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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狗叫可比自己爬過去更丟臉,她不信周令祎會—— “汪!”周令祎突然沖她叫道。 “……”她嘴角抽了抽。感情在周少爺?shù)膬r值觀里,學(xué)狗叫一點都不丟臉。 見她不說話,周令祎催促道,“汪汪汪,汪汪汪!” 下巴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溪,“汪!汪汪!” “……”好吧,那句至理名言怎么說來著的,人至賤則無敵,他無敵了。 淺也終究給他捧了一手水過來。 就著她的手,周令祎低頭喝了起來,喝完后,對她笑道,“汪汪?!?/br> “你有完沒完?” “哈哈哈哈……”周令祎直接笑出聲。 兩人在河水旁搭起火堆。淺也用周令祎做的魚叉叉魚,周令祎則負責(zé)之后的烘烤工作。可惜,周令祎等了老半天,也沒等到她的食物。 “喂,叉到了沒有?照你這速度,太陽都要下山了。” “你行你來?!彼娴靡彩且欢亲踊?。這些死魚,一條比一條狡猾,她試了上百次,都沒成功過。 周令祎又等了一會兒,眼瞧太陽真的下山了,他再等不住,匍匐著來到小溪邊,“叉子給我?!?/br> “你怎么爬過來了?”她的關(guān)注點卻是這個。 “因為我快餓死了,所以臉面不重要了?!敝芰畹t無奈道,“叉子給我?!?/br> 淺也愣愣將工具交給他。 月亮已經(jīng)悄悄出現(xiàn)在空中,現(xiàn)在的光線比起白天不知弱了多少,根本分不清石頭還是魚,周令祎屏息凝神,一眨不眨盯向水面,整個人仿佛成了一座雕像,動也不動。 突然,他狠狠刺了下去。 淺也趕緊去看。 ——中了! 周令祎連叉子帶魚一并丟給淺也,挑眉,“怎么樣?”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淺也道,“這才一條,都不夠吃。你繼續(xù)叉,我先去把這條烤起來?!闭f罷,蹭蹭蹭跑向火堆,取下魚后,又蹭蹭蹭跑回來,將叉子丟給他。 望著她閃閃發(fā)光的眼睛,周令祎低低一嘆,只好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叉魚。 溫度降了下來,森林再次裹上一層霧氣。天地間朦朦朧朧,一草一木,仿佛進入了畫中的世界。 淺也在這里烤魚,烤著烤著,突聽周令祎的聲音喊道:“夏淺也,夏淺也!” 怎么,又叉到了一條? 她忙放下魚,跑向周令祎方向。豈料剛靠近他,就被他牢牢抓住了裙子,“快,帶我退到火邊去!” “怎么了?”順著他的視線,她看到小溪對面,一只臟兮兮的動物正緩緩朝他們靠近。 什么東西? 她伸頭仔細觀察,是……是一頭豬? “那是成年野豬。森林里,比起老虎,獵人可是更怕遇見它們?!敝芰畹t急道,“別愣著,夏淺也!” “哦哦?!北黄占傲酥R的淺也一個回神,趕緊拖著周令祎移向火堆。 兩人剛退到火堆,那野豬便也渡過了小溪。月色下,它的體型十分龐大,獠牙尖銳,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死死盯住他們,仿佛下一刻就要撲上來一樣。 “怎……怎么辦……”淺也結(jié)結(jié)巴巴道。 “看看附近有沒有樹?!敝芰畹t道,說完就有點后悔。他們臨近溪水,最近的樹離他們也有二十多米。野豬來了,夏淺也自然可以拼命跑走,爬上大樹,可他卻因為受了傷,無法逃走! 如果、如果她丟棄自己…… “可你太重了,我抱不動?!彼齾s說道,“這玩意兒怕火么?或者我們嚇嚇?biāo)?,它就不敢靠近了??/br> 周令祎轉(zhuǎn)過頭,認真看向她的表情。 “你看我干什么,我臉上有解決的法子?”淺也莫名其妙,“你不會想徒手跟它一搏吧?” “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彼α?,鄭重其事道,“若我贏了,咱們晚上就能吃到新鮮美味的豬rou了。反之,若我輸了,你就別管我,自己跑吧?!?/br>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如果夏淺也想丟棄他,他肯定死也要拉著她一塊兒??扇绻稽c放棄他的念頭都沒動,他卻忽然覺得,這么一個大好年華的姑娘陪他死在這里,實在是有些可惜。 “喂,你玩真的?”淺也蹙眉。 “我活到現(xiàn)在,說了那么多假話,難得說一次真話,卻沒人相信。”周令祎苦笑,一把推開她,抓起火堆里的一截炭火吼道:“快走!” 話音剛落,那野豬就嗷嗷叫著沖向他。 “周令祎——?。?!” 周令祎無視她的尖叫,動作沉穩(wěn),神色冷靜,迎面對上沖撞而來的野豬。 卻在此時,“嗖嗖嗖”,天空飛來三只火星,打在野豬身上,立馬爆出一陣驚人的脆響。 野豬嚇了一跳,立馬改變路線,沖向淺也。 “嗖嗖嗖”,又是三聲火星,這次不知是打到了野豬的頭還是哪里,野豬原地蹦了幾下,開始往回縮。 “攔住它,別讓它逃了!”一個女音叫道。 “是!”幾個聲音同時回答。 誰? 是誰千鈞一發(fā)救了他們? 淺也聽到腳步聲,回頭,卻見背光里,一個紅衣女子攙著一個中年男人緩緩走了出來。 男人胡子拉碴,相貌周正,一雙鷹隼般的眼睛透著無上的威嚴。女子長相嫵媚,身材曼妙,此刻一臉笑嘻嘻地望著她和周令祎,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風(fēng)情。 “多謝二位出手相助,大恩大德,周某沒齒難忘?!敝芰畹t見到來人,當(dāng)即作揖。 “這位周公子,快別客氣,我們父女也只是偶然間撞上的,算不得多大的恩?!迸訑[了擺手,又問,“倒是你們,此地兇險萬分,毒蛇猛獸更是隨處可見,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那姑娘你們呢?”周令祎反問。 女子剛想說話,就聽遠處傳來一陣野豬的哀嚎,顯然,是剛剛那頭野豬被制服了。女子和中年男人迅速對視一眼,還是那女子道,“公子你也看到了,我們是出來打獵的,昨天還打了一條大蚺蛇,煮了一鍋蛇羹,原以為已經(jīng)十分運氣了,沒曾想,今日就碰到了這野豬。” 打獵的? 淺也正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