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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悅來客棧候我回音,若我失敗,咱們就執(zhí)行計劃二?!?/br> 計劃二? 他什么時候有了個計劃二? 淺也起身道:“三少爺,小夏跟你一起去找柳夫人。” “你?”周令祎對她的主動請纓感到疑惑。 淺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您說過,若是我能幫您贏過二少爺,就給我自由和地位。不知這話現(xiàn)在還算數(shù)么?” “自然算?!敝芰畹t笑了,直視她的眼眸,“待我得到薛亮的推薦,入了仕途,整個周府自然是我的囊中之物,屆時,你想要什么我都給的起。不過我很好奇,小夏,你到底會用什么辦法讓柳夫人交出牡丹墜呢?!?/br> ——有個法子,五成的幾率……不過總比沒有好對不對?姑且死馬當活馬醫(yī)吧。 淺也沉吟半晌,很快,心中就有了計較。 另一邊,周汀蘭見兩人打啞謎,說著自己聽不懂的交易,再一次深深覺得,在哥哥心中,自己的地位還不如一個使喚丫鬟,她不由叫道:“哥,我也要跟你一塊兒去柳夫人那兒!” 周令祎蹙眉:“你去干什么,你還是跟楊先生乖乖待在客棧里等我們的消息罷。” “憑什……” “不是說隔壁住的兩個怪人總打擾到你休息么,正好趁今日,你和楊先生一道去查探一下對方的虛實?!?/br> 周汀蘭對周令祎明顯敷衍自己的借口很是不滿。查探虛實?哼,在聽到她說隔壁古怪的當日,楊先生就已查清了那兩人的底細,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趕路人,并無什么可疑之處,干嘛還讓她再去查一遍! 周汀蘭還要開口,迎面對上周令祎投來的嚴厲目光,心里一跳,想到哥哥微笑面孔下的說一不二,不由就收起了小性子,氣短起來。 于是,兵分兩路。 坐在去陰街的豪華馬車上,淺也悄悄掀起窗邊的簾子,觀察外面的情況。車內顛簸,左右搖晃,周令祎坐在一邊,以手支頤,懶懶盯著她,眼中若有所思。 “三少爺,”總不能就這么讓他一路看到柳夫人那兒。淺也轉過身,摸著發(fā)梢,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穆’這個字,有什么特別的含義么?” “穆?”周令祎伸出手,示意她寫在上面,“哪個穆?” 淺也以手當筆,一筆一劃在他手心寫下。沙沙沙沙,指尖摩挲,碰上他溫熱的肌膚,她抬頭,見周令祎瞧自己的眼神又變成了似笑非笑。 她假意咳嗽一聲,說道:“就是這個。” 周令祎抽回手:“這個字……要看你問哪一方面了?!?/br> “姓氏,不,若是放在一個家族關系里,這個字有什么特殊含義么?” “你是指左昭右穆?若是在家廟里排序的話,左首為昭,那右首,就是穆了?!?/br> 不對,不是這個意思。 她搖了搖頭:“還有別的意思么?” “按照世代來算的話,一世為昭,二世為穆,三世為昭,四世為穆,即單數(shù)世為昭,雙數(shù)世為穆……按父子來說的話,一般父為昭,子是穆,若是單單只算子,那就是長為昭,幼為穆,嫡為昭,庶為穆?!?/br> 長為昭,幼為穆,嫡為昭,庶為穆。 是這個。 淺也想到了那個夜晚黑衣蒙面人和穆夜曾說過的話: ——“少主說了,夜少爺跟他那狐媚的母親一樣,向來陰險。我原本還不相信,可見到夜少爺為了躲避少主的追殺,竟藏入鄉(xiāng)村,將自己賤賣給人牙子,我不得不佩服少主的高瞻遠矚。所以今日,算這個小姑娘運氣背,給夜少爺陪葬,只望她來世,能投個好胎,別像今晚一樣死的不明不白了?!?/br> ——“回去轉告我那恃才傲物的哥哥,沒有我的血牡丹,他一輩子也只能做一個少主?!?/br> 少主,是穆夜的哥哥。 那么,正符合長為昭,幼為穆。 會不會,穆夜……其實不姓穆,而是姓駱的呢? 如果,如果穆夜是駱宗書的后人,那么,他交給自己的血牡丹,很可能跟柳夫人手上的那個就是一對。 若當真如此,說服柳夫人交出牡丹墜子,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里,淺也握緊了拳頭,一個計策已然在腦海中形成。 第45章 第08章:好合百年(二) “二位請回吧,我們柳夫人已經(jīng)歇下了,今日不見客?!?/br> 珠簾被輕輕挑開,從里面走出來了一位紅衣丫鬟,她對周令祎和淺也盈盈一拜,說出了上面這番話,玉指一揚,就要趕客。 周令祎上前一步,未語先有笑,一雙會放電的眼睛輕輕盯著丫鬟的朱唇,道:“煩請jiejie幫個忙,再進去稟告一聲,就說在下來自江南賀州周家,此番前來找柳夫人,實是有要事相商,實在等不到明日。” 他本就長的俊,再刻意溫柔小意一下,紅衣丫鬟就抵擋不住,紅了臉頰,嗔了他一眼,扭著腰肢回屋再稟告了。 這一幕,看的淺也嘆為觀止,不禁在心里默默感慨,到底是從脂粉堆里出來的,一個眼神,就把女人吃的透透的。 兩人又等了一會兒。 很快,那紅衣丫鬟就回來了,不過這次,她的臉上卻不再帶著先前那色授魂與的模樣。她一本正經(jīng)道:“這位公子,實在對不住,我們夫人已經(jīng)歇下了,剛剛還為了你的事訓斥了我一頓,公子也別讓我為難,還是請回吧!” 前后態(tài)度,判若兩人。 無形之中,似乎已經(jīng)預示了一些什么。 ——被蘇輪他們搶先了么? 淺也和周令祎對視一眼,下一秒,周令祎就說道:“此事干系重大,恐與柳夫人的身家性命有關,柳夫人當真要選擇在此刻歇息,不與我們見上一面么?” 他的話里已經(jīng)帶了一絲恐嚇,可紅衣丫鬟卻不為所動:“夫人命令已下,恕我不能僭越?!?/br> 周令祎沉默下來。事已至此,看來柳夫人是鐵了心要把牡丹墜給周令初了,既然如此,他不好多待,只能趕緊回去,執(zhí)行計劃二了。 一旁的淺也卻在此時開口道:“姑娘,你家夫人之前已經(jīng)見過別人了吧?談成了一筆大生意?哼,難怪不想見我們了,古往今來,像你家夫人這樣背信棄義的,難道還少么?” 她突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