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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鋪,全身顫抖痙攣,俊美無比的容貌就像失了色的白布。馮玉劍呆愣了一下,因?yàn)樗我菹嬖谒媲昂鋈坏牡瓜炉d攣,臉上冒出汗水,冷汗像水潑灑一樣的往下流,這種痛苦絕對不可能假裝。宋逸湘抓住馮玉劍的衣袖,連話也說不完整:「玉……」他這一抓,露出黑發(fā)下的肩頸,那肩頸雪白如玉,上面卻泛了幾條抓痕,是昨日下午馮玉劍在激情難耐之下所按壓的。原本要救他,但是看到那抓痕,顯然想到昨日的受辱,馮玉劍便全身顫抖,差點(diǎn)又嘔吐了出來,連手指都要歪扭了起來。他立即蹲下身,將剛才被宋逸湘打落的短劍拾起,宋逸湘連氣也喘不出來,現(xiàn)在根本毫無反抗余地。他眼眸大張的看著馮玉劍拿起短劍,就往他的心窩一刺,他與馮玉劍冰冷懷恨的眼眸相對而視,眼眸里滿是不敢置信。苗疆神子對他說的話是不可能錯(cuò)的,是不可能錯(cuò)的?。●T玉劍怎么可能會(huì)不愛他,還如此的恨他。馮玉劍眼眸與他對視,卻一點(diǎn)也沒有動(dòng)搖,宋逸湘手腳冰冷,連心都冷了一半,窗外傳來了聲響--「將軍,你在做什么?住手,住手?。 ?/br>副將奮力的狂吼,他遵從九殿下的命令要把東西搬進(jìn)房間,卻在遠(yuǎn)處聽到房間傳來吵鬧的聲音,他一時(shí)不解,就叫仆役先放下東西,自己先過來看看,想不到竟會(huì)見到馮將軍要?dú)⒕诺钕碌漠嬅妗?/br>間不容發(fā),他根本就沒時(shí)間從房門走進(jìn)來阻止,于是撞開了窗戶,飛身進(jìn)來,撞向馮玉劍;馮玉劍手中的短劍一側(cè),沒有插進(jìn)宋逸湘的心窩,反而只斜插進(jìn)了宋逸湘的肩窩。宋逸湘悶哼了一聲,血立刻就滲了些出來,傷勢雖然輕微不礙事,仍是傷了他。副將急忙將短劍拔起,立即拿出隨身的藥物為宋逸湘抹藥止血。第六章宋逸湘見他連懼怕也不曾有,心里的火更加的蓬勃,他扯住馮玉劍的頸子,冷笑道:「想死?沒那么簡單,我要你屈辱得向我求饒,我才要你死?!?/br>「向你求饒?我呸,我早該發(fā)現(xiàn)你的聲音藏著虛偽跟jian惡,你的手段教人作嘔,我尊敬你是因?yàn)槟闶钦崎T師叔,想不到你只是個(gè)jian鄙小人,什么愛我不愛我,你那些話都是假的,我一聽就知道你那些話都是假話,沒有一句是真的?!?/br>這是今天馮玉劍話說的最多的一次,他不但不癡不傻,而且恨意像噴泉一樣不斷的噴出,沒有人敢當(dāng)面說宋逸湘虛偽jian惡,更沒有人敢指稱他說謊,這個(gè)馮玉劍好大的膽子。聞之,宋逸湘又是狠摑了他一巴掌,他是不愛馮玉劍,那又如何,只要能哄得他愛自己就好,自己干什么去愛上一個(gè)論不上有什么姿色的男人,他又不是瘋了,只要他救得了自己的命,會(huì)有成千上萬的絕色女子跪著要他挑選呢,他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天香國色嗎?就算被說中事實(shí),他照樣無所謂的坦誠道:「對,我是不愛你,我是要利用你,說你呆,你倒是有你的聰明之處,那你倒猜猜我之后要做什么?馮聰明人?」他諷刺的叫了聲聰明人,馮玉劍全身僵直,他怒吼道:「住手、住手……」說到后來,仇恨的話語不成聲,宋逸湘拾起短劍,用劍劃破他一顆顆的衣釦,他緩緩的劃著,顯然是要讓他在羞辱跟難堪之中掙扎。他氣得拳頭抖動(dòng),卻沒有辦法移動(dòng)一分一毫去推拒宋逸湘,那恥辱的感覺百倍于昨日歡愛。衣結(jié)全被劃開,宋逸湘扯開馮玉劍的衣物,那衣物就滑至他的腳底,他眼睛都在噴火,無奈行動(dòng)被限制住,怎樣都無法抗拒。宋逸湘說的話還在掀起馮玉劍受辱的感覺,「你最好叫大聲一點(diǎn),讓你的副將一起來參觀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風(fēng)情萬種。