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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莫問針。他自然知道這人是專為自己而來的,或者說,是專為韓夜心而來的。莫問針站著,捻著胡須想了一會。花如海道:“莫神醫(yī),還請就坐?!?/br>莫問針道:“不如請韓小公子上床躺一會,老夫仔細(xì)診斷一下?!?/br>花如海點了點頭。韓野望了韓鐵城一眼,向床上走去。韓鐵城也望著他。即使是冷面如他,韓野也能感覺到他的擔(dān)憂。韓野自己也十分好奇。韓夜心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而從花如海對莫問針的態(tài)度來看,這莫問針應(yīng)該是舉世知名的大家,要不然豈能得到花如海如此尊重?何況以花家的財力和人望,又有什么名醫(yī)請不來呢?只是韓野也有些擔(dān)心。一種本能的擔(dān)心。進(jìn)了臥室,床簾被拉了下來。進(jìn)來的只有莫問針和他的徒弟。莫問針道:“韓小公子,得罪了,老朽要脫掉你的衣服,方才好診斷?!?/br>韓野點了點頭。他自己動手解開衣服,半身□□地躺在床上。其余人全都等在了外面。韓鐵城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喝茶。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他稍微冷靜一下。即使是花如海,也在屋子里不停地轉(zhuǎn)著。花滿樓走到床簾前,一動不動。憑他的本事,已經(jīng)可以聽到房內(nèi)的聲音。花無倦?yún)s捂住他的耳朵。“七童,你怎么不出去走一走?”花滿樓有些不悅地看著花無倦。花無倦?yún)s帶著笑意:“你在這里,于小韓弟弟又沒有什么幫助。說不定,他十分不希望你看到他無助、軟弱的樣子?!?/br>花滿樓皺了皺眉。花無倦說的不錯。況且他知道花如海他們都不希望他為此太過擔(dān)心。在他們眼里他始終是個孩子。花滿樓點了點頭,走出了院子。第10章既來之許久,莫問針和他的小徒弟才走了出來。花如海連忙迎過去。莫問針對他一笑,道:“花老板,韓大俠,我們換個地方談。”花如海立刻領(lǐng)著莫問針出了院子。他知道,很多時候,醫(yī)生并不愿意讓病人知道自己的病情,何況對方還是個孩子。韓鐵城走在最后。他望著卷起的床簾,韓野在荷姑的幫助下穿著衣服。許是感受到他的視線,韓野也朝他望來,微微笑了笑。那笑容雖然輕柔,但卻十分溫暖。韓鐵城心中一痛,轉(zhuǎn)頭跨出了房門。花滿樓在離院子不遠(yuǎn)的地方坐了一會,等了許久不見莫問針等人出來,不禁有些著急。連路過的人們向他打招呼,他也回答的有些無精打采了。終于,花如海領(lǐng)著莫問針向著這邊長廊走來。花滿樓立刻隱身到一塊假山后面,看著花如海等人進(jìn)了浮世舟閣。浮世舟閣兩頭翹起,形似船只。院子里鋪的青石瓦片,組成一朵朵浪花的圖案。整個房子猶如在海中航行一般。江湖人,即使固定了居所,也有一顆浪跡江湖的心。浮世舟閣的外面種著很多桂樹。此時丹桂飄香,香味濃郁甜醉。花滿樓一個縱身,跳到一刻桂花樹上,扒開樹枝朝閣內(nèi)望去。因為并不是什么機(jī)密,舟閣里的人倒沒有刻意壓低聲音說話。等落座奉茶之后,花如海急問:“莫神醫(yī),我那夜心侄兒病情到底如何?”莫問針輕輕蕩了蕩杯蓋,沉吟一會,道:“毒已入骨?!?/br>饒是花如海,也一個顫抖,手里的茶杯發(fā)出輕微的響聲。韓鐵城緊緊握住了椅子的扶手,那力氣,幾可把扶手捏碎。許是小鳥飛過,屋外的桂花枝發(fā)出一陣輕顫。花無倦收回望向屋外的目光,道:“神醫(yī),毒已入骨,可還有挽救的機(jī)會?”莫問針拈須道:“老朽雖然自問活人無數(shù),但是不可勉強(qiáng)的事還是不會去勉強(qiáng)。人豈可與天爭?”這話一出,屋子里人人變色。不過莫問針又道:“小韓公子雖然毒已入骨,但也并不是毫無挽救的機(jī)會。若非如此,老朽也不會來這里?!?/br>花無倦輕輕松了口氣,道:“還請神醫(yī)明言。”莫問針道:“小韓公子的病,并不是先天疾病,而是尚在胎中之時便已身中寒毒。”“啪”地醫(yī)生,韓鐵城臉色鐵青,捏斷了扶手,手中木屑如粉般飄墜。花無倦點頭道:“這是因為海阿姨在懷著夜心時,遭受了敵人的襲擊。”此時花如海和韓鐵城都憂憤交加,這個和神醫(yī)問答的責(zé)任自然落到了花無倦身上。莫問針道:“七年前花老板就因為此事找過我,可惜我當(dāng)時身在一處秘境,無法脫身。今日老朽重出江湖便被花老板找到,也是緣分。當(dāng)日之事,我已聽花老板說了?!咔上扇恕B返暮钦频拇_厲害,更厲害的是他竟然能讓寒毒停留在一個尚在胎中的嬰兒體內(nèi),而又不至于馬上傷害嬰兒性命。須得等年歲越深,其毒愈加深入肌理骨髓。其心當(dāng)真是歹毒非常!”韓鐵城目疵欲裂,拳頭緊握,筋骨畢現(xiàn)。花如海走到老友面前,手放在老友的肩上,嘆道:“莫神醫(yī),當(dāng)日之事我們都已明了。這些年來,我走訪大江南北,就是想找到一個能替夜心醫(yī)治寒毒的人??墒呛芏嗳嗽诼犝f是‘七巧仙人’童危路下的手后,都連連搖頭,沒有一個愿意過來看看的。甚至有不少號稱神醫(yī)之人,言稱我夜心侄兒活不過七歲。這些年,若不是慈悲心懷的苦竹老人的湯藥苦苦支撐,我夜心侄兒恐怕……唉!”他忽地轉(zhuǎn)身,臉色凝重,道:“莫神醫(yī),除了你,我們已經(jīng)無法指望別人了!”莫問針表情絲毫未變,道:“花老板,不瞞你說,如果是七年前,即使你找到了老朽,老朽也無能為力。那‘七巧仙人’童危路在江湖中犯下大案無數(shù),誰不痛恨他入骨?當(dāng)初老朽也是一腔熱血,想要救治那些被他殘害但仍苦苦掙扎的人,但是,結(jié)果卻是老朽差點再也不能行醫(yī)!童危路的手法,幾乎挑戰(zhàn)了所有的行醫(yī)手段,違背了所有的醫(yī)藥圣典……所以老朽也十分理解那些不能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