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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姿色妍麗的于晴碧。他一臉的笑容,看到素飛言,又是難得的嘖嘖了兩聲,「怎么?苗疆到處都是美男子啊,這個氣質(zhì)更特別,不過看來好象很難入口的樣子?!?/br>他嘻嘻哈哈的笑著,他身后的青衣男子則是一臉冷酷的跟著他走進(jìn)來。素飛言目視著于晴碧跟他身后的男子,忽然移步讓位,顯然是十分禮讓于晴碧跟那名青衣男子。青衣男子帶些驚異的揚(yáng)眉,于晴碧則夸張的發(fā)出贊美聲。「哇,你不錯啊,你叫什么名字?竟一眼就看得出來我跟我的仆人是誰?」「素飛言。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空氣中傳來非常異樣的味道。」簡單簡短的三句話后,素飛言就不再做任何解釋。倒是于晴碧三步幷作兩步的跑到素飛言面前,對著他左瞧右看,一連發(fā)出幾十聲的驚嘆。最后,他的扇子擱在素飛言的肩上,「你是怎么回事?你的身體怎么都是毒跟蠱,看來不太妙啊!」素飛言沒有回話,于晴碧忽然把頭探到他眼前去,想要看得更仔細(xì)。素飛言照樣沒有表情,不過于晴碧卻忽然像發(fā)瘋一樣的笑得摟住肚子,他把扇子抽回來,不知道在笑什么,好象小孩子找到惡作劇的機(jī)會般,jian笑道:「原來如此。喂,素飛言,你應(yīng)該是沒有命定之人吧,憑你這種全身都是毒血跟蠱毒的身子,若沒有史上最強(qiáng)神力的神子是絕對算不出來你命定之人是誰的?!?/br>他嘻嘻哈哈的靠近素飛言,忽然變得很認(rèn)真,低聲說著只有素飛言聽得到的話:「但我說你的命定之人下一秒就會出現(xiàn),你信不信?」于晴碧做的事很少有合乎常理的,素飛言的表情則跟之前一樣冷淡。「你不信啊,很快你就會信了。」于晴碧帶笑地抬起頭來,對素飛言垂涎地道:「素飛言,你真漂亮、真美麗,教人真想一口吞了你?!?/br>他非??焖俚?fù)ё∷仫w言的脖子,看來目標(biāo)就是素飛言冰冷的紅唇;素飛言手臂一揮,還沒揮到一半,一個平空出現(xiàn)的黑衣俊美男人已突地出現(xiàn),而且他有根手指的指甲是黑色的,眼看就要插進(jìn)于晴碧的后頸,要讓他在碰到素飛言的唇之前就先倒地身亡。青衣男子也看到了,再遲一刻,于晴碧就會變成一具尸體,他間不容發(fā)地抓住黑衣男子的手,表情非常的寒冷,幷且?guī)е鹋骸改愀???/br>兩個絕世的英俊男子互相瞪視,空氣間似乎爆出了熊熊火花,始作俑者卻仿若沒事人的拍著桌子大笑,笑得腸子都快打結(jié)了,似乎天下再也沒有這么好笑的事情。于晴碧用力拍著素飛言的肩膀,「呼,笑死我了,素飛言,好久沒有這么精彩的事發(fā)生了?!惯€小聲的提供意見:「想知道他對你有沒有感情嗎?那還不簡單,你去找個人假裝要上給他看,我保證他馬上發(fā)飆,而且瘋狂得教你抵擋不住。」意見提供完了,他走到床邊,對著床上的兩人一邊笑一邊如雷般的大吼:「喂,該起床了,天已經(jīng)亮了?!?/br>被他的吼叫聲震醒,樂雅跟古淵思雙雙的睜開眼睛。于晴碧摸了樂雅的臉一把,哀聲嘆氣地道:「我還沒享到福,就得把你轉(zhuǎn)手給別人,實(shí)在是有點(diǎn)心痛,不過看在你們相親相愛的份上,我認(rèn)了。」他轉(zhuǎn)而看向古淵思,「古淵思,你得好好的照顧他,我一想到就會來看看你有沒有虐待我的養(yǎng)子。