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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 “當然,駱昭也有可能趁亂從這邊逃跑。以防萬一,你們進莊的第一件事就是堵死這條路,爭取來個甕中捉鱉?!?/br> “我想,駱昭手上應(yīng)該剩不了多少人了,最可能反擊的地方就是這塊,所以,大家到這里的時候要提起十二萬分精神,把損失降到最低?!?/br> 于傳海被眾人圍在中間,給他們布置最后的任務(wù)。等將所有環(huán)節(jié)都確認了一遍,他敲了敲山莊地形圖,問眾人,“還有沒有問題?沒有的話大家就散了。今天已經(jīng)是第四天,再攻不進去,我們都別活了!” “是,于爺!”眾人異口同聲。 小小議事桌,人潮瞬間退得干凈,只留下了于傳海以及一名微笑喝茶的風流青年。 青年一身華麗的錦袍,長相出眾,風度翩翩,腰間還別著一把扇子,端的是富貴逼人。他身后站著一個灰袍老者,老者精神矍鑠,下盤很穩(wěn),一雙銳利的眼睛不時瞟瞟于傳海,不難看出是個練家子。 這兩人并沒聽于傳海的話“散了”,而是原封不動地待在原地,顯然跟于傳海他們不是一路。 于傳海問,“閣下還有什么指教?” 青年笑了笑,放下茶盅,“指教不敢當。只是到最后一步了,周某也想出個力,幫個忙,不知道于爺給不給這個機會?” 這人倒會談生意,之前占了那么大的便宜,現(xiàn)在卻想著在小夜面前博個好印象。 若不是他,他們攻莊的進程能縮短到三天,萬萬不會拖到現(xiàn)在才…… 于傳海也算是見識過青年的無恥,皮笑rou不笑道,“閣下有這個心再好不過。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駱家只是答應(yīng)與你商酌玉墜之事,并沒有承諾其他,至于最后會不會如你所愿,還得交給我們少主來定奪?!?/br> “這是自然。”青年起身,輕輕捋了捋自己的袍子,“所以我才更希望早點見到駱夜少主?!?/br> 于傳海點點頭,不再廢話,轉(zhuǎn)身離去。 望著于傳海的背影,青年嘩啦一聲,打開了腰間的扇子,后面的老者上前詢問,“周少爺?” 青年輕輕扇著風,嘴角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楊先生,你怎么看?” “老朽以為,這群人并不能完全信任。單看這于傳海就不是什么善茬,更別提那位被困在山莊的少主了?!?/br> “哦?我可是聽說,那位少主是為了一位美人才孤身犯險的,想來,也是個風流人物?!?/br> 楊先生聞弦歌而知雅意,“您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利用那個女人……” “不急。先試探一番。”青年瞇眼,收起扇子,看向遠處的煙波浩渺,“老實說,我對南柯山莊的這位瞎子少主,越來越好奇了?!?/br> 夜晚,明月高懸。 南柯山莊的聚義廳,駱昭一身血衣坐于臺階最高處,雙腿叉開,雙手按著刀柄,在那里閉目養(yǎng)神。 殺完郭奇風,他已經(jīng)完全冷靜下來了。是,他現(xiàn)在的確占了下風:外面,于傳海等人步步逼近,里面,燕舢怎么都找不到駱夜的藏身之地——可這又如何?他還有機會,還能一搏,只要、只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他握緊刀柄,深呼吸。不會死,今晚他絕對不會死!他會把那些礙眼的家伙都殺了,統(tǒng)統(tǒng)都殺掉,一個都不留!山莊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誰也別想跟他搶! 他就這么坐著,等著,也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外面?zhèn)鱽硪黄按蚝皻?,緊接著,燕舢急切的腳步?jīng)_到聚義廳。 “昭爺,于傳海帶人攻入山莊了!” 來了。 他倏然睜眼,站了起來,眼里的血絲仿佛蛇吐紅信,一點一點展示著主人的瘋狂。 燕舢聽到他冷冷道:“準備準備,出去迎戰(zhàn)?!?/br> “呯呯砰砰——” “殺呀——” “啊啊啊——” “稀里嘩啦——” 密室外面,突然傳來各種兵器聲,喧嘩聲,沖擊聲。 怎么了,又發(fā)生什么了?是于大哥他們么? 淺也一個激靈,翻身下榻,躡手躡腳地貼向墻壁。仔細聽了一會兒,她告訴穆夜,“好像打起來了?!?/br> 穆夜緩緩坐起了身。 他的精神已經(jīng)好了很多,膚色不再蒼白如雪,唇色甚至比原來還艷麗了幾分,只是那縛眼的白綾不知什么緣故,卻被系到了一邊,一圈一圈纏繞在榻,偶爾一陣風鉆入密室,吹平了上面的褶皺,白綾柔軟,細膩光滑,輾轉(zhuǎn)起伏間,再沒留下任何痕跡。 淺也不自在地收回視線。 “哐啷!” 卻聽此時,密室外面一聲驚天動地的脆響,緊接著,所有聲音仿佛開了閘,xiele流,一下子擴大數(shù)倍,無比清晰地傳入淺也耳內(nèi)。 “……昭爺!昭爺!您怎么樣,還能站起來么?!” “沒事。區(qū)區(qū)小傷……不足掛齒……” “昭爺!”那聲音帶了一絲慌亂,“您別動,別再動了,如今山莊已被于傳海占領(lǐng),外面都是他們的人,咱們——咱們輸了!”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還沒死,怎么可能輸!我沒輸,我他媽的沒輸!” “昭爺,別,您受了重傷……” “放手,燕舢你放手,讓我出去!滾開!老子讓你滾開,你聽到?jīng)]有!” “使不得啊昭爺,聽我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您如果執(zhí)意出去,咱們就、就真逃不掉了!” 聽到此處,淺也震驚地瞪大眼睛。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殺,于大哥帶人攻莊,駱昭和燕舢一路打一路退,好死不死的,竟然退到了冰窖? 老天,這算什么孽緣! 事情的發(fā)展實在叫人哭笑不得,淺也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只好呆呆看著穆夜。到底是穆夜,關(guān)鍵時刻永遠沉著鎮(zhèn)定,他皺了皺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直接下榻坐到淺也身邊,一把握住她的手。 兩人一起聽著冰窖里的動靜。 駱昭反問,“逃?你以為我們能逃到哪里?東南邊那條道早被于傳海派人守住了,現(xiàn)在去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燕舢道,“我有辦法。” “你?”聽到這話,不僅駱昭,連穆夜也皺了皺眉。 “是,昭爺,這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毖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