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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湘在哪里?」他一再的問宋逸湘在哪里,又看他紅顏白發(fā),鎮(zhèn)國夫人猛地想起宋逸湘曾跟她提過苗疆的神子身邊常伴著苗疆的藥師,而那苗疆的藥師便是紅顏白發(fā),是個極美極媚極俊的男人,她再一抬頭,果然看到的就是一個比美艷還要美艷的冰冷男人。她知道幼年的宋逸湘是送到了苗疆才撿回生命。她大氣就快喘不上來,顧不得手中的劇痛,連忙道:「逸湘在內(nèi)室,我立刻帶你去看,他忽然暴斃,怎樣都查不出原因?!?/br>她半邊手已沒有了感覺,卻絲毫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顯然是真心的疼愛宋逸湘,立刻將苗疆藥師迎進了內(nèi)室。苗疆藥師看了宋逸湘一眼,「他沒死,還活著,已經(jīng)回魂了,不過他死時應(yīng)該還有一個人也死在他的身邊,要把他帶來,才能讓他真正活過來?!?/br>聽到宋逸湘有救,鎮(zhèn)國夫人開心的喜上眉梢,再聽要將死在他身邊的人也一起帶來,那不就是馮玉劍嗎?「他死了啊,馮玉劍已經(jīng)死了,把他帶來做什么?」苗疆藥師不再說話。鎮(zhèn)國夫人一看他臉色冰冷如昔,就知道自己一定得把馮玉劍帶上來才能讓苗疆藥師進一步的救治宋逸湘,她立刻開口叫喚道:「來人啊,來人……」人都倒光了,哪還有人。鎮(zhèn)國夫人只好一人下去地牢密室里,把她先前踢踹好幾下的馮玉劍硬背了上來;她背得氣喘吁吁,背到內(nèi)室時已是面紅耳赤的滿身大汗,她才知道原來侍衛(wèi)做的事是這樣的辛苦。而剛才手臂被抓傷變黑的黑血卻因她的活動量過大,而一滴滴滴下了地,她的手又變得與原本無異的白皙,只留尾端一個黑點,見狀,她吃了一驚。苗疆藥師冷冷的開口:「妳去廚房熬糖水,每個暈倒的人都灌他們一口,灌得時候還要問沒事嗎?全灌完了,妳體內(nèi)這滴黑血才會落地?!?/br>「我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了,你還叫我去煮糖水,灌他們糖水。他們是什么命啊,不怕折了他們的壽。」鎮(zhèn)國夫人不滿的怒叫。苗疆藥師冷道:「妳不去,等會兒折的就是妳的壽,妳自己考慮吧?!?/br>說完后,當成沒看到鎮(zhèn)國夫人,他轉(zhuǎn)向了馮玉劍,看到他心口插的劍,他凝眉了一下,將劍拔了出來。所幸在刺下時,馮玉劍就已經(jīng)因為輸換靈魂給宋逸湘而斷了氣,否則豈不是真的死了。鎮(zhèn)國夫人本來不信邪的站在苗疆藥師身后,但是她這么一站,她的手又痛了起來,她往下看去,那黑血又在擴張,逼不得已,只好到廚房去煮糖水、灌糖湯。這比搬馮玉劍還要累,因為鎮(zhèn)國府有好幾百人,使她灌得手軟腳痠;但說也奇特,她一將糖水灌下,那些昏倒的人馬上就醒了。看她離得這么近,下人嚇得急忙叫道:「夫人!?」她橫眉豎目,令被她灌醒的人嚇得半死,她還怒沖沖的問道:「沒事嗎?」那人伺候她十多年,從沒聽過她這么親切的問這樣一句話,立刻感動的說:「沒事,夫人,我?guī)蛫吿崽撬!?/br>「不……」她本來想說不用,但是看那人的眼神從來沒這么誠懇過,她怒氣滿臉的神色淡了下來,「好吧,你小心,別灑出來了?!?/br>她每灌過一個人,就問一句「沒事嗎」,被她灌過的下人亦從未見過她如此親切,表情自然與服侍她的膽戰(zhàn)心驚不同,有的甚至還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道謝。