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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個(gè)士兵抓住了淺也的頭發(fā)! 一股蠻力拽著淺也朝后仰去,她尖叫出聲,下一刻,那抓她的士兵就被人從后面死死摁到了水里! ——怎、怎么了? 她回頭,看到滿臉鮮血的小高正與那士兵在水里殊死搏斗。 “游?。 毙「叽蠛?,明顯感覺到她停住了。 她一個(gè)激靈,繼續(xù)游向目標(biāo)。 而另一邊,時(shí)碧央先一步靠近了紅船。她伸手,準(zhǔn)備爬上紅船,背后突然一痛,她悶哼一聲,低頭看了眼女兒,將女兒摟得愈發(fā)緊。 淺也爬上紅船,發(fā)現(xiàn)時(shí)碧央還在水里,趕緊過去拉她。剛牽到時(shí)碧央手,便見幾支火箭射向帆板。 刷刷刷,火連一線,船身一晃,很快,紅船就燒了起來。 “……”淺也急紅了眼,扭頭看去,射出火箭的,果然還是那個(gè)李管事。 他這是要堵死她們所有的路??! 時(shí)碧央也看到了燒起來的船。她深吸一口氣,只覺后背一股鉆心的疼,她笑了笑,勉力把女兒遞上船,沖淺也叫道:“別管那火,劃,直接劃船!只要離了距離,火箭射不到,那火自然就能滅!” “那你上來?。 睖\也喊道。 “來不及了?!彼丝跉猓拔?guī)湍阃拼?。?/br> 當(dāng)真推起了船。 淺也幾乎要窒息,拼命拉她,“誰要你推,你上來,上來,我們一起走!” 嗖—— 又一支箭射來,射入她的背。 淺也瞳孔驟然一縮。 她抬頭,無力地笑了笑,“快點(diǎn),小夏,我?guī)湍銈兲印?/br> 淺也紅了眼睛,“王妃,不要,你上來,我們一起……” 她不再回答淺也,低頭專注推船。 海上霧氣彌漫,樓船越來越遠(yuǎn),蒼茫夜色里,除了李管事氣急敗壞的聲音,只剩下了一支又一支的箭矢飛來。 一支。 又一支。 月亮怎么變紅了…… 她抬頭,一眨不眨望著天空的明月,微微揚(yáng)起了嘴角。這是奇觀啊,難得一見,下次,下次定要約王爺一起來看,她還有……還有好多事情,沒跟王爺一起做呢…… ——是燈火璀璨的上元佳節(jié),她紅衣如火,站在天橋,對(duì)長身鶴立的他笑道:“我想要一盞走馬燈,公子能送我么?” ——是紅燭喜帕的洞房之夜,她被他挑起了蓋頭,心亂如麻,霞飛雙頰,迎著他的眼神羞澀喚的那一聲:“夫君?!?/br> 喜怒哀樂,柴米油鹽。 從前之事如走馬燈一般在眼前緩緩走過。 她閉上了眼,松手,任身子沉沉沒入水中,耳邊,依稀又聽到了他最后囑咐她的話:“……好罷,不過就是個(gè)三日相思之苦,我走就是。晚上風(fēng)大,你們登船的時(shí)候多添件衣服,可別凍著了?!?/br> …… …… 原來,掠影浮光,走馬觀花,就是我的一生。 ——可這一生,我還未過夠。 第90章 第17章:與君決絕(三) 書房里。 蘇輪正與一名男子商量諸般事宜,房門突然被人重重推開,他抬頭,看到陽一滿臉嚴(yán)肅地走了進(jìn)來。 “老大,出事了?!?/br> “說?!?/br> 陽一道:“你之前不是讓我查鐵懷英和褚安邦偷偷接頭,到底要做什么嘛。幾天前,我發(fā)現(xiàn)他們頻繁調(diào)動(dòng)兵馬,調(diào)的還都是自己的私兵,我覺得奇怪,就潛入了他們的府邸,結(jié)果,找到了這個(gè)?!?/br> 陽一把懷里的幾張紙拿給他看,“這上面寫的,是京都部分家族女眷的名字,且,所有名字都被朱砂筆劃掉了?!?/br> 蘇輪接過紙,一目十行,很快,他就在上面看到了時(shí)碧央的名字。 “我趕緊查了一下這些女眷的行蹤,果不其然,她們都不在家,都被鄭王府一紙邀請(qǐng)函請(qǐng)到大承寺上香去了。我又馬不停蹄去了鄭王府,卻被門衛(wèi)告知,鄭王一家奉旨去皇陵祭祖,一直都沒回來……” 蘇輪一把將紙放下,“陽一,即刻帶人,沿著朱門碼頭去大承寺的路線,搜救?!?/br> “是!”陽一領(lǐng)命沖了出去。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男子拿起紙,掃了幾眼,疑惑道:“大人,難道這些女眷都出事了?” 蘇輪沒說話,徑直走出書房。 鐵懷英,好個(gè)鐵懷英,當(dāng)真是名合格的政客。 在政客的世界里,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紙上所有女眷,均屬于中立家族,不幫鐵懷英,也不幫褚安邦,恐怕借此撈了不少好處。鐵懷英與褚安邦怎么可能一直任他們占便宜,于是,兩人索性聯(lián)手,給了這些家族一次血淋淋的教訓(xùn)。 想到這里,他不由握緊拳頭。 夏淺也,你不會(huì)有事的,決不會(huì)有事的! …… …… 與此同時(shí),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小漁村。 正是日升之時(shí),漁民們?nèi)鲩_漁網(wǎng),合力往海里拋去,突然,一個(gè)漁民仿佛看到了什么,手上動(dòng)作一頓,停在了那里。 “大牛哥,你看啥呢?” “……那個(gè)?!蹦腥酥钢h(yuǎn)處一個(gè)影子,“是船吧?” 同伴伸長脖子,“真的,好像、好像還有人在上面!” …… …… 三日后。 周岸芷與阿羅在房里說話。 阿羅勸周岸芷:“大小姐不要傷心,外面只說那船遭了水匪,船上女眷悉數(shù)失蹤,沒說一定是死了啊?!?/br> 周岸芷搖頭,“可也有風(fēng)聲說,鄭王府根本就沒發(fā)出邀請(qǐng)函,這些女眷,是被人騙上船的?!?/br> “騙?為什么要騙她們?”阿羅不懂,“放眼整個(gè)京都,也沒人敢騙這么多貴女吧!您這幾日出去瞧瞧,滿河的家奴和小廝,都在尋找自家的夫人和小姐,光這人頭、這氣勢,就夠嚇?biāo)廊肆耍l敢與這么多家族為敵?” 周岸芷同樣不懂,“反正告訴我是意外,我是萬萬不信的?!庇值溃奥犝f蘇輪已經(jīng)三天三夜沒合眼了,一直在找小夏?” “是啊?!卑⒘_背身倒水,藏起眼中那抹幸災(zāi)樂禍,“不僅蘇少爺,沙南王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