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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婆婆一一掃視眾女,望著她們期待的眼神,沉默良久,這才說道:“一個個還沒學(xué)會走路,就想飛了,心還真大。也罷,既然你們覺得自己可以出去伺候主子了,我也不攔你們。這碧落黃泉院有個碧落佛堂,是上代家主夫人禮佛的地方,蓮夫人也愛讀佛經(jīng),你們誰想出去,今晚就在佛堂里抄一整晚的佛經(jīng),心誠則靈,也算提前報答蓮夫人的恩澤了?!?/br> 聽到“佛堂”這兩個字的一瞬間,淺也的腦袋就轟地一聲炸開了。 拜昨晚跟蘇輪讀了一宿的書所賜,她現(xiàn)在對那些故事可謂背的滾瓜爛熟。而其中,讓她印象最深的,正是一個有關(guān)佛堂的鬼怪話本。 鬼!怪!話!本! 所以,如果明知前面是死路,你還會去么? 答案當(dāng)然是不會。 淺也決定當(dāng)鴕鳥。 啞婆婆自然將眾女的表情盡收眼底,見她們偃旗息鼓都準(zhǔn)備放棄,心里不由冷哼一聲,正欲說話,卻突然聽到一個怯生生的女音開口道:“……我,我去?!?/br> 刷刷刷。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那個毛遂自薦的女孩。 淺也覺得,以前在馬車上真的是錯看她了。她也許逆來順受,但絕不膽小,就比如現(xiàn)在,在場這么多女孩,唯有她,清清楚楚地表明了我愿意去。 是阿羅。 啞婆婆深深看了一眼她,少頃,面無表情道:“你可想好了,除了你,別人都不愿意,那么今晚佛堂里就只有你一個?!?/br> 阿羅定定道:“想好了?!?/br> 聞言,啞婆婆微微一笑。這是淺也第一次見到她笑,雖然笑的不算親切,但比起之前的蒼白僵硬,淺也終于承認(rèn),啞婆婆年輕時應(yīng)該也是個美人。 只聽這個曾經(jīng)的美人道:“周大管事不是說大小姐和二少爺那里都缺人么,你一個怎么頂用。我再安排一個,你們湊個雙數(shù),也算給周福海一個交代。”說到這里,她突然反問眾女,“剛剛最先站出來的是誰?” 淺也一下子呆在當(dāng)場。 后面馬上有人提名夏蘭花。 啞婆婆望著她,一錘定音:“那就是你了。” “……”淺也欲哭無淚。她覺得,上輩子,自己肯定是缺德事做的太多,遭老天報復(fù)了。 作者有話要說: 20.第03章:周府鬼事(五) 有關(guān)佛堂的那個故事很玄幻。 話說也是個大戶人家,丫鬟和少爺偷情,竟偷到了佛堂。二人當(dāng)著佛祖的面顛鸞倒鳳,正興奮處,外面突然傳來一名女子的撕心哭泣。好事被打擾,少爺自然火冒三丈,氣呼呼地出去要趕走那女子,卻見外面哭泣的女子唇紅齒白,美貌異常,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知比佛堂里那丫鬟好看了多少倍。 少爺當(dāng)場就動了春心,放下身段開始哄哭泣的女子…… 而另一邊,丫鬟在佛堂里左等右等,一直等不到少爺回來,不由有些著急。待出去找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月光下,少爺正跪?qū)Ψ鹛么箝T,以頭磕地,雙手合十,一動也不動。 丫鬟覺得奇怪,叫了幾聲,可那少爺卻沒任何反應(yīng)。丫鬟上前扶他,哪知手剛碰到他身子,他就斜斜摔倒在地。丫鬟尖叫,入目所見,少爺?shù)纳碜尤緷M鮮血,胸膛被挖了一個洞,雙手合十中,赫然就包著自己那顆被挖掉的心! 想到這里,淺也忍不住抖了一下。 倒霉催的,為什么偏偏是佛堂? 她這輩子是跟佛祖耗上了么?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上回她千不該萬不該放火燒廟,如今看來,佛祖的氣還沒消呢。 她很消極。 下午的時候,啞婆婆就將她和阿羅兩人送去了碧落佛堂,沒過多久,還送來了筆墨紙硯。淺也望一眼阿羅的從容不迫,壞心眼地想,都說無知者無畏,如果自己把那個佛堂的鬼怪故事講給她聽,不知道會是什么光景? 不過不管怎么說,她們兩個女孩還是跟故事里的那個少爺和丫鬟是不同的。這樣一想,淺也稍稍放下了心。她的理解是,故事里那對男女竟敢當(dāng)著佛祖的面偷情,褻瀆佛祖,這才引來那哭泣的女鬼,挖心以懲戒。她和阿羅怎么也不會走到那一步——別的不說,光是“偷情”這一點,她們就夠嗆。 如此三番五次給自己心里暗示,淺也竟然奇跡地平和起來。 怕什么。 她安慰自己。她都已經(jīng)看過那個故事了,所有情節(jié)都爛熟于心,這可是活生生的劇透啊,只要咬牙待在佛堂,死不出去,對方想殺她都無從下手。 很快,就到了晚上。 佛堂里一燈如豆,最中央擺放著一個三層佛龕,里面供奉著一個穿著袈裟的菩薩立塑。佛龕前置著一張小桌,桌上分別擺著香爐,法物,凈水杯和果物盤,下面還鋪著一塊圓形墊子,供人參拜。 淺也和阿羅兩人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了一個下午,也沒說幾句話。 不是她不想跟阿羅說話。只是這世上有個詞叫“代溝”,她和阿羅就屬于那種溝的比較遠(yuǎn)的類型。 她們的第一句話是這樣展開的: “小夏,這個字是先橫上去還是先拖下來?” 淺也走過去看了一眼,“……一筆寫的。你不識字還答應(yīng)寫佛經(jīng)?” 阿羅不好意思地一笑,“沒關(guān)系,啞婆婆說了,心誠就好?!?/br> “……” 于是,淺也徹底失了和她攀談的興趣。 不過兩個人一整晚不交流也是困難的。阿羅放下筆,打了一個哈欠,漂亮的眸子笑盈盈望著淺也:“小夏,你和蘇輪關(guān)系怎么樣?” 淺也心里一動,也放下了筆,官方道:“一般。畢竟大家都是獨眼強(qiáng)馬車上的,到了周府互相幫助也是應(yīng)該。” 阿羅咯咯一笑,標(biāo)致的五官在燭火的映襯下更顯驚艷:“看到你和蘇輪忽然走的這么近,我嚇了一跳呢。我可沒忘記,當(dāng)時在馬車上,你們和蘇輪水火不容的樣子。對了,你后來不是逃走了么,怎么又回來了?”說到這里,她突然小心翼翼試探道,“是不是……是不是穆夜哥丟下了你?” 淺也深深望了一眼阿羅,見她一直微笑著,翦水秋瞳難辨情緒。 是真心,還是假意? 是幸災(zāi)樂禍,還是八卦好奇? 她繼續(xù)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