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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穆夜身邊最忠心的助手,也可算是穆夜的“眼睛”。 “于大哥?!睖\也學(xué)著穆夜稱呼他,“這話怎么說?” 漢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小夜與駱昭已經(jīng)不是單純的爭奪家主之位了。他們兩個,還背負(fù)著上一代的血海深仇?!?/br> “……血海深仇?”難道又是一個周玉鳳與秦蓮? “這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有機會,姑娘親自去問小夜吧?!睗h子不愿多說,一口飲盡杯中水,擱下空杯,道,“我今日來,是想提醒姑娘另外一件事?!?/br> “什么?”她問。 “雖則水牢里的人都被放了,但小夜并不打算與那對男女撕破臉皮。他準(zhǔn)備好好利用他們,對付駱昭。是以,姑娘前陣子受的委屈,可能要延遲些日子來報了。”漢子邊說邊看她臉色。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彼辉谝獾?fù)]揮手,“時辰未到嘛?!?/br> 漢子有絲意外,似乎沒想到她是這種性格。不過想到她能有本事從水牢逃出來,立馬又釋然,“這幾日姑娘且待在房里,哪兒也別去。那駱昭在外面勾結(jié)了不少好手,已經(jīng)跟小夜斗了幾十回,還是什么都沒撈到。正所謂狗急跳墻,一連受挫幾十回,他也該跳一跳了?!?/br> 呃,難道之前的下毒、縱火,雇兇,都不算跳么? 淺也咽了咽口水,這丫兒原來是個瘋子? 兩人正說著話,冷不丁一轉(zhuǎn)頭,卻見圓石小徑中,穆夜一襲白衣獨自行來。他微仰著頭,雙手垂在兩側(cè),速度雖慢,卻無比從容,腳步?jīng)]有一次踉蹌,倘若不看眼睛上縛的白綾,壓根不會相信這個人已經(jīng)失了明。 淺也作勢要迎,卻被漢子攔下,“沒事,這條路他走了不下萬遍,熟悉得很,我們在這里等著他就好?!?/br> 淺也一怔。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不知怎的,她卻突然心疼起來。 就這么等著穆夜,看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在距他們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道男聲:“姐夫!姐夫!姐夫——” 郭奇風(fēng)? 大漢和淺也對視一眼。這里是山莊的腹地,一般人不得穆夜允許,輕易不會來。郭奇風(fēng)是出了什么大事,慌慌張張就跑來? 大漢想了想,上前一步,用自己的魁梧身材擋住了淺也。 郭奇風(fēng)追上穆夜,道:“姐夫,我聽說你把水牢里的人都放了……你聽我解釋,這事你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故意要抓他們的,實在是為了我那苦命的jiejie呀!你知道么,那群人里面,有賣假藥的,有暗地埋汰你的,還有、還有那駱昭派來的細(xì)作!我也是為了你好,這才把他們抓起來……那個,我承認(rèn),我做得確實過分了一點點,但,人熟無過,功過相抵嘛,姐夫,我是關(guān)心你,關(guān)心我jiejie,這才——” 穆夜打斷他的喋喋不休,“奇風(fēng),別說了,我理解,你的本意是好的,只是手段稍微激烈了些。我不打算深究,你也別為此事坐立難安……” “真、真的?”郭奇風(fēng)的表情閃過一絲得逞,不過很快,又壓了下去,“我就知道,姐夫,你一定會相信我的!咱們是一家人,你要是連小舅子都不信,豈不是讓外頭那些人笑掉大牙嘛!” 穆夜一直含笑聽著,待他說完,問道,“還有事?” “哦,那個,”郭奇風(fēng)問,“上回那個女的——” 他突然一頓,心念一轉(zhuǎn),笑道,“沒有了沒有了,你看我這昏頭的,直接就闖到這兒了。你和于爺想必還有事要談吧,行,我馬上走,就不打擾你們了?!?/br> 又望一眼漢子方向,高聲道,“于爺,我走啦!您自便!照顧好我姐夫??!” 漢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等郭奇風(fēng)走遠(yuǎn),大大“呸”了一聲,“什么玩意兒!真把自己當(dāng)棵蔥了!” 第99章 第19章:兄弟鬩墻(二) 穆夜來后,跟漢子簡單說了幾句話。 等漢子離開,偌大的房間只剩下了淺也跟他兩個。 “你……” “穆夜。” 兩人同時開口,又同時住口,過了一會兒, “你先說?!?/br> “你先說?!?/br> 又一起說道。 淺也“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們兩個,還真是有默契?!?/br> 穆夜也笑,“你想問什么?” “唔……”她突然好奇起來,“你呢,你想問我什么?” 他低下頭,似在考慮什么,良久,輕輕吐出了兩個字,“名字?!?/br> 她不由一呆。 “很奇怪么?”他反問,“以前馬車上,你叫夏蘭花,后來我們一起逃跑,你又告訴我,你不是夏蘭花——那你到底叫什么呢。你自稱小夏,這雖然是昵稱,可總不能一直這么喊你?,F(xiàn)在這年歲還好,若是我們都老了,難不成還要我叫你老夏?” “……” 你會不會想太遠(yuǎn)了老穆。哦不對,她一個回神,“我驚訝,不是因為你問我名字,而是因為、因為,我也想問你名字。” 這回輪到穆夜怔住了。 淺也道,“于大哥說,你的哥哥叫駱昭。俗語云,長為昭,幼為穆。所以我想問的是,你其實根本不姓穆,而是姓駱,對不對?” 穆夜笑著點了點頭,“是,我的真名的確叫駱昭。” “那這么多天,我一直喊你穆夜,你怎么從沒糾正我呀。”她覺得很丟臉。不僅是他,那位于大哥也是個缺心眼兒,明明知道她叫錯了,也不提醒她一下。 “姓穆姓駱有什么區(qū)別么?我認(rèn)識你的時候,就是穆夜,我也很愿意當(dāng)你口中的穆夜,這樣不好么?” “好是好……”她直接問,“那你、你知道駱宗書么?” 駱宗書。 穆夜沉吟了一下,“如果我家譜沒背錯的話,應(yīng)該是我的曾祖父。” 對上了,他果然是駱宗書的后人!當(dāng)年駱宗書隨薛采琴跳崖,竟然真的沒死!不僅沒死,還創(chuàng)建了這南柯山莊。 想到這里,淺也一下子理解了,山莊為什么要取這樣一個名字。南柯南柯,不就是指駱宗書當(dāng)年的南柯一夢么? 她激動起來,“那你知道,血牡丹,其實是有一對的么?” “我知道?!?/br> “……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