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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凡妻俗女都比下去了吧?” 淺也挑挑眉,未置可否。 “怎么,還不服氣?”陽一問,“如果讓你吃那菜,你敢?” “不敢。”淺也笑了,帶著一種與其年齡不符的通透,“我跟她的不同之處就在于,我可以選擇不吃,而她,卻是不得不吃——所謂在其位,謀其政,行其權(quán),盡其責(zé)——這么一比,我可比她自由多了?!?/br> 陽一的表情一愣,“你……” 淺也語重心長道,“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當(dāng)傳奇、當(dāng)圣人的。愛上傳奇的人是可悲的,如果蘇輪真看上了傳奇,那我只能祝福他們冤家路窄,相愛相殺,虐身虐心,一起作古,成為那讓人念念不忘的傳奇吧……” 陽一嘴角抽了抽,“你這女人,心可真毒。” “還好罷。我以前聽說過一個傳奇,女主人公是當(dāng)朝公主,公主哎,算把一般女子都比下去了吧?可你猜猜男主人公是什么人?” 陽一搖頭,虛心受教,“什么人?” 她邪惡一笑,定定道,“是個太監(jiān)?!?/br> “噗!”陽一沒繃住,直接噴出聲。良久,他咳嗽一聲,問淺也身后的人,“聽到了吧,沒事就不要隨便看上傳奇了。” 身后? 淺也一下子僵住了。 第71章 第13章:霧里看花(四) 陽一唯恐對方?jīng)]聽清,又把她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不然,瞧這女人的意思,是不介意讓你變成一個太監(jiān)的,哈哈哈哈……” “……”淺也轉(zhuǎn)過頭,見月色下,蘇輪一身黑衣靜靜站在那里,樹葉婆娑,影影綽綽,因為戴著面具,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分明。 這人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悄無聲息,連說個小話都能被他聽到。 她一把捂住陽一的嘴,嬌笑道,“怎么這么快,廠督大人不是留你說話了么?!?/br> “我們未聊太久,他另有事情要辦?!彼哌^來,直接無視陽一熊熊燃燒的八卦眼神,將她拉上了馬車,“走罷,先回府?!?/br> 淺也從善如流。 “喂喂,蘇輪,你是不是爺們兒?”陽一被冷落在外,不甘心地拍著馬車門,“她敢威脅你,還咒你成為太監(jiān),是可忍孰不可忍,對不對?好好收拾收拾她,讓她知道,什么叫三從四德,什么叫以你為天!” 淺也忍不住掀開窗簾,沖外面的混賬小鬼叫道,“陽一,你是一個小子,不是一個八婆,年紀(jì)不大,挑撥離間的本事倒不小。” “誰八婆,誰挑撥,你讓蘇輪下來,我與他好好說說?!标栆灰蔡岣吡寺曇?。 “去去去,上你自己的馬車!”淺也噓他,直接扯上了簾子。切,死小子,唯恐天下不亂,我怎么可能給你這個機(jī)會。 她半是得意半是矜持地坐回到蘇輪身邊,耳聽車夫一聲爽朗的“駕——”,車身一晃,車轱轆緩緩動了起來。 “所以,”她剛回神,就聽蘇輪在耳邊問道,“相愛相殺?一起作古?唔,以及……”他沉吟,回憶著她剛剛用到的詞,“虐身虐心?” “……你的記憶真好?!彼┯仓D(zhuǎn)過頭,由衷贊嘆。 “還好罷。以前曾被人評價過過目不忘,但凡那些有意思的話到了耳中,立馬就能記住。” 還以為他沒理陽一是因為覺得無聊,卻原來,蘇公子是個悶sao的主兒,人前君子,人后……剛想到這里,她就覺得眼前一暗,身子一重,被蘇輪壓住了。 望著兩人親密的姿勢,她在心里默默補完了后一句:人后放浪。 “……什么叫虐身虐心?”他貼過來,灼灼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又癢又酥,“這樣?” “不、不是。”她勾住了他的脖子,雙眸亮亮,反調(diào)戲之,“這叫甜蜜。” 他低低一笑,似被她的舉動取悅到了,喉嚨里發(fā)出愉悅的聲響,連說話也溫柔下來,“陽一實在還沒長大,我若真想收拾你,又怎么可能當(dāng)著他的面?!?/br> 喂喂喂,蘇公子,你所謂的“收拾”,跟人家說的根本不是一個意思,好吧? 剛這么想,就覺得耳垂一熱,竟被他當(dāng)口含住。她心里一跳,伸手就去推他,卻不知怎么回事,周身力氣盡失,那原本推他的手也變成了軟綿綿的摸。 他的胸膛熱的燙人,她的臉頰越來越紅。 一時之間,狹小的車廂里春意盎然,旖旎一片,只能聽到兩人不住的喘息。 手,手,他的手滑到了哪里…… 她恍恍惚惚,忽覺馬車一蕩,似乎撞上了什么東西,下一刻,她就因為慣性向一旁倒去,蘇輪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將她護(hù)到懷里。 “怎么回事?”她回神,發(fā)現(xiàn)蘇輪也恢復(fù)了清明,此刻蹙眉問外面的車夫,眼中有光芒一閃而逝。 車夫心有余悸道,“少爺,天色太暗,我一時粗心沒發(fā)現(xiàn)前面有個大泥潭,眼見車轱轆就要陷進(jìn)去了,心下一急,死命拉韁繩,這才撞上旁邊的樹……” 車夫話未說完,就聽另一個聲音在遠(yuǎn)處客氣道,“這位大兄弟,好運氣,你們的車險些就跟我們一樣了,不過,我們的運氣可沒你們這么好——四個轱轆,有三個陷入了泥潭里,到現(xiàn)在都沒□□,真是急死個人。大家相逢就是有緣,不知可否請示一下貴主人,能不能用你們的馬車,幫一幫我們?” 車夫問:“兄弟是哪個府上的?” “杭府。” “稍等,容我稟告?!?/br> “勞駕了?!?/br> 很快,就聽到車夫走到窗邊,壓低聲音向蘇輪請示道,“少爺,您看?” 杭府? 杭敏之? 淺也聽到這幾個字就掀開了車簾。月色幽幽,白霧彌漫,她定睛一看,果然見前方有一輛車沒在泥潭,馬車背面一個碩大的“杭”字,可不正是不久前離去的那輛杭府馬車! 除此之外,還有另兩輛車停在泥潭不遠(yuǎn),車身各自系著一條粗繩,連在杭府的馬車上,似是準(zhǔn)備拖它出潭。 真是巧啊。 鬼使神差的,淺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回頭,等待著蘇輪的答復(fù)。 好一會兒,方聽他淡淡道:“好像已有人在幫忙了?” “是的,我們已經(jīng)求助兩輛車了,可還是拖不出來,這才來找第三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