鎮(zhèn)國夫人這一輩子從沒有被人感謝過,現(xiàn)在有這么多人感謝她,她心里泛起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是至少她眉眼低柔,不再像以前那樣怒目,連說話都溫柔了許多。第十章宋逸湘醒來時,房間里除了他,還有苗疆藥師。他吃了一驚的看著自己的手,再看自己身子的坐起來,身體雖然感覺到虛弱,但是他并沒有死。他驚疑不定的道:「怎么這樣?我怎么可能沒死?」苗疆藥師站了起來,竟破格的抱起在地上的馮玉劍。宋逸湘知道他對中原人的厭惡,向來說臭不可聞的不準中原人靠近他,但是他竟親自抱起了馮玉劍。宋逸湘驚奇道:「馮玉劍他……他怎么了?」「你把床讓給他睡,他為你轉(zhuǎn)換靈魂的時候心口受了傷,不知道能不能救得回來?!?/br>宋逸湘一聽到苗疆藥師這么說,他滿臉青白,「為我轉(zhuǎn)換靈魂?怎么可能?他一點也不愛我啊,他……怎么可能會愛我?要愛我才能轉(zhuǎn)換靈魂,幫我延命?。 ?/br>「那你去死吧,這樣就當成他沒救過你?!?/br>苗疆藥師這么冷冷一說,宋逸湘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確是被馮玉劍所救。他立刻連滾帶爬的下了床,趕緊扶著馮玉劍上床,神色可謂緊張之至?!杆帋?,我知道你的醫(yī)術(shù)全世間第一,他救得活嗎?怎么會傷在心口?告訴我?!?/br>「他大概不知道只要他愛你,就會自動斷氣幫你延續(xù)性命,然后等我來幫你們真正移轉(zhuǎn)靈魂,你們兩個就會活過來。他可能以為非得一個人死吧,所以就把短劍刺向自己的心口,所幸在刺得還不夠深的時候,他忽然斷氣死去,否則恐怕很難救得活了?!?/br>「他刺他自己的心口?」宋逸湘一聽苗疆藥師這么說,他跳了起來,幾乎可以想象當時的場面。他全身發(fā)顫,這一輩子他永遠也無法想象會有人愛他愛到愿意刺死自己。苗疆藥師冷聲道:「他的心很好,才會對你這么好吧?他身上傷痕可不少啊,一般人早該恨得把你碎尸萬段了?!?/br>宋逸湘滿面慚紅,羞慚得說不出話來。「從頭到腳都有傷痕,見不得人之處的傷痕更多。神子是這樣教你對待他人的嗎?你進我苗疆,我便把你視為苗疆人,不把你看成是什么皇子。你這一次做得很過分啊,若是任何一個苗疆人受到那樣的對待,我都會殺了這樣對待他的人,還會用殘酷的手法回敬呢?!?/br>宋逸湘無法回嘴,在苗疆藥師冰冷駭人的語氣中,自知這是事實的他,更不敢回嘴。苗疆藥師冷肅著聲音:「去打水來,從今天起,由你來服侍他,全部都由你來做。你若敢叫一個下婢、下仆幫你,我就放蠱折磨死你;你若做得不盡心盡力,我就叫小貂咬死你。被牠咬一口,那痛苦足可在地上打滾個十天才會死,那可能還比不上這個中原人在你身上所嘗受的痛苦,但是十之七、八就足夠你好受的了?!?/br>宋逸湘的身分尊貴無比,他卻甘愿領(lǐng)命,不是因為懼怕苗疆藥師殺人于無形的蠱毒,是因為他真的負欠了馮玉劍好多好多。他立即飛奔去倒了溫水,放柴、燒水全都由自己來,成串的熱汗、煤灰在額上流,沾染了他的奇世俊顏也全不在乎。他小心的測著水溫,捧著溫水沖回房,跪著擦拭著馮玉劍發(fā)白的容顏。飯菜全由他自己做,他不會做,苗疆藥師就冷峻的說著每日不同的食譜,做完了飯,他又一匙匙的喂食著馮玉劍。馮玉劍起初雖醒,卻不愿意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