誰也想不到你這么平凡的臉,在床上的時(shí)候是那么有魅力,只比那些上過我的床的男人稍差一點(diǎn)而已?!?/br>馮玉劍幾乎要放聲嘶吼了,怒火更是要爆開整個(gè)眼眶,「你這jian險(xiǎn)小人,你不是人!」「隨便你怎么說,你以為傷了我,罵我個(gè)幾句話,就那么簡簡單單的可以死,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你不知道連我眾位皇兄都要怕我個(gè)三分,你是什么身分,連替我擦鞋都不配,倒還一副貞節(jié)烈女的表情喊打喊殺的。我還記得你這賤貨昨天在這張床上叫得多浪,連我的耳朵都快震聾了,我再來看看你今天是不是也一樣的賤浪?!?/br>那手直往下滑,玩弄著他敏感的地方,馮玉劍從喉嚨里發(fā)出怨恨的聲響,他咬緊嘴唇,直到血都流了下來,仍不肯發(fā)出任何聲音。宋逸湘見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yin浪的聲音;馮玉劍硬咬著牙,對他的凝視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宋逸湘火氣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惡魔一樣?!改阋詾槲抑尾涣四??你等著瞧,我要你叫得比昨日更浪更賤,讓你清楚明白你是怎么一個(gè)要人騎要人壓的賤貨。」未曾被任何人反抗的宋逸湘立即從桌上拿起紙筆,寫完后,出了房門,立刻拿給副將,臉上表情只能稱為險(xiǎn)惡。「立刻拿著我的親筆信到大內(nèi)去,就說我要這種東西,他馬上就會(huì)拿給你,限你一盞茶的時(shí)間給我回來。」副將看他臉色不善,他急問:「將軍他……」宋逸湘綻出笑靨,那笑靨美艷至極,而且笑得讓人看不出一點(diǎn)端倪?!杆芎茫皇蔷裼悬c(diǎn)不濟(jì),這是大內(nèi)的秘藥,他吃了這藥,精神還會(huì)更好。」副將松了口氣,根本沒想過宋逸湘會(huì)騙他,他點(diǎn)頭道:「是,殿下,我馬上趕回來?!?/br>※※※副將不到一盞茶的時(shí)間就趕了回來,還差點(diǎn)累死了自己的馬,他立即將藥呈上去,擔(dān)心道:「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將軍?」「不必了,這藥一吃就好了,你退下去休息吧。」副將不疑有他,立刻退下。宋逸湘進(jìn)了房門,他將身上幾乎不著一縷的馮玉劍抱到床上去。馮玉劍看到他那如惡魔一樣的笑容,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他用力的吐了口口水在宋逸湘的臉上,「你不是人,你下流、卑鄙、無恥?!?/br>宋逸湘很冷靜的擦掉臉上的唾液,他從瓷花瓶里倒出一粒藥丸,含在嘴里溼化它,接著翻過馮玉劍的身子。馮玉劍全身顫抖,無法動(dòng)彈,他將藥丸吐了出來,和著唾液放在指尖,塞入馮玉劍的身體。馮玉劍尚未做好準(zhǔn)備,昨日也才初次的歡好,并不習(xí)慣如此的對待。宋逸湘毫不憐香惜玉的用力推進(jìn),使得馮玉劍再次咬緊唇,那藥丸自行的化了開來。宋逸湘坐在床角,一點(diǎn)也沒動(dòng),臉上帶著一貫的笑意,竟連碰也沒碰馮玉劍。馮玉劍明明知道他要折辱自己,卻看他沒有動(dòng)作,心里不禁更升起一陣怪異的感覺,不過后來他就知道為什么宋逸湘一臉自在的坐在他身邊了。他全身無法移動(dòng),但是還有感覺,他漸漸的發(fā)覺自己那隱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熱熱麻麻起來,像萬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