己上了,哪還用得著他?”軍師慌忙道:“將軍,這可是大都,不能亂講啊。你快跟我說說,你們都說了什么?”梁君祿按按額頭,給軍師原原本本復述了一遍之前的對話,末了郁悶道:“不干就不干,還繞那么大一個圈子,浪費時間。”軍師疑惑道:“我總覺得他話中有話……”梁君祿嘆:“能有什么話?不愛聽他們那些彎彎繞。走,咱們去看看我越城的百姓去?!?/br>梁君祿自打從越城逃來,在大都一亮相,立即就成了大都官場最不受歡迎的人。文武官員一看到梁君祿就想到大陳要完,聽到他慷慨陳詞就頭皮發(fā)麻,越看他越不待見他。后來越城災民逃來,倉皇老鼠一樣滿城溜達,令大都體面人家眉頭緊皺,紛紛叮囑看門家丁拿好手里的掃帚,千萬不能放一只進來。孫吳二相看這情景,眼珠一轉,就把不受待見的災民撥給不受待見的梁君祿,美其名曰“負責到底”。這下子皆大歡喜,官員們紛紛松了口氣,梁君祿也以一腔熱情重回心愛的越城百姓懷抱,也不管他們天天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只自我懲罰似的燃燒自己貢獻光和熱。梁君祿路上惴惴不安,又是激動又是忐忑,又想見熟悉的面孔,又生怕被追著問“怎么沒守住城”“吃的在哪里”“晚上哪里住”,矛盾得快要有絲分裂了。軍師給他撫胸口,讓他鎮(zhèn)定、鎮(zhèn)定,別又在災民面前突然暈倒,還得叫軍師一個人背回去(那些災民忙著排隊領粥,吃飽肚子大過天)。倒不是越城人不體諒梁君祿,他們也知道越城以少敵多打不過,不能怪梁君祿;但現(xiàn)在他們一腔怒火必須找個人發(fā)泄,靶子自然就是朝廷派來安撫的官員,只不過這個人正好又是倒霉的梁君祿。其實他們已經很收斂了。如果是別人來,沒有一個衛(wèi)隊保護是沒法毫發(fā)無損地回去的,而梁君祿頭發(fā)絲都沒少一根。但是今天,越城這些不受待見的家伙們統(tǒng)統(tǒng)走了運。天上下米了!還記得那個一劍斬叛軍元帥的天下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