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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成了一鍋粥,曲mama高亢的尖叫,舞姬們慌張的哭喊,還有獨眼強手下那幾個大漢一聲一聲數(shù)人數(shù)的聲音。 趁他們還沒發(fā)現(xiàn)自己,趕緊跑。淺也悄悄從他們背后繞過,放輕腳步,朝偏僻的地方跑。她穿過層層阻礙,終于,逃入了破廟旁的一片竹林,借著月光,她一路向西。 剛下過雨,地上滑溜溜的,一不小心還會被樹枝勾到。她杯弓蛇影,奔跑在黑漆漆的竹林里,夜蟲低鳴,泥地坎坷,任何一點動靜都能嚇的停住腳步。 前方突然一個人影閃過,她倏然停下腳步,往后退了退,滿臉警惕。 等了好久。 前方再沒有什么動靜。 她暗暗松了一口氣,正欲抬腳走,前面突然傳來一陣沙沙響。接著,銀白月光照耀下,一個男人跌跌撞撞地出現(xiàn)在她視線。 當認出這男人是誰時,淺也真的想仰天長嘯:蒼天啊,我今晚到底是走的什么霉運! 因為,這個男人,好死不死,正是先前離開的獨眼強。 月光皎潔,四野寂靜,兩個人誰也不動。淺也是怕的雙腿無力,可對面的獨眼強卻怎么也遲遲不動? 她心里有些疑惑。 終于,獨眼強動了,可他的表情卻極其怪異,目光渾濁,兩頰也染上了片片紅暈。他yin/笑著走向淺也,打著酒嗝兒說道:“寶貝兒,你還逃,這下讓哥哥找著了吧。乖,讓哥哥來親一個……” 這是…… 淺也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天助我也,獨眼強竟然喝醉了!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高興的太早了。獨眼強雖然醉酒,走起路來七倒八歪,身手卻一點沒變遲鈍,甚至比清醒的時候還敏捷。他一把撲向她,老鷹抓小雞般將她圈在了自己懷里,長長的舌頭毫不猶豫就舔向她的耳朵。 淺也大驚失色,連忙躲開,奈何全身都被獨眼強壓的死死,怎么也動彈不得。情急之下,她一口咬住了獨眼強的手,獨眼強吃痛,將她狠狠推到了地上。 她在地上不住后挪,盯著獨眼強越來越近,越來越猙獰的臉……不。她不要在這里被強/jian!老天你不能太殘忍,給了我希望又給我絕望。 眼看獨眼強整個人撲上來,電光火石間,她突然想起了剛才對付蘇輪的那一招,便曲膝狠狠踢向獨眼強胯部。可獨眼強似乎早料到她會這么做,往旁邊一躲,雙手一把抓住她的腿,得意洋洋一笑,鼻子湊上來聞了聞,幽幽嘆道:“香,真香?!?/br> 淺也想抽出腿,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雙腳反而像玩意兒一般被獨眼強拉來扯去的戲弄:“寶貝兒,你喜歡這樣動?別急,別急,哥哥馬上就滿足你?!?/br> 她這回是真的害怕了。 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破廟那里,她一個弱女子根本打不過獨眼強,黑暗的竹林,黑暗的四周,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難道這一切,當真是菩薩對她燒廟的懲罰? 獨眼強壓向了她,撕拉一聲就扯開了她身上的衣裳,露出了里面的肚兜,她機械地掙扎著,眼中死灰一片,心底已然放棄。 ——滿天神佛啊,夏淺也知道錯了,不該放火燒廟,觸犯你們。如果,如果你們愿意再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我會終身信佛,不離不棄! 撕拉,又一聲,她的褲子被扯了下來。 她再忍不住,失聲痛哭。 卻在這時,她身上的獨眼強突然悶哼一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筆直倒了下去。她淚眼朦朧地起身,當看到逆光中那個少年的面孔時,再不管其他,狠狠撲到了他懷里。 “哇啊啊……你怎么才來,知不知道我差點嚇死……他,他的力氣好大,抓的我好疼,我根本掙脫不了……” 少年溫柔地抱住她,只在嘴里重復(fù)著一句話:“沒事了。沒事了?!?/br> 淺也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推開他,委屈道:“你不是不管我了么,這陣子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你,你還為了月牙下跪求情,現(xiàn)在又算怎么回事……” 少年一頓,繼而問道:“你還沒想明白?” 淺也停止了哭泣,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明白什么?” 少年——也就是穆夜——聲音冷了冷:“小夏,那次搜身,你后來之所以死咬住蘇輪不放,說是他偷了錢袋,究其原因,是因為根本不信我會保護你吧?你在自救,對不對?” 她張了張口,沒有說話。 穆夜一眨不眨盯著她:“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獨眼強不信你的話,反信了蘇輪的說辭,你會是什么后果?” 她微微皺眉。 “后來的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馬車下面的錢袋里全是石頭。如果獨眼強沒抓到王虎呢?所有人都乖乖接受搜身,只有你,說出了那錢袋的線索。獨眼強抓不到王虎,勢必會認為是你在搞鬼,你想咬住蘇輪,可蘇輪說的每一句話都在置你于死地,你以為到時候你還能全身而退?” “可,可他們要搜我身,我不能坐以待斃……”淺也諾諾道。 “他們要搜身,就讓他們搜好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們女兒家如此在意,還不是因為將來要嫁人?我卻認為,任何情況下,保住自己的命最重要。男人沒能力保護女人,是男人的失職,可反過來怨女人當時沒做貞潔烈女,就是無能。我早就告訴過你,離蘇輪遠一點,你卻主動去招惹他,上回是你運氣好,獨眼強沒深思。下一回呢?你可還有這么好的運氣?蘇輪心思深沉,你斗不過他的。既然你完全沒把我的話放心上,又不信任我,那我還管你死活干什么?可我沒想到,故意冷一冷你,想讓你知錯而改,結(jié)果卻換來了你的一意孤行?!?/br> 淺也被他說的完全怔在當場,不知怎的,腦中突然想到了前世看到的一則新聞。 妻子因為工作的原因每天都回來的很晚。某天,厄運降臨,她碰到了強/jian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妻子選擇了妥協(xié),并從包里拿出安全套央求強/jian犯戴上。丈夫知道后,感到屈辱,不能理解。最終,他們離婚了,形同陌路。 當時這則新聞在社會上引起了很大的爭議。 淺也覺得,妻子這么做,是在最糟糕的情況下,把傷害降到最低,屬于一種理智的,無奈的做法。丈夫無法接受,也許作為男性來說,存在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但站在女性的角度,就會覺得這樣的男人很狹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