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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巍峨的城門前。淺也伸頭去瞧,果然見這城門的最上頭刻著“好合鎮(zhèn)”三個繁體字,旁邊,還寫著一個不怎么明顯的“陽”,似乎是被人為后期添上去的。 周汀蘭奇道:“朝廷有法,子時之后,各城鎮(zhèn)必須宵禁,怎么這里還開著大門……連,連個守城兵士都沒有?” ——誰讓你之前沒跟上進度的,現(xiàn)在好了,看吧,連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淺也在心里默默吐槽。 楊先生解釋:“周小姐,你有所不知,這好合鎮(zhèn)里面亂的很,一般人輕易也不會進去,所以朝廷便也沒派人來打理?!?/br> “原來如此?!敝芡√m點點頭,靠回座位,也沒把對方嘴里的“亂”往深處去想。于是,馬車就在淺也欲哭無淚的心情下,一點一點,駛?cè)肓舜竺ΧΦ年柦帧?/br> 有一種送羊入虎口的感覺。 剛這么想,身下的馬車突然一晃,似乎是車輪壓到了什么東西,她一個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就向周三少懷里撲去。 “呃……” 兩人結(jié)結(jié)實實抱了個滿懷,她的臉撞上了一個厚實的胸膛,唇從對方脖頸緊緊貼過,鼻間立馬充斥著年輕男子特有的干凈茶香,很是怡人。 情不自禁多嗅了兩口,還沒回過神,耳旁就傳來三少壓抑的笑意:“怎么,如此迫不及待了?” 她一驚,猛地推開對方,正襟危坐,整理著剛剛被弄斜的衣擺,看也不看三少的表情。 她才不會承認(rèn),兩人抱到一起的時候,對方的手好死不死碰到了她的胸口。更不會承認(rèn),當(dāng)碰到自己那團軟綿綿的東西時,對方的雙臂明顯一僵。 好久好久。 就在淺也以為這事就這么揭過的時候,周三少竟意有所指地嘆道:“含苞待放,不盈一握……” 她腦袋轟地一聲,差點炸開。 旁邊的周汀蘭疑惑道:“什么?哥,你說什么?” “——喲,天要下紅雨了。咱們這半年都見不到一個生面孔的彈丸之地,這陣子竟來了好幾批陌生人。今晚的更囂張,就這么大張旗鼓地從正門駕車進來,招呼也不打一個,真當(dāng)我們陽街上的全是死人么?” 馬車外突然傳來一道粗噶的男人聲,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刺耳。誰?淺也一個激靈,立馬忘記了之前的尷尬。 馬車內(nèi),三少與灰袍老者對視一眼,兩人眼中均是流光溢彩。終于,淺也聽老者壓低聲音解釋:“這是陽街的老規(guī)矩了,但凡有生面孔出現(xiàn),城門口總會有兩個人前來試探底細(xì),以便將來人定級。不過三少無需在意,這兩人頂多只能算前鋒,比起陽街上真正的惡徒,實在不足掛齒。” 喂,您確定這兩人“不足掛齒”么? 淺也深深懷疑老者這句話的真實性。入目所見,離馬車十米外,兩個赤/裸著上身的魁梧大漢正一眨不眨地盯著這里。他們一個拿斧頭,一個背麻繩,塊塊肌rou仿佛會呼吸,自上而下做著劇烈的伸縮運動,而那裸/露在外的肌膚上,也紋著一條張牙舞爪的飛龍,一左一右,很是滲人。 還真是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淺也又將目光看向了自家的車輪底下。借著月光,她終于看清了那阻礙馬車前進的東西——那是一只渾身毛發(fā)被扒光了,只剩一團血rou的貓,此刻一動不動躺在車輪底下,也不知到底是死是活。 她想,若在前世,她拿手機把這一場面發(fā)到網(wǎng)上,一定有很多網(wǎng)友譴責(zé)他們泯滅良心,沒有人性??涩F(xiàn)在……只要丟到自己面前的不是一個血rou模糊的人,她就要謝天謝地,阿彌陀佛了。 “三公子,您看,我們該怎么辦?”灰袍老者望著車外越來越近的兩個身影,緩緩給出選擇,“是給銀子,還是給教訓(xùn)?” 周三少只盯了一瞬,就露出了他那招牌微笑:“楊先生,恐怕要辛苦你了。咱們先給教訓(xùn),再給銀子?!?/br> 果然。 淺也看向周三少。倘若單純只給銀子,以后雖則能免于干戈,卻也會給人留下懦弱好欺的印象,如此一來,用于打點的銀子恐怕會無法想象??扇粲梦淞︽?zhèn)壓,未免又太過霸道強勢,很容易引起陽街上那些窮兇極惡之徒的挑釁,平白增添麻煩。 所以,周三少才會選擇這樣的做法。這種做法,就等于沖所有對自己虎視眈眈的人宣告: 萬事好商量。 我可以尊重你們的游戲規(guī)則,但也并非什么好相與之輩。 不過,他這么做,必須得滿足一個最重要的前提。想到這里,淺也不自覺看向車?yán)飺哿藫坌渥樱瑴?zhǔn)備下車迎戰(zhàn)的灰袍老者——那就是對己方實力的絕對自信。 這個所謂的楊先生,到底有多厲害?一個人能單挑幾個?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望著躺在地上□的兩個肌rou男,淺也想,唔,至少單挑兩個不是什么問題。 兩名大漢還在那里鬼哭狼嚎,突然,從馬車內(nèi)飛來一個不明物體。他們一驚,以為又是什么暗器,齊齊向后滾去,待看清落在地上的只是一包錢袋時,不由一怔,面面相覷。 淺也看到周三少輕輕抬起了窗簾,沖那狼狽的二人勾了勾嘴角,一副公子無雙的淡淡姿態(tài):“二位好漢,我初來寶地,很多規(guī)矩都不懂,若有得罪之處,還望見諒。這里有些小錢,請二位喝酒,也算是我對剛剛一事的賠罪,失禮了?!?/br> 說完這些話,馬車?yán)^續(xù)行駛,徒留下背后那兩名一言不發(fā)的大漢。 淺也暗暗松了口氣,不管怎么說,總算開了一個好頭,她只愿接下來碰見的人,都如那兩名肌rou男一般好打發(fā)。 進鎮(zhèn)之后,第一個要解決的事就是住宿。 周三少早有目標(biāo),駕著馬車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很快就來到了一家客棧前。 還是一樣的裝潢,還是原來的味道,連名字都一樣。跳下馬車,淺也木然地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客棧,心里止不住咆哮:您是跟悅來客棧干上了么,周三少?! 不愧是開在陰陽鎮(zhèn)上的悅來客棧,連小二都長的彪悍強壯,虎背熊腰,一米九的個子折煞全天下所有同行。 下馬車前,周三少已經(jīng)讓周汀蘭戴上了紗帽,因為暫時只有一個,淺也只能拋頭露面,幾人剛一進入大堂,刷刷刷,客棧里所有吃飯的客人全部看向了他們。 一,二,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