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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嘴這么紅,讓我好想親一個。”知道他在調(diào)笑,耿回雪不禁怒火沖天,“你這個臭跛腳鬼,把你的臭手拿開;再碰我,我就踢死你這個死跛腳鬼!手拿開啦,呼呼……”結(jié)果他罵到最后,反而變成了曖昧的喘氣聲,那聲音既低軟又嬌甜,好像在要求夏無塵再給他多一些似的。耿回雪這一輩子沒聽過自己發(fā)出這種惡心又怪異的聲音,他嚇得半死,拼命的掙扎,只是掙扎好像沒用,他腳軟得更快。夏無塵低下頭用唇蓋住了他的,給了他一個熱情的吻;他一邊吻,還一邊陶醉不已的說著甜言蜜語:“好棒啊!阿雪,你的唇好香、好好吃喔!”他說這種不三不四的話,而且還咂著嘴,像在品嘗蜜液一樣。耿回雪活了十八年,從沒有人敢對他說這種話、做這種事的,他氣羞的怒叫:“再不放手,我就咬你……”說完,他便張嘴要咬,卻讓夏無塵吻得更深,他固定住耿回雪的頭強吻。耿回雪只能不停的喘氣,別說是咬人,他現(xiàn)在連強忍住自己狂亂的呻吟聲都很困難,身子也軟得像沒有骨頭似的朝夏無塵身上倒去。夏無塵見他如此可人,哪里禁得住內(nèi)心里的狂火猛燒。他笑得很高興,把耿回雪抱起,再次不客氣的將他往床上抱,身子也跟著壓上去……***在一場激烈纏綿的歡愛過后,耿回雪已經(jīng)累到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剛才的云雨似乎沒讓夏無塵覺得疲累,反而更加的神采飛揚,他低笑道:“你要的證明,我給你了。阿雪,這就是我們親愛的證明,現(xiàn)在你知道我們兩個有多么契合了嗎?”耿回雪哪受得了這種話,他實在很想狠狠的揍夏無塵一頓,但是他現(xiàn)在手酸腳軟,加上剛才被一再的索愛;他的下身正痛得發(fā)麻,身體每一處也因他過度的愛撫而泛疼,腰桿像是要斷了一樣,已經(jīng)累得直不起身來。“阿雪,你今天比昨夜還熱情,果然有了經(jīng)驗就是不一樣;我本來還怕自己滿足不了你,沒想到才過一夜而已,你的胃口變得好大。”沒力氣打人,不代表不能封住夏無塵的嘴巴,耿回雪拿起枕頭丟向準(zhǔn)備離開房間的夏無塵。夏無塵閃過了,同時哈哈大笑,但不再調(diào)戲耿回雪。臨走前他坦白道:“娘子,我們喝了交杯酒,又上床歡愛過了,現(xiàn)在你就算要走,我也不會讓你走的。從現(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而且你昨晚安慰我的可愛樣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他這么一說,耿回雪才知道昨晚他是中了這個跛腳鬼的苦rou計。他氣自己的好心,又恨夏無塵騙他,想追出去打,無奈他身體又軟又沒力,只能在床上不住的臭罵那個跛腳鬼。***夏無塵走后,耿回雪罵到口渴、沒力氣才停止,他不知道自己罵了幾個時辰了,就連婢女進(jìn)來要幫他更衣,一律被他給罵走。到了中午,他又累又渴,身體更痛得像是要分裂成兩半似的,只好一手支撐的坐起來。哪知屁股的地方一坐上床板,就痛得他哎哎亂叫,令他不禁又大罵了起來:“臭跛腳鬼,你是要死了嗎?敢這么對我,我非打得你叫爹喊娘不可。”夏無塵剛好開了門,聽到他在罵自己,笑道:“娘子,我好心的端飯來給你吃,你卻暗地里罵我,這是什么道理?莫非你不想吃飯了?那我端回去好了?!?/br>耿回雪肚子正餓得很,怎么可能不想吃飯,他急吼道:“跛腳鬼,把飯端過來?!?/br>“你又叫我跛腳鬼,我最討厭別人這么叫我,不給你吃了,喂我家的狗去?!?/br>聽他要把飯菜拿去喂狗,耿回雪怒叫道:“你把我的飯給狗吃,難道你就是把我當(dāng)狗嗎?不然你昨晚怎么不找你家的狗,卻讓我的屁股痛得要死?!?/br>他說得這么粗俗,夏無塵臉上的笑容還是不變。“阿雪,早上是你要證明我給你看。說實在的,應(yīng)該是我比較累,像你這種又干又瘦又沒料的身子,抱起來硬得跟石頭似的;我是沒辦法,想昨夜既然已經(jīng)犯下大錯,跟你有了夫妻之實,你再怎么難看,我也只好認(rèn)了?!?/br>夏無塵大大的嘆了口氣,接著又頗為哀怨的說道:“說實話,我覺得我家的狗看起來也比你可愛多了?!惫繁人蓯??這分明是在侮辱他,耿回雪自然氣得頭上冒煙?!澳慵业墓泛?,那你去找你家的狗啊,竟敢嫌我,還讓我……”夏無塵不讓他說完,急忙搖頭,“不對,阿雪,今早我只不過是碰了你一下,其它的都是你自己要求的。你叫得我耳朵都快聾了,還往我身上咬了好幾處,我才是真正命苦的人,都早上了還要如此cao勞。”脾氣好的人大概也聽不下去他的胡言亂語,更何況是耿回雪這種脾氣暴躁的人。他顧不得身子痛,隨即沖下床,準(zhǔn)備對夏無塵拳打腳踢;想不到才碰到夏無塵的身體,他就手軟腳疼,而且就像被雷給劈到一樣,他驚叫的退了兩步。“這……這是怎么一回事?”他早上碰到夏無塵的時候也是如此,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一次,怎不教他再次臉色發(fā)青。夏無塵看到他突然變臉,笑道:“娘子,怎么說不過我,就臉色發(fā)青了嗎?”下一刻,耿回雪指著他厲聲道:“給我脫衣服!”夏無塵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是一個人脫衣服,如果不是要洗澡,就是做那檔子事。他沒想到耿回雪竟然這么熱情,要他當(dāng)場脫衣。他語帶曖昧地道:“真的要我脫嗎?”“要你脫就脫,廢話什么!我一定要搞清楚,我究竟是怎么了?”夏無塵還沒脫,耿回雪已沖過來要解開他的衣結(jié)、脫他的衣服。夏無塵因為他的舉動而失笑出聲,但他也不掙扎,乖乖的讓他脫下他的上衣。等他上身赤裸后,耿回雪隨即用力抱緊他。這一抱,讓他被電得頭昏腦脹,快感跟麻癢感混合在一起,雖然又麻、又難受,卻有說不出的舒服;跟早上被他撫摸的感覺相似,他的欲望竟立即挺起,與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感覺相比,仿佛多了更強烈的快感。“哇,好麻、好酸?!彼恍牛@一定是錯覺。他馬上往后退,然后急忙脫去自己的衣服;但他才脫一半,夏無塵就上前抱住他。他赤裸的肌膚與夏無塵裸露的上半身相碰,與剛才穿著衣服的時候相較,這樣的碰觸嚇得耿回雪的心狂跳,怎樣也想不透為何這種奇怪詭異的事會發(fā)生在他身上。他喃喃自語著:“別人一定也會,我不可能只對這個跛腳鬼有這種感覺而已,若是跟別人碰,我一定也會……”忽地,他突然穿起衣服就沖出房間;夏無塵搞不懂他想做什么,只好馬上跟了出去。***正午,許多婢女、仆人正在忙著,所以長廊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