還有,素飛言有愛待做,你們趕快滾出去,別妨礙人家的戀愛,要不然會被馬踢死一百萬次。」覺得自己已經(jīng)交代夠了,于晴碧走到青衣男人身邊,拉著他的手,「走啦,仆人,跟個男人瞪什瞪?我會以為你對他一見鐘情,可是會大大吃醋的?!?/br>青衣男子對于晴碧亂七八糟的話很感冒,他不再怒視黑衣男子,反過來瞪著于晴碧。于晴碧顯然很知道怎么安撫他的情人,他立刻一手摟住他的腰,撒嬌地道:「我好累喔,神力用太多,你看我連站也站不住了。」話甫落,他竟然放心的往后一倒。青衣男子立刻抱住他,對他的寵愛不言而喻,怒氣早已拋至九重天去了。他環(huán)住青衣男子的脖子,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對著黑衣男人呶嘴,那俊美無比的黑衣男子不知道他的意思,想不到他馬上轉(zhuǎn)向素飛言,朝素飛言送了個甜蜜蜜又超惡心的飛吻。黑衣男人見狀,氣憤得仿佛想殺掉于晴碧,他三步往前,擋在素飛言的面前,讓那個飛吻還沒到素飛言面前就無疾而終。于晴碧嘴角不斷抖動,似乎拼命的忍住那讓人想扁他的笑意。好不容易于晴碧跟青衣男子終于出去了,古淵思跟樂雅對那黑衣男子對素飛言的獨(dú)占欲是看得一清二楚,古淵思終于明白于晴碧為什么叫他們快走,否則會被馬踢死一百萬次。他下床穿上鞋子,抱起樂雅,「樂雅,我?guī)慊丶倚摒B(yǎng),改日再請飛言到家里來謝謝他,你覺得好嗎?」樂雅擔(dān)心素飛言,目光忍不住在黑衣男子跟素飛言之間游移,最后也只能微微的嘆息:「好啊,我們走吧,料想飛言應(yīng)是可以處理這一切的?!?/br>小屋中終于只剩素飛言跟黑衣男子,兩人在說些什么,屋外的人已經(jīng)完全的聽不見了。苗疆人都傳言樂雅在墾荒之地斷氣,怎知他竟活生生的躺在古淵思懷里,一臉柔弱的樣子,看到他的人無不張大了嘴,一副活生生見到鬼的樣子。古淵思徑自抱著他回家,不理會旁人的反應(yīng),將他帶到自己的房內(nèi),只輕聲道了句:「是藥師素飛言救的?!?/br>在經(jīng)過趙虹兒的房間時,樂雅緊緊摟住古淵思的頸項(xiàng),想起在這房里發(fā)生過的事情,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還以為趙虹兒是他的妻子,他內(nèi)心便痛苦萬分。古淵思好象明白他在想什么,解釋道:「這里的仆婢都叫我古少爺,我義兄是大少爺,所以仆役們叫趙虹兒大少奶奶,論輩份我還得叫她一聲嫂子。但是因?yàn)槲议L住在我義兄家里,她跟我義兄是青梅竹馬,也住在他家,她在還沒嫁給我義兄時,還得叫我一聲古大哥,所以我對她說話有時不像對大嫂說話,她跟我義兄都知道我們之前的誤會,所以才想為我出氣,不給你好臉色看?!?/br>樂雅坐在床鋪上,高興的道:「我原本就要你誤會,想不到你在中原能遇到這么真心對待你的人,我真為你高興?!?/br>古淵思撫摸著他的發(fā)絲,「樂雅,你真好,我對你這么不好,你還能真心為我高興,心里一點(diǎn)也不留芥蒂;反看我,一點(diǎn)也不相信你,我實(shí)在是......是個混帳!」樂雅按住了他的嘴,阻止他說出更多傷害自己的話,他將臉依偎在古淵思的胸前,「等一下我要告訴你的事,只怕你聽了會對我生氣呢?!?/br>古淵思吻著他,「我怎么可能會對你生氣?我祈求補(bǔ)償你這十年來所受的委屈都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