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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華燈初上,千鯉池旁的一方亭子里,滿桌的美酒與佳肴。周汀蘭一襲薄秋衫坐在位子上,身旁是錦衣玉冠的三少爺,兄妹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淺也和阿羅站在后面,阿羅負(fù)責(zé)微笑,淺也負(fù)責(zé)斟酒夾菜。 等了好一會兒,二少爺還沒來,眼看這菜都要冷了,周汀蘭一臉不爽:“周令初是死掉了么,想讓我們等多久?!?/br> 三少爺意思意思地訓(xùn)斥一句:“說的什么話,他是二哥?!?/br> “他根本就沒想接受我的道歉,你還讓我來?!敝芡√m不滿地瞪了三少爺一眼,“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聽到這里,三少爺警告般瞥了一眼周汀蘭,“汀蘭,你是大家小姐,別總把小時候聽的那些俚語放在嘴上,屁股屁股的,女兒家也不知道羞?!?/br> 眼見周汀蘭瞪圓眼睛想開口反駁,淺也趕緊上前添茶攪亂:“來,四小姐,天氣干燥,再喝口茶?!?/br> 周汀蘭當(dāng)真開始喝茶。見此,邊上的三少爺滿意地望了她一眼。淺也退下,暗暗在心里抹了一把汗,看在我這么賣力的份上,今晚可千萬別殃及我這條池魚啊。 遠(yuǎn)處,兩個人影緩緩行來,淺也轉(zhuǎn)頭看去,正是姍姍來遲的二少爺周令初和……蘇輪。 這個二少,似乎總喜歡遲到。 淺也想起沙南王那次宴會,他也是直到最后才出現(xiàn),明明被架空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三少以眼神示意周汀蘭起身相迎,周汀蘭翻了一個白眼,不情不愿地起身了。 二少一來,開門見山道:“不是要賠禮么,說吧。我就是為了聽你道歉才來的??禳c(diǎn),一會兒我還和安少他們約了去萃香樓聽曲兒。” “二哥既然這么急,小妹我也不好拖著你——前陣子的事抱歉了——好,我說完了,二哥你走吧。”周汀蘭皮笑rou不笑地回道。 ——你這么說人家哪可能走! 淺也只覺得頭痛異常,抱緊斟茶具,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周令初的發(fā)火。 果然,周令初冷哼一聲:“四小姐這賠禮方式倒是簡潔明了,讓人眼界大開,當(dāng)今天下無人出其右啊。果然是在外面長大的,規(guī)矩禮儀都只學(xué)了一半!” ——再繼續(xù)下去,不吵個天翻地覆才怪呢。 淺也繼續(xù)在心里評價。 一旁的三少原本是想斥責(zé)自己meimei的,可惜二少爺緊接上來的這句話觸到了他的逆鱗,他眸中精光一閃,只是敷衍地叫了一聲meimei的名字,說了幾句場面話,就再沒有下文。 橢圓形的亭子里,只剩下了一串呼吸聲,眾人全部僵在那里,場面說不出的尷尬郁悶。 淺也見蘇輪一個人站在亭子外,負(fù)手身后,遠(yuǎn)眺千鯉池,置身事外的模樣,仿佛亭子里的都是一群戲子,而他,才是那個看戲的人。 卻在此時,一旁的阿羅輕笑一聲,引去了所有人的注意。 淺也聽她道:“二少和四小姐原本就是一場誤會,四小姐是女兒家,很多話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原本想道歉的,也叫二少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模樣給嚇壞了。要我說,二少和四小姐不如就舉杯相碰,飲下這代表著和睦的雪花燒,一切盡在不言中?!?/br> 周汀蘭立馬道:“我不會喝酒。” “這個無妨。”阿羅笑嘻嘻地看向淺也,“四小姐身邊不是還帶著一個人么?!?/br> 淺也面無表情地抬頭,對上阿羅漆黑的眸子。 她勾了勾嘴角,原來,原來先前是這打算! 阿羅繼續(xù)笑:“奴代主賠罪,不算失禮。不知二少三少以為如何?” 三少寵溺地笑了笑,算是默認(rèn)了。周令初不甚滿意,“讓一個丫鬟出來賠罪?” “是奴婢沒說清楚。”阿羅趕緊補(bǔ)充,“四小姐自然也要喝的。但四小姐是千金之身,所以以茶代酒,真正的酒就讓四小姐的貼身丫鬟小夏來喝。為表四小姐誠意,這雪花燒,二少說喝多少,小夏就喝多少?!?/br> 想灌醉她? 淺也施了一個禮,化被動為主動:“能為咱們四小姐解憂,小夏三生有幸,即便到時候喝的酩酊大醉,也不負(fù)阿羅姑娘的重托?!?/br> 淺也看見阿羅挑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她心里冷笑。 阿羅,你一朝得勢,便不放過昔日知道你所有底細(xì)的同伴。我明哲保身,不愿與你正面起沖突,可我的忍讓,卻換來你的得寸進(jìn)尺——你想干什么?灌醉我,然后抓我的小辮子? 她輕輕一笑,當(dāng)先倒起一杯酒,雙手高舉敬對方:“二少爺,奴婢替四小姐向您賠禮了,望您原諒四小姐的無心之失?!毖鲱^一飲而盡。酒味醇香,有點(diǎn)類似前世東北的燒刀子,辣的她低咳了幾聲。 周令初冷哼,站在那里沒有動。 阿羅道:“小夏,一杯太少,你便再敬一杯吧?!?/br> 淺也又倒了一杯,照樣一飲而盡。 周令初還是沒動。 阿羅理所當(dāng)然道:“小夏,雙杯誠意不夠,你便再敬一杯吧?!?/br> 淺也依言又飲了一杯。 如此喝了五六杯,周令初有些動搖了。正當(dāng)他打算等淺也手上這杯喝完就原諒周汀蘭的時候,阿羅平靜接口:“大小姐如今在碧落黃泉院吃齋念佛,無法過來,二少爺便代表大小姐,再受小夏你一杯賠罪酒?!?/br> 淺也倏然看向阿羅:她故意在這里提到大小姐,拉仇恨值,就是不想周令初如此輕而易舉就喝酒,如此一來,自己至少還要再喝十杯——她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br> 卻見阿羅親自過來給自己倒上一杯酒:“小夏,辛苦你了?!?/br> “阿羅,我頭有些暈。”她撫上自己的頭。 “再喝幾杯吧,二少還沒原諒四小姐呢?!卑⒘_冷漠地說道。 如此又喝了三四杯。 四杯過后,眾人就發(fā)現(xiàn)淺也的眼神開始放空,身子不穩(wěn),表情也逐漸詭異,癡癡地傻笑起來。阿羅湊近她,擔(dān)憂道:“小夏,小夏,你還好么?這里這么多主子,你可別暈倒啊……”須臾,又壓低聲音故意引導(dǎo)她,“二少也忒小氣了點(diǎn),到現(xiàn)在都沒原諒四小姐,他但凡肚量大一點(diǎn),你也用不著喝這么多酒?!?/br> “對,這千鯉池這么美,光喝酒怎么夠?!睖\也雙頰泛著紅暈,一把推開阿羅,主動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二少爺,小夏再敬你一杯酒。如此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