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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茫的眼睛。“這些年,梁洛安就是守著這堆珠寶過活?”韓夜心皺眉道:“他竟束手就擒,想想就覺得奇怪。”花滿樓點(diǎn)點(diǎn)頭:“他的確有機(jī)會逃走。但是,荷姑沒有回來,他有可能已經(jīng)猜到荷姑出了意外。這一個巨大的地底陵宮,如果沒有荷姑的幫助,即使裝了這么多機(jī)關(guān),他也不可能來去自如?!?/br>“梁洛安會乖乖說出這里嗎?”花滿樓搖頭:“他那句話有些奇怪?!?/br>“果然你也很在意?”韓夜心笑道:“怎么不認(rèn)為他是故弄玄虛?”花滿樓輕輕嘆了口氣:“實(shí)則虛之,虛則實(shí)之。梁洛安這句話虛虛實(shí)實(shí),可讓人摸不清底細(xì)?!?/br>韓夜心握住花滿樓的手:“我們小心些就是?!?/br>兩人除掉起初的驚奇,此時竟對這滿大殿的珠寶視若無睹,就像賞玩風(fēng)景一般攜手向前走去,一點(diǎn)也沒想到要撿起點(diǎn)什么。花滿樓忽然感到腰間的鮫皮帶動了動,那原本沉睡其中的葉底殘紅竟然醒了過來。他皺了皺眉,越發(fā)覺得有些不妙。“夜心,你有沒有覺得很熱?”花滿樓問。他整個人都越來越燥熱,就像發(fā)燒似的,特別是和韓夜心牽在一起的手掌,簡直熱得病入膏肓。韓夜心奇怪地望了他一眼:“沒有啊?!彼炅舜旮觳玻戳巳Π子皲伋傻拇蟮睿骸拔曳炊X得很冷,這里涼颼颼的?!?/br>韓夜心的手果然很涼。起初還不覺得,過了一會,就迅速地涼了下去,到最后簡直成了冰塊。相反,花滿樓卻覺得越來越熱。他的心跳已快,道:“夜心,這里很不對勁,我們還是出去吧?!?/br>韓夜心點(diǎn)了點(diǎn)頭,兩人迅速折身回返。剛走到門邊,卻不知從哪刮來一陣陰風(fēng),那巨大的石門竟然轟然合上!無論二人怎么推,都再也推不動。明明進(jìn)來的時候并不覺得有多重,此時卻是用上全部內(nèi)里也紋絲不動。而石門上的雕刻被他摸了個遍,也沒摸出機(jī)關(guān)來。花滿樓沉眉凝思片刻,拉住韓夜心:“算啦,看來這里就是這樣設(shè)計的?!?/br>只能進(jìn),不能出。與珠寶同生共死。這大殿里白骨累累,石門外卻沒有一具,豈不就是最好的證明?有誰能抗拒得了一室珠寶的誘惑,過其門而不入?花滿樓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或許,有一個人能!”韓夜心怪異地看著他,道:“你是說梁洛安?”花滿樓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是連他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梁洛安竟能守著一室珠寶而不入么?“或許,他的船是通往另一個方向。他從來都沒有來到過這個地方。”韓夜心低聲道。花滿樓輕嘆一聲:“大概如此吧?!?/br>假如梁洛安真的能拒絕這種誘惑,真實(shí)的他就比表面上看起來要深得多!只是這種時候,實(shí)在不愿意相信,一個手段低劣的人,也會有這么強(qiáng)大的意志力。“或許,只是我們想多了?!?/br>花滿樓抹了抹額頭,越發(fā)覺得口干舌燥。他越是熱,韓夜心的手便越是涼。最后,他幾乎不愿意放開韓夜心的手,想把他就這樣摟在懷里。那一定會很舒服。花滿樓猛地?fù)u了搖頭。韓夜心凍得嘴唇烏紫。身處地底陵宮,不知日月,或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五之夜,月出十分?好在他隨身帶有藥丸,此時勉強(qiáng)掏出藥瓶,倒了幾粒入口。過了一會,卻仍覺得還是那樣冷,冷得骨頭都疼,只有握住花滿樓的手心,傳來一片舒心的溫?zé)帷?/br>他立刻貼上去,抱緊花滿樓。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樣舒服。韓夜心的頭擱在花滿樓的肩上,發(fā)出滿意的哼唧聲。他沒有察覺到花滿樓的異常,以為只和平時一樣。因?yàn)樗揪腕w溫低,而花滿樓的體溫,本就比他高很多。他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這種時候花滿樓覺不介意讓他抱一抱的。花滿樓卻渾身緊繃,他的手?jǐn)?shù)度抬起,卻始終不敢落下。懷中韓夜心抱起來果然很舒服,但這種舒服的感覺卻很陌生,讓他忍不住想把人拖到角落里耳鬢廝磨。心猿意馬。花滿樓咬緊牙關(guān),輕輕推了推:“夜心,我們往前走。”韓夜心低低的嗯了聲,卻不愿意放開這舒適的溫度。花滿樓無奈,只得拖著他往前走??墒敲孔咭徊剑腿缇旁谏衬行凶叩娜送诌呇b滿清泉的水袋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喝一樣。“夜心,”花滿樓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自己走?”韓夜心很困惑。他抬頭望了望花滿樓,見他的臉紅得不正常,額頭也冒著細(xì)密的汗珠。韓夜心拿袖子擦拭了一番:“花滿樓,你怎么了?”花滿樓握住他的手,輕輕推開:“我有些不舒服?!?/br>韓夜心點(diǎn)點(diǎn)頭,果然退開了。兩個人沉默無聲地向前走著,直到花滿樓伸手扶著柱子,低頭喘息。此時的花滿樓,發(fā)絲遮臉,渾身輕輕顫抖,手指卻緊緊握起,骨節(jié)盡現(xiàn)。他似乎在忍受極大的痛苦。而他自出生以來,絕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無所適從過。韓夜心連忙掏出水袋,送到花滿樓的嘴邊。清涼的水并沒有解得了他多少渴,但也拉回了一點(diǎn)神智。“夜心,我好像中毒了。你看看附近有沒有出口?”韓夜心雖然很冷,冷得覺得自己已成了一塊冰棍,但是他更擔(dān)心花滿樓。“這里有一粒清熱解毒丹,你吃下去試試看?!?/br>并不知道花滿樓中的是什么毒,這解毒丹雖然不是萬試靈藥,但想來也能緩解一時。花滿樓張口銜住,趕緊抿緊了嘴唇。手指劃過唇角的感覺,實(shí)在讓人渴求到絕望。他有抓住那手的沖動,但只能克制自己。此時,他之希望韓夜心能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讓他冷靜下來。韓夜心果然去找那不知存不存在的出口。珠寶的光變的分外刺眼,這藏寶室大得讓人心煩。他每走一步,就覺得腿腳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