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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夫人這個樣子,僅憑我一個人,恐怕帶不回去吧?”之前那些婆子們呢?難道只包單程票? 周大道:“婆子們都被安排去找老太爺了,人手不夠,你是專門伺候蓮夫人的,你不帶,難不成還讓我?guī)??”周大皺眉,有些不耐煩,“好了,廢話那么多,可別讓她死在外面,快快快,趕緊去!” 淺也微微嘆息,知道多說無用,慢吞吞走向秦蓮。 此刻,秦蓮一臉死氣地躺在泥草地上,全身濕漉漉黏糊糊的,也不知遭受了什么罪。她將秦蓮扶起,不知碰到了哪里,秦蓮咳嗽一聲,嘴角立馬流出了黑色的粘稠物,又腥又急,淺也一驚,望著秦蓮狼狽的面容,想了想,又將她放回了原處。 她得找個幫手來幫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坐在那里,偶有下人經(jīng)過,她叫住對方,豈料剛開了個頭,就被對方擺手拒絕了,說的都是同一個理由——周老太爺瘋癥又犯,在府里失蹤了,她們要去找人,沒空幫她。 這個周老太爺,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偏偏在這個時候鬧失蹤。 淺也知道再等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索性拍拍手,站了起來,開始另外想辦法。 傍晚悄悄而至,溫度變冷,落日的余暉漸漸灑下。 迎著這抹夕陽,她步履踉蹌,吃力地拖著一塊長方形布板,朝星月館行去。路上也會碰到幾個丫鬟小廝,原本想跟她打招呼的,全在看到她身后那塊布板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哦,不能說是看到布板張大了嘴巴,準確來說,應(yīng)該是看到布板上躺著的秦蓮,張大了嘴巴。 想到這里,她不由失笑,氣喘吁吁地回頭,望一眼安靜躺在上面被自己拖了一路的秦蓮——這女人若還有意識,恐怕又要氣急敗壞地罵自己是“賤婢”了罷? 正獨自想的可笑,冷不丁看到遠處一個路過的熟人,頓時來了精神,大叫道:“喂,喂!陽一!這里,來這里——” 陽一腳步一停,轉(zhuǎn)過身,終于看見了她。 不待陽一走近,她就高興道:“幫我個忙好不好?你也看到了,蓮夫人太重,我一個人,實在搬不動……” 對面的陽一依舊是那副高視闊步的樣子,他瞟了淺也和她身后的布板一眼,沒說話。 淺也知道這小子傲氣,至少得求兩次才搭理人,便放低了姿態(tài),誘哄道:“小老大,咱們總算老相識,勞你大駕,就幫我這一次,以后你對這周府有什么不懂的,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 淺也覺得,她已經(jīng)低聲下氣到這份上了,陽一他老大該滿意了罷,豈料陽一卻說道:“你說的對,小爺?shù)拇_是對這周府很不了解——就比如,小爺現(xiàn)在正愁找不到出府的路,你知道怎么走么?” “你現(xiàn)在要出府?” 陽一點頭。 “現(xiàn)在出府干什么?”先幫我把人搬回星月館行不行?她在心里加道。 聽到這話,陽一突然嗤笑一聲。 淺也莫名其妙看著他,爾后,聽他冷冷道:“你們一個個的,真當小爺好欺負?什么狗屁保鏢,原來是聯(lián)合了我娘來欺瞞我,將我騙至此地!哼,可笑!小爺橫行好合鎮(zhèn)陰陽兩街,吃香的喝辣的,一呼百應(yīng),眼睛被屎糊了給他蘇輪當小弟?狗/日的,小爺不陪他玩了,當然要回好合鎮(zhèn)!” 說到此處,他古怪一笑,盯著淺也,語氣中說不出的幸災(zāi)樂禍,“還有,你碰到他,替小爺代句話——出了今天這事,倘若他在周府活不下去了,可以來好合鎮(zhèn)找我,只要恭恭敬敬磕上三個響頭,小爺就收留他!” ——出了今天這事? “出了什么事?” 淺也一把拉住欲走的陽一,讓他把話說清楚。陽一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道:“你不曉得?下午的時候,周玉鳳要見那師婆,蘇輪隨周令初一道去湖心亭請人,誰知那師婆從亭子里出來,見到蘇輪的第一眼,就白了臉色,拼命后退,一不小心就掉入了湖里……好不容易把她拉上來,她卻震驚地指著蘇輪,嚷著他是不潔之身,會給整個周府帶來滅頂之災(zāi)?!?/br> 淺也怔在當場。 靜了一會兒,她終于問道:“那蘇輪什么反應(yīng)?一旁的周令初又是什么反應(yīng)?” 咦,問的還真是一針見血嘛。 陽一挑挑眉,不痛不癢道:“不清楚,小爺當時又不在場……反正要離開了,蘇輪是生是死與我何干?再者,你不是一直會待在周府么,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只需睜大眼睛仔細看下去就好了。哈,不潔,”他翻翻白眼,唏噓無比,“怪道身上一股子邪氣。他這手段,放在正途還好,若是走了歪路,遲早會讓家宅不寧!” “好了,就說到這里了,咱們青山不改,后會有期!”陽一說完,扭頭就走,不再理會身后淺也的呼喚。 望著陽一愈走愈遠的背影,淺也呆呆回頭,盯了會兒地上昏迷不醒的秦蓮,忽然發(fā)了狠,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彎腰,呼氣,拖起布板就朝星月館拉去。 一路氣勢洶洶,跌跌蕩蕩,秦蓮鬢角的珠花也掉了一路,引得周府仆人紛紛側(cè)目。 終于,在云破月出的時候,她回到了星月館。 安頓好秦蓮,下一秒,她就沖出了院子,四處打聽起蘇輪的情況。不出所料,僅一個晚上,周府上下就傳遍了蘇輪是“不潔之人”的消息。而其中,八卦的最洶涌最澎湃的,當屬周府的丫鬟和婆子。 丫鬟們說,還好還好,二少根本沒相信那個毛師婆的話,依舊對蘇輪推心置腹。 婆子們嘆,別忘了,小惜的事,最開始二少也說不相信,可結(jié)果呢?結(jié)果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丫鬟們說,蘇輪什么都沒辯解,如斯鎮(zhèn)定,絕對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婆子們嘆,毛師婆之前的占卜,哪一次占錯了?咱們周府出了這么多事,三少爺四小姐至今未歸,仔細想想,還真是從那個蘇輪來了之后才有的。說他沒有鬼,誰信! 婆子們又嘆,還有,以往晚上蘇輪都要替二少看賬本的,可聽今晚當差的小春哥講,二少差人拿了賬本直接送到自己手上。這事,還不能說明一些問題么?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丫鬟們?nèi)块]了嘴。 淺也知道,現(xiàn)在說什么都無濟于事,主要關(guān)鍵還在周令初。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