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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雅用手掩住雙唇,忽然別開頭,根本不敢注視古淵思,「沒有,是你記錯了,沒有?!?/br>古淵思哪肯放過他,他用勁的扳過樂雅的頭,要他再次看著自己?!改阍缇驮谙朐撛趺窗盐亿s出去了,你貪圖我家的財產(chǎn),我若十八歲,我父親的錢財就全由我繼承,所以你趕在我十八歲之前把我趕出去,而在又急又慌的情況下,你就決定色誘我了?」「我......我沒有?!箻费诺臍庀⒉欢?,在與古淵思近距離的對話中,說起話來結(jié)結(jié)巴巴,更令人不禁懷疑他的確在說謊。伸手箝制住樂雅的脖子,古淵思又用力的給了他一巴掌,低沉陰森的語氣中充滿暴戾之氣,「你還在說謊,你這下賤的賤貨,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樣的崇敬你,連一根手指也不敢放在你的身上,但我想你應(yīng)該早就看出來我對你有著怎樣著魔的欲望,只要能真的擁有你......」古淵思比著花聽外面,言語激烈得像火在燃燒一般,仿若能噴出熊熊火焰,「就算立即叫我去死,我也愿意?!?/br>他說得毫無保留,可以想見他當(dāng)初的情感是多么地濃烈熾熱,令人心驚膽戰(zhàn),根本就不必懷疑。這段激烈的話使得樂雅全身忍不住輕顫,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爆開,令他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所以你選在五月二十日那一晚色誘我,讓我一夜都沒回自己的房間,然后再串通藥師把jian殺的尸體弄到我房間,等到早上,事情一傳開,我在苗疆就再無立足之地?!?/br>「我......我......我沒有?!?/br>古淵思不理會他微弱的否認(rèn)聲,只是挑高樂雅極美、極秀氣的臉,「等到你找藥師來驗尸,用蠱查出到底是誰jian殺了女尸時,我才明白為什么你要跟我上床,因為你需要我的體液來作假證;你跟我在一起一個晚上,就是為了取得我的體液,好讓蠱跑到我頭上,顯示我就是jian殺女尸案的兇手。」樂雅目光飄移,古淵思的眼神太過強烈,讓他只敢把頭轉(zhuǎn)開,慌亂的道:「我不知道,我一點也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古淵思扳正樂雅的臉龐,不容他有絲毫的逃避,眼光充滿仇恨;當(dāng)初熾熱深沉的迷戀有多深,現(xiàn)在怨憤呼號的恨火就有多強烈。「你不必假裝了,你不但知道,而且這一切從頭到尾還都是你安排的,十七歲的我根本就無法說出五月二十日那晚我在哪里,我怎能破壞你的名聲說我一整夜都跟你在你的床上歡愛?你很明白我當(dāng)時對你的深深迷戀,根本不可能說出事實,直到你一點都沒替我辯解,甚至站在死去長老那邊說話,我才知道要把我趕出苗疆的主謀竟然是你,也才知道我竟中了你這么惡毒的詭計?!?/br>越說越憤慨,古淵思禁不住冷笑,「你一定以為身無分文的我會死在外頭吧!那么一來你就沒有后顧之憂,而你侵占我家財產(chǎn)的事也就沒人知道了是嗎?你絕想不到我爹在中原有認(rèn)識的人,那人還拿銀子給我做生意,你也想不到我在九死一生后竟還能發(fā)達(dá)吧!像你這么jian惡的人怎配得上神子的名諱?」古淵思的話語變得更加殘忍,「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時間準(zhǔn)備要來報復(fù)你跟苗疆藥師,我買得苗疆的官位,我的地位無可動搖,我要在苗疆頂天立地,我要讓你這清圣的苗疆神子跟尊貴的苗疆藥師再也無法把我趕出苗疆?!