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6
書迷正在閱讀:花葉藏林、倉央九重(H)、佛系高手[快穿]、[綜]彭格列和宇智波聯(lián)姻的可行性報告、重生之當個小農(nóng)民、嬌縱小娘子、反正我也死不了[快穿]、我家的渣受最近看上了武林盟主(H)、重生之朽木男雕、世界都是我哥的[綜]
躲了進來。” “你受傷了?!”淺也急忙看向穆夜。 火折子的映照下,他的唇色比白綾還白,腰間一縷殷紅滲出,顯然就傷在那里。 “不打緊?!彼参康?。 “對,不打緊。那刀倘若再偏一寸,你們現(xiàn)在見到的就是一具尸體了?!敝芰畹t拆他的臺,“這陸璇也不知搭上了誰,竟這么厲害,連續(xù)設計我們兩次,將我們玩弄于股掌。” “陸璇?”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淺也倍感意外。 “是她?!敝芰畹t解釋,“那伙人偷襲我們的時候,身邊還捆著兩個麻袋,聽聲音,是一女一老。我們當時不是沒找到你們么,就以為……麻袋里的是你和翁老,自然要去救??纱蜷_麻袋,里面卻是握刀等候的陸璇,駱夜沒避過,就被刺了一刀?!?/br> “……”這個女人。淺也捏緊拳頭。 “后面就更厲害了。我們躲入了地道,按理說是易守難攻的,可對方卻攻了好幾次,搞得我們草木皆兵,一刻也不敢放松。接著,你們進來,我們以為還是他們,就與你們動手?,F(xiàn)在看來,明顯又中了對方的計?!?/br> “哼!原來有陸璇?!豹毷治汤湫Γ斑@么一來,對方為什么能提前找到這村子,還沖我們?nèi)邮^,就解釋得通了。” 因為兩張藏寶圖陸璇都知道,也都背了下來。 “是啊,扔石頭的就是那伙人?!敝芰畹t補充,“帶頭的二十來歲,十分擅長用計,陸璇叫他‘羽郎’,手下人稱他‘羽少’?!?/br> 獨手翁臉色一變,“羽少?!” 呃…… 眾人被老頭的反應弄得一怔。 獨手翁一把揪住周令祎的領口,惡狠狠道,“你親耳聽到他們喊他‘羽少’?!” “……對?!敝芰畹t一個用力,掙脫了獨手翁的手。 “哈!哈!澹臺羽,澹臺羽——”老頭咬牙切齒,“你這個孽徒,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這里!妙,妙啊!” 孽徒? 那個羽少? 淺也心里一動,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稱呼。 “他們現(xiàn)在在哪兒?”獨手翁倏然收聲,逼問周令祎,眸中的殺意比火還熾。 “不知道。” “不知道?”老頭面目猙獰,上前,再次揪住周令祎領口,“你不是跟他交過手了么?!” “交過手又如何?”周令祎蹙眉,再度掙脫開獨手翁,“我又沒跟著他?!?/br> “前輩,稍安勿躁?!币姶耍慌缘哪乱勾驍嗟?,“對方很聰明,明知我們躲入地道,易守難攻,卻仍然攻了好幾次,為的就是麻痹我們,讓我們雙方自相殘殺。而在此期間,我想,他們絕不會什么事都不做?!?/br> “你是說……” “他們有陸璇,有地圖,更來到了這個村子。接下來的目標——” 自然是地陵入口。 眾人在心里同時道。 “那還愣著干嘛?”獨手翁回神,立馬下令,“我們這就去,不能讓他們搶得先機!” “現(xiàn)在?”周令祎問。 “不是現(xiàn)在,難道要等他們找到寶藏?” “我們身上都有傷,莽撞行事,還不知道會碰到什么陷阱?!?/br> “傷?”獨手翁哼哼,“老夫瞧你剛才掙脫的力氣,不像受傷的人?!?/br> 周令祎正欲說話,人群里的穆夜忽然悄無聲息地倒向地上。 “穆夜!” 淺也一直關注著他,見勢不對,連忙去扶。 手剛碰到他身體,就感覺一股鉆心的冰涼,她焦急道,“穆夜?穆夜?” 穆夜卻閉上了眼睛。 “前輩!”淺也回頭,“他暈過去了!” “那就讓人扛過去。” “……”她瞪著他。 “時間寶貴,老夫可沒功夫等他養(yǎng)傷。”獨手翁無視她的表情,冷冷道,“來人!把他扛起來!” “不行!”淺也叫道,“誰也不許碰他!” “丫頭,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頭變回了剛認識的那個修羅。 她扶著穆夜,眼神堅定,態(tài)度毫不退讓。 火燭明滅,獨手翁被磨去了最后一點人情,他瞥了一眼手下,正要揮手, “前輩?!?/br> 人群外面,一直默默當隱形人的蘇輪緩緩開口。 刷刷刷,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 …… 穆夜醒來的時候,已是正午。 窗外的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眼睛上縛的白綾無比柔軟,他動了動,支撐著坐了起來。 “你醒了?”對面響起一道熟悉的女聲,蹭蹭蹭小跑過來,“餓不餓?要不要喝水?你想干什么,我來幫你?!?/br> “小夏……”他問,“這是哪兒?” “還在山*。這里是村子最西邊的一個屋子?!?/br> “……我躺了幾天?其他人呢?”如果沒記錯,暈倒之前,他們應該正被獨手翁逼著去找地陵入口。怎么一覺醒來,他反而舒舒服服躺在了床上? “已經(jīng)過了三天。其他人已經(jīng)找到地陵入口,提前進去了。因為你遲遲未醒,我就自作主張把你的牡丹墜給了他們,留下來照顧你?!?/br> “他們找到地陵了?”他驚訝,“這么快?” “恩。是被……找到的。” 中間那個名字含含糊糊,他微微側頭,喝道,“誰?!” 空曠的屋子里,除了他和淺也兩個,還有第三個人的呼吸。 “穆夜?!睂Ψ浇械?。 喚的既不是駱夜,也不是莊主,而是當年他在馬車上的假名。 如今,還記得這個名字的,除了小夏,也只有一個,“蘇輪。” “是?!?/br> 一陣風吹過。 床上的白綾青年,床邊的女子,以及身后的黑衣男子。 兜兜轉轉,恩恩怨怨,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他們?nèi)齻€,竟又回到了最開始的時候。 “喲,終于醒了!”門口傳來陽一的聲音。 三人同時轉頭,看向他。 陽一摸摸鼻子,“還以為你永遠都醒不來了呢?!?/br> 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