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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海認(rèn)識這個宅邸的主人,只是此時他歸心似箭,并不想多做盤桓,老人并沒有認(rèn)出他,他也就沒有出面。三童掏出一錠銀子,感謝老人家照料馬匹。那老人推讓了一會,終是接受,幫著解開韁繩。四童一個呼哨,從林中跑出了幾匹馬。這正是他們來的時候騎的馬。眾人把孩子們放進(jìn)車廂,其他人都是騎馬趕來,此時也紛紛上了馬。饒是陸小鳳,進(jìn)了車廂也立刻睡了起來。他們又在山道上跑了一個多時辰,才來到山腳小鎮(zhèn)。鎮(zhèn)上最大的一家客棧叫做來??蜅?。雖然說是最大,但也只有幾間上房而已。不過因為接近年關(guān),客棧里的人并不多,故而他們這一隊人馬才能住得下。雖然一路馬車顛簸,但此時除了朱停,沒有人再想睡了?;ㄩ_只好把朱停連人帶被子抱進(jìn)了房間。在馬車?yán)锼?dāng)然睡得腰酸背痛。但對陸小鳳來說,這個時候祭五臟廟才最重要。因為他的肚子早已咕咕叫了起來。不一會,香味便不停地從廚房飄了出來。陸小鳳吸著鼻子道:“我簡直想沖進(jìn)廚房了!”店小二把菜端了上來,道:“眾位大爺,小地方?jīng)]什么吃的,好在還有些山貨,只是做的不精致,還請大爺們不要嫌棄?!?/br>三童道:“哪里,我們早就垂涎欲滴了!”小河魚、板栗炒雞、野兔rou、黃羊rou……一道道野味端了上來,即使連吃遍山珍的花家人,也覺得這些菜異常地美味。而苦竹和長春真人兩位出家人,也連連贊嘆素菜的美味。這個客棧里雖然原本的客人少,但是也住了幾個人。其中一桌漢子看見花家人吃得酣暢,也叫了野味上來。他們不光叫了菜,還叫了酒,吃得簡直比花家人更歡暢!另一桌坐著一對祖孫。小女孩一身綾羅新衣,也只有七八歲大小。此時看著客棧內(nèi)眾人都吃得高興,再看看自己的桌子,只有一疊凍黃豆,不禁也饞起來。她撒嬌地道:“婆婆,我也要吃rou。”女孩的聲音,有如銀鈴一般。婆婆戳了戳凍黃豆:“好孩子,這里也有rou?!闭f罷從里面挑出一塊豬蹄出來,送到孩子的碗里。這道菜是用豬蹄和黃豆一起燉,等把豬蹄燉爛了之后放上一晚。這樣的天氣里第二天起來,那黃豆和豬蹄便凍成了凍子,十分可口。但卻是道冷菜。小女孩一甩筷子,生氣地噘起嘴。韓夜心霍然一震,望向那對祖孫。他聽到了鈴鐺的聲音。那個女孩的手腕上,正帶著一串鈴鐺!只不過那鈴鐺是銀色的。對于韓夜心來說,不論是金色的鈴鐺,還是銀色的鈴鐺,他們的聲音本沒多大區(qū)別!他又看向那個老人。老人滿臉的皺紋,長凳上放著一個籃子,一個蓋著紅布的籃子。那老人抬起頭來,對上韓夜心的目光,忽然朝他一笑。韓夜心瞪著老人,緊緊地抓住了花滿樓的手。第31章銀鈴兒花滿樓猛然被捉住了手,吃了一驚。他見韓夜心的臉色發(fā)白,順著韓夜心的目光望過去,就看到對面那桌的祖孫?;M樓并看不出什么異常,因為無論什么人看,都覺得那只是個撒嬌使氣的孫女和沒什么耐心哄孩子的老奶奶而已。他輕輕回握,道:“夜心,怎么了?”韓夜心猛然驚覺,搖了搖頭道:“沒什么。”他放開花滿樓的手,低頭吃起飯來。剛剛,他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抓住花滿樓,因為他實在是怕這個“狼外婆”把主意打到花滿樓身上!若那個鈴鐺真的如傳說中的一般會讓人失蹤的話,那這個老婆婆豈不是個危險人物?他已經(jīng)被盯上了,又怎能讓花滿樓也被盯上?一邊吃飯,韓夜心一邊偷偷觀察這一對祖孫。那女孩吵鬧了一會,老奶奶無奈,只好給她再叫了一個炒雞蛋。女孩兒雖然仍是不滿,噘起的嘴都可以掛醬油瓶了,但仍拿起了筷子。她們實在太平常了,平常的就像任何一對祖孫。韓夜心望著老奶奶用紅布蓋住的籃子,想到,那個籃子里裝的是什么?一籃子的金鈴鐺嗎?韓夜心這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吃完了飯,分好了房間,大人們便催促著孩子早點休息。而他們自己奔波了數(shù)日,也早就累了。韓夜心、花滿樓和三童睡在一個房間。房間尚算寬敞,靠窗和靠里的墻邊擺著兩張床,中間放著桌子。三童叫來熱水,和兩個孩子洗漱完畢,就打發(fā)他們上床睡覺。花滿樓先爬上了床,自然占據(jù)了床邊的位置。因為一直以來他都睡這里?;M樓正在整理被子,就見韓夜心期期艾艾地站在床邊,道:“花滿樓,今晚我可不可以睡外面?”花滿樓疑惑地道:“為什么?”他自然注意到韓夜心自從見了那對祖孫就有點怪怪的,可是無論他怎么問,韓夜心就是不說。韓夜心道:“我今天喝了很多水,晚上肯定要起夜,要是還睡在里面,實在有些不方便!”既然他這么說,花滿樓自然不會不讓。他向里挪了挪,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已經(jīng)是深冬,客棧的床自然沒有花家的被子暖和。韓夜心爬上床,鉆進(jìn)冰冷的被子里,就見花滿樓面朝著他側(cè)身而臥。他倆挨得很近,從花滿樓的那一側(cè)傳來暖洋洋的氣息。而花滿樓已經(jīng)閉上眼睛,就連在月光下都幾乎可以看清他長長的睫毛,投在白玉般的臉上的影子。韓夜心輕輕一嘆。得友如此,又有何求?他握住花滿樓的手,也閉上眼睛。不一會,韓夜心也睡著了。深冬清冷的月色照在兩個孩子身上,安寧而祥和。韓夜心隱隱約約聽到一串鈴聲。那鈴聲飄飄渺渺,由遠(yuǎn)及近,而且越來越近!他猛地從夢中驚醒。向旁邊一看,花滿樓仍睡得很熟。月光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而他的耳中,仍能聽到鈴鐺的聲音。韓夜心往三童的床鋪望了望,三童也在熟睡。按說,花滿樓和三童應(yīng)該是比他警覺的人!可是他們竟似沒有聽到這鈴聲一般。韓夜心深吸了口氣,抽出手,從床上爬了起來。那鈴鐺的聲音,或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