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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老頭,我有個兄弟叫阿東,就是先前多嘴嘲笑你獨臂的那個,你教訓也教訓了,這事咱們揭過,不提了,可他后來去解手,一直未歸,我們派人去找,這才發(fā)現(xiàn)他早死在了半路上,不僅身中數(shù)刀,舌頭還被人砍斷了,死相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你且說說,是不是你們動的手?!” 話音剛落,周圍氣氛瞬間一冷,所有人都看向獨手老頭。 淺也更是恍然大悟。難怪剛才那群帶刀漢子那么積極地響應戰(zhàn)斗,原來,原來他們早就結(jié)下了梁子…… 她咬了咬唇,看向獨手老頭,這老頭果真干了這事? 卻見獨手老頭抬眼,覷著絡腮胡子,反問道:“兄弟這話,是已經(jīng)認定此事是老夫所為了?” 絡腮胡子冷哼一聲,仿佛在問,難道不是?別的人,誰會那么殘忍砍斷阿東的舌頭? “老夫在江湖上也混了四十幾個年頭,道上人客氣,稱呼老夫一聲翁老。老夫既敢當這個稱呼,自然就不屑做那背后陰人的勾當。有仇當面報,決不做宵小。先不說這多此一舉的砍舌之舉,只說時間。日落之后,老夫就一直和你們待在這林子里,兄弟可曾見到老夫的人單獨離開過?” 絡腮胡子不說話了。 獨手翁怪笑一聲,突然看向?qū)γ娴闹芰畹t,“兄弟有懷疑老夫的時間,不若問問另外的人。某些人啊,雖然來得晚,但也不能說跟這事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誰曉得他們是不是先殺人,再出現(xiàn),然后挑撥你我雙方的關(guān)系呢?” 聽到這里,淺也心里一咯噔。 這老頭不懷好意,他想暗示阿東是被周令祎他們殺死的? 絡腮胡子顯然也不容易上當,“你憑什么這么認為?” 獨手翁哈哈一笑:“說了只能回答莊家一個問題,兄弟再問,可就算第二個了。”他意有所指地看向一開始被絡腮胡子越過的穆夜,“正好,這位相公選擇的也是回答問題,兄弟不妨讓他來答疑解惑。” 刷刷刷,所有人都看向穆夜。 對了,這一局輸?shù)挠袃蓚€人,另外一個是穆夜。 穆夜剛想說話,獨手翁就截口道:“兄弟可千萬別提’阿東是不是你們殺的’這樣的蠢話。老夫敢斷言,他們不會說實話。” 這話就有點惡意了,穆夜笑道:“前輩何出此言?我等既參與了游戲,自然就要說真話。您也說了游戲規(guī)則,不得撒謊,不得推脫,否則,將會得到更嚴重的責罰,難道并非如此?” 獨手翁快速接道:“那么,老夫丑話可說在前頭,游戲一旦開始,就要玩到最后。有任何欺瞞推諉行為的,就拿人命來罰!”他一手指向了人群中的淺也,“你若敢說假話,老夫和大家第一個殺的,就是你的女人!” 轟—— 淺也努力控制,才沒讓自己的表情發(fā)生變化。 獨手翁一下子就把事態(tài)推到了一個無法控制的地步,除了穆夜,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嬌嬌爹額頭直接冒起了冷汗,一把抓住了女兒的手,絡腮胡子青筋暴起,身上的煞氣更重,周令祎自詡風流的扇子也停住了,不再風流。 穆夜點頭,“兄弟有什么話就問吧,鄙人定當直言不諱。” 這是接受挑戰(zhàn)了。 “好!好!夠爽快!”獨手翁哈哈大笑,轉(zhuǎn)頭對絡腮胡子道,“兄弟,老夫給你一個建議,你不妨問問他,和那姑娘、以及另外一個相公,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真的是夫妻和兄妹么?!” 這話說完,林子里的氣氛再度一冰,冷颼颼的,就像回到了冬天。 這老頭什么意思? 淺也的心里驚濤駭浪,不會看出什么了吧? 穆夜難得的沒有馬上回答。 見此,獨手翁笑的愈發(fā)jian詐。好小子,你敢承認,老夫就有辦法證明你們?nèi)瞬o什么瓜葛。夫妻?兄妹?蒙鬼呢,隨便分開兩人,問上幾個私密問題,就能逼得你們顯行! 一旁的周令祎也想到了這層,笑容可掬地看向穆夜,重新扇起了扇子。 穆夜問絡腮胡子:“兄弟可愿接受前輩的建議,就問我這個問題?” 絡腮胡子道,“是,我就問你,你們一行三人,當真是夫妻和兄妹關(guān)系么?” 淺也一眨不眨盯著穆夜。 皎潔月光下,她看到穆夜淡淡一笑,否認道:“不,我們不是。” 聞言,絡腮胡子瞇起了眼睛,而一旁的獨手翁,則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這個真心話大冒險,玩得有點大…… 第112章 第21章:群魔亂舞(五) 絡腮胡子握緊刀柄,冷冷掃向穆夜。 他原本最忌憚的是獨手翁一群人,可當獨手翁戳破了穆夜的謊言,他立馬改變主意,轉(zhuǎn)而對穆夜起了殺心。 為什么? 因為比起獨手翁,這瞎子一行顯然更深藏不露,更讓人防不勝防! 他們是打算讓別人先拼個你死我活,然后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哼,想得倒是美! 絡腮胡子恨恨抬眼,看向了對面的獨手翁:既然這樣,不如……不如先跟老家伙聯(lián)手,殺了瞎子這幫人,然后…… 獨手翁對上了他的眼神。 兩個老江湖只接觸了一眼,登時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送上門的生意不要白不要。獨手翁放下骰盅,準備開口,卻聽此時,周令祎插話道,“哎呀~接下來輪到我做莊了?來,來來,大伙兒別愣著,咱們繼續(xù)啊?!?/br> 這話說完,眾人齊齊一驚,看向周令祎,那原本蠢蠢欲動的場面也變得詭異古怪起來。 周令祎捻起一顆骰子,也不看眾人,翻來覆去地把玩著,“不急,游戲才剛剛開始,大伙兒慢慢來,后面有的是機會??偛粫彼蝗灰活D,意有所指地笑了笑,“總不會,大伙兒現(xiàn)在就要分出個高低吧?” 現(xiàn)在就分出個高低? 現(xiàn)在就自相殘殺? 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嬌嬌爹身子一顫,連忙將嬌嬌護在了懷里。 獨手翁咳嗽幾聲,望一眼周令祎,再望一眼穆夜,眼中晦暗不明。突然,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仿佛川劇變臉,瞬間恢復滿面春風。 見此,絡腮胡子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