顾湫Φ溃骸该缃帋煶鐾膺€沒回來,我就先整治你,等他回來,我也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不,不是飛言的錯,是我的錯,阿思,求求你對著我來。」素飛言正是苗疆藥師的名字,全天底下也只有苗疆神子會直呼苗疆藥師的名諱。「我當(dāng)然知道是你的錯,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現(xiàn)在還找不到藥師,你不必替他這么擔(dān)心。看你這么擔(dān)心,傳言是對的嗎?你跟苗疆藥師果真有一腿?」在這樣恐怖的氣氛中,樂雅不但沒有替自己辯白,竟還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干的問題:「你病過嗎?阿思。」古淵思刷地又摑了樂雅重重的一巴掌,樂雅立刻倒在桌上。古淵思脫掉自己的衣服?!肝也∵^嗎?講得你好象很在意一樣,你休想給我轉(zhuǎn)移話題?!?/br>看古淵思脫衣服,眼神充滿了情欲,樂雅不禁手腳顫抖,語氣虛弱無力:「阿思,你干什么?」「干什么?」他的笑聲非常邪惡?!高@么明顯還看不出來嗎?你現(xiàn)在是全苗疆最下賤的人了,沒有人會理會你,你只能看我的眼色吃飯。你的身體這么弱,叫你當(dāng)仆役,只怕你每日都要昏倒好幾次。」大掌撫摸著樂雅細(xì)致的小臉,滿是情色的目光令樂雅不禁瑟縮。「不過你這一張臉很美,雖然我不是特別喜歡男的,但是你在床上的表現(xiàn)也許不錯,至少十年前你服侍我服侍得很不錯?!?/br>樂雅全身顫抖,低聲道:「不要這樣,阿思,你......你成親了,不是嗎?」古淵思又打了他一巴掌,「我成不成親關(guān)你什么事?你是要自己脫衣服,還是要我?guī)湍忝摚俊顾麅春莸膿P眉,「不過若叫我?guī)湍忝?,恐怕你會不太好受?!?/br>「阿思......」「叫得這么親熱,你到底脫還是不脫?」樂雅握住衣服的前襟,手指在過度緊張下顫抖不已,他卻強破自己松開,柔聲道:「你要我沒有關(guān)系,但是阿思我要你回答我,你病過嗎?你出外這十年來,有沒有病得很嚴(yán)重過?」古淵思瞇起了眼,顯然覺得他的問話很奇怪。樂雅一手抓住他的衣襟,渴求的輕道:「我求求你告訴我,你病過嗎?」「沒有錯,我病過,我生了一場大病,但那不是因為你,是我身無分文時出門在外淋了一整天的雨才會得重病的。」樂雅一聽到他的回答,眼眶浮現(xiàn)光影,光影的深處是深沉不見底的悲傷跟歡悅,他再次柔聲的問:「你成親了嗎?有沒有在中原見到一位美麗的姑娘讓你迫不及待地想跟她成親?」古淵思遲疑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要不要回答這個問題,最后他冷冷地道:「是又如何?我早已不是當(dāng)初迷戀你的古淵思了?!?/br>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案,樂雅垂下頭解開衣襟,一顆淚珠像珍珠一樣的滾落,滲濕了衣衫。他忽然沒了任何反抗,顯然是知道再怎么反抗也只會讓自己多吃苦頭而已。「我自己脫?!?/br>他還沒脫下衣服,門外就傳來了輕浮的聲音。「等一下,千萬不能脫,我有事要說??!」房間外傳來大聲嚷嚷的聲音,優(yōu)美如撥弄琴弦發(fā)出的音符,但那聲音不斷的抱怨東抱怨西,還越說越下流,完全破壞了他優(yōu)美的音質(zhì),簡直是暴殄天物。「如果你要脫,等我進了房門再脫,我最愛看裸男了,千萬不能少了我這一份,要不然我可會□胸頓足,雖然可以叫你脫給我看,但是獨樂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