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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氣息那么接近,解楓情狂聲大笑,那像來自地獄的笑聲,讓秋蘺全身顫抖,這已不是他認(rèn)識的解楓情。「你的名字像女人,你的長相像女人,還穿著女人的衣服,我怎么會知道?」「我沒有騙你,女裝是你要我穿的,我也很遲疑……」解楓情用力按住他的臉。「你還在騙我,還在用這種話來騙我!」「我從來沒有騙過你,從來沒有……」秋蘺吼叫著,尾音卻不穩(wěn)的顫抖,解楓情一腳踹在他背后的墻上,墻就像要被拆了似的發(fā)出巨響。雨聲更大,已淹沒了兩人的理智。秋蘺抓住解楓情的背,心跳動太快太快,讓他已快喘不過氣來,極痛的感覺讓他流下冷汗?!肝覑勰惆。鈼髑?,你也說過你愛我的?!?/br>「愛你?」解楓情狂笑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在狂瀉的雨聲中,跟暴雨融在一起。「那我有沒有說過我現(xiàn)在很恨你?秋蘺,我恨你恨到不知道該怎么殺了你才好,這種感覺你能了解嗎?那是種無名的痛苦、深沉的絕望。為什么你不是女人的想法一直折磨著我,我要沖出去找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能代替你的女人就好,我要對那陌生、毫不相識的女人說幾萬遍的我愛妳,直到你在我心里什么也不是;我要在我心里抹煞掉你,讓你再也控制不了我?!?/br>秋蘺喘氣著,解楓情的笑聲在黑暗里像惡夢一樣的不斷糾纏著他。「我再也不要一想到你笑,我的心里就覺得愉快;再也不要你生氣,就讓我心里七上八下的?!?/br>解楓情拉過秋蘺的手去碰自己的心口,他狂吼,所有撕心裂肺的不滿與痛苦讓他凄厲的怒吼:「那種痛得想挖掉自己的心的感覺,你懂不懂?為什么你不早點告訴我?這樣我就不會讓自己陷下去的,這樣我就不會讓自己去愛上一個男人的,你到底知不知道?」秋蘺的手在解楓情的手里幾乎要碎了。解楓情嘶吼著,但那喑啞的吼聲卻比哭聲更加的難聽。「我要娶別的女人,我要把你完全忘掉,但你的聲音、你的影子、你的笑容卻還是來夢里糾纏我,你要讓我連睡也不能睡嗎?秋蘺,我不要見你,我這一生最恨的人就是你,你怎么不走,為什么還賴在這里?啊……」解楓情用盡全身的力氣怒叫著,那聲音和著雷聲在暗夜里爆開來。秋蘺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般不斷的滑落,他忽然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心疼,因為他知道解楓情要瘋了,只要他再待這里一天,他愛的解楓情就會承受不了事實的瘋了。「我沒有騙你,解楓情,我從來不知道你不曉得這件事……」他緊緊的摟住解楓情。解楓情怒叫著:「不要碰我?!?/br>用力的推開秋蘺,解楓情低嚎了起來,像受了重傷的野獸般發(fā)出兇猛的叫聲。一種痛楚的感覺流經(jīng)他的四肢百骸,那并不是發(fā)作的痛,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心痛。秋蘺站了起來,那心痛是那么強烈,愛意是那么洶涌,讓他搖搖晃晃的走出解楓情的房間。大雨淋溼了他的衣衫,但秋蘺笑了;他不知自己是否該哭,但是他仍是選擇笑了。在他的人生走到盡頭的時候,他不想用哭來告別他最心愛的人。「我走了。」他輕輕的說了三個極平常的字,就像在道晚安般,他揮了揮衣袖,像要飛回到天庭的仙子一樣,朝著解楓情慢慢的揮動衣袖,踱出長廊,走入雨里,走入黑暗……也走入死的懷抱。解楓情仍是發(fā)出低啞的吼叫聲,那聲音是瀕臨死亡的人才會發(fā)出的慘叫聲,他也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叫喚聲哽在他的喉間,然后他全身無力地坐倒在地上,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他一直發(fā)出狂笑聲,笑得連淚水都流了出來還不止息。第九章走出解家,秋蘺不知道要往哪里去,心跳急速加快,一聲聲的像在催命,他的身體再也難以負(fù)荷。大雨傾盆而下,淋溼了他的全身,他一口氣快喘不過來,捧住了自己的心口,心好痛!雷雨在天空轟弤隆地響著,他拖著幾乎走不動的腳步在暴雨里行走,街上沒有人影,因為在這種下大雨的日子里,連乞丐都知道不宜出門。他想回苗疆去,雖然他已經(jīng)走不動了,但他仍試著要移動步伐,不顧自己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了。終于,他倒了下來,街道上的污水流過他的臉上及腿上的傷口,他痛得發(fā)麻,用手不斷的攀爬著想要往前。「神子,你沒告訴我,愛一個人會這么苦?!?/br>到口的抱怨消失在雨里,秋蘺任淚水奔騰。他不想死在這里,因為這里離解家太近了,只要能多遠(yuǎn)離一步,他就會走得更遠(yuǎn)些,他不要解楓情看見他的尸體。也許是一股意志力支持著他,他爬得離解家越來越遠(yuǎn),終于看不見解家的屋宇。他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了,他不曉得這是誰的錯,但他明白解楓情沒有錯,自己也沒有錯,也許錯的是命叩陌才擰?在黑暗的巷道里,他再也爬不動了,心口絞痛得非常厲害,讓他痛得只能把頭貼在臟污的泥水里;他停止了呼吸,讓骯臟的泥水把他完全淹沒。※※※「少爺,少爺!」總管大吼大叫得幾乎要喊破了喉嚨。他家少爺坐在廊上,表情呆滯,渾身都被雨水給濺溼了,目光發(fā)直,若不是中邪,就是撞鬼了,他房間里的桌椅更是倒得亂七八糟,像被盜俳o劫掠過似的。「怎么會這樣?昨晚只不過是下了場雨,怎么就變成這個樣子?」「還是快去請大夫吧!」旁邊的仆役建議。總管大叫道:「當(dāng)然得去請大夫了,快一點,快一點……」解楓情突然站了起來,總管見他搖晃著身子,急忙要去扶他。他出聲問道:「他走了,他終于走了,對不對?」他問得沒頭沒尾的,總管不知道他在說誰走了。解楓情走入門內(nèi),躺在床上,忽然又笑又哭的道:「他走了,我知道他走了,哈哈哈,他走了,我要他走,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