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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餓個半死了,現(xiàn)在看到有吃的,當(dāng)然是毫不客氣的坐下來,開始大吃大喝,哪曉得一般新嫁娘根本是不會吃這些菜。因為很餓,所以他一邊吃還一邊咂嘴,幸好沒人看到他的吃相,否則只怕會驚愕不已。把桌子上的菜全吃光后,耿回雪摸了摸飽透的肚子,滿意的打算離開,卻忽然發(fā)現(xiàn)空盤子上彩繪的花紋十分美麗。他像是發(fā)現(xiàn)寶物般的大叫道:“哇,這盤子真好看,一定可以賣到不少錢吧!”他先拿起一個來看,上頭的花紋繪上銀花,一看就知道是難得一見的極品。看得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他似乎可以想象這盤子賣出去的價格,絕對會讓他口袋里都是銀兩。再看另外一個盤子,只見這個盤子是繪金花的,看起來更是價值不菲。他樂得大叫:“這些我全要了,只要把它們?nèi)u出去,回苗疆的路上我還可以吃香喝辣,哈哈哈!我實在是太聰明了?!?/br>他說拿就拿,“毫不客氣”是他的座右銘,“看到便宜一定要占”則是他人生的一大準(zhǔn)則;更何況他從苗疆下嫁到這里,拿點東西來當(dāng)盤纏并沒有什么不對,他絕對不會良心不安的。他拿紅帕擦拭盤子,把盤子擦干凈后就往自己的大袋子里塞,還好盤子小,可以全部塞進去。他塞完后,心情很好,就賊頭賊腦的瞧著這個房間,看看還有什么可以讓他一起順手帶走的。房間挺大的,用的東西也都很精致高貴,看來是個富貴人家。他看到布巾上繡著美麗的花樣,便趕緊拆下來準(zhǔn)備帶走;再看到用來裝飾的古董花瓶,他也急著把它放進袋子里。直到這個房間所有他覺得有價值的東西全都被放進袋子里,他才滿意的溜出房間。***光是想象賣掉這些東西后,自己的口袋中可能會有的銀兩,就讓耿回雪忍不住吹起口哨來。走沒多久,他就看到了墻。墻有點高,不過仍難不倒他,他搬了顆石頭踩在腳下,先把懷里揣著的花瓶給擺上了墻,然后他手一攀,身子一躍,就上了墻。正想逃走的時候,他才突然發(fā)現(xiàn)墻的另一邊竟有個人站在樹下,正饒富興致的看他翻坐在墻上,像在看什么驚世絕品似的。被發(fā)現(xiàn)了!耿回雪一時間被嚇呆了,他張大了嘴,腦子用力的運轉(zhuǎn)著,正在想逃脫的借口。對方訕笑了下,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對他的行為感到非常有趣,他的聲音是不帶憤怒的溫和說道:“你在干什么?”這一句話問得耿回雪直心慌,偏偏一時又想不出任何借口,只好假笑的道:“沒干什么,哈哈,真的沒干什么,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對方的笑和他一樣和悅。耿回雪仍是回答不出來,由于他本來就屬于仗勢欺人型的,在遇到口頭上說不過時,往往會先發(fā)制人,因此他火大的怒道:“關(guān)你什么事,大爺我愛干什么,就干什么,難道還得跟你報告嗎?滾開,我要下去了?!睂Ψ揭廊恍Φ煤芎蛺?,一點也沒有被冒犯的怒氣。“哎呀!在我看來,你是沒干什么,但酒席上有著地方的總捕頭,你等一會兒,我去叫他來看看你在干什么?”聽到總捕頭三個字,耿回雪想起自己偷了這么多東西,如果被總捕頭看到,一定馬上會把他抓起來的。聞言,他隨即收起怒臉,笑著大拍墻頭,贊美道:“我真的沒干什么,只是在欣賞這道墻。你看它多么堅固,絕對可以防賊?!?/br>“是嗎?原來我家的墻這么好?!?/br>“這是你家的墻?”像是發(fā)現(xiàn)什么驚異的事似的,耿回雪的笑快要掛不住了。他該不會是這戶人家的人吧?“這不只是我家的墻,就連你身上的衣服,看起來也很像我今天娶的新娘子所穿的衣服?!?/br>這下耿回雪終于明白這個人原來是他嫁的那個人,一時間他竟結(jié)巴了:“你是說……你是那個又瘸又跛的老色鬼?”夏無塵看了看自己的腳,“我的腳是跛了沒錯,但我可不是什么老色鬼。”下一瞬,耿回雪因驚嚇而碰倒了自己放在墻上的花瓶。花瓶砰的一聲碎裂在夏無塵的腳邊,他看著腳邊的碎片,語氣清晰卻緩慢地的提出疑問:“咦?奇怪,這好像是我家的花瓶?”耿回雪干笑,他得快點溜,要不然等會兒恐怕就溜不掉;而且萬一被報官捉了起來,一定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他可不想那么慘。“呃,不是——那不是你家的,是我家的?!?/br>“是嗎?那為什么你袋子里露出來的盤子,看起來也很像我家的?”耿回雪急忙掩住自己袋子里的東西,結(jié)巴得更嚴(yán)重:“你太多心了,這……這也是我家的,大概是我們向同一家商家買的,所以……呃呃……也就是說……應(yīng)該這么說……總歸一句話,那就是四海之內(nèi)皆什么的,你千萬不能多心,我們都是兄弟,我不會害你的?!?/br>他說到后來,已經(jīng)開始語無倫次,更是急著揮手強調(diào)自己的清白。夏無塵點了個頭,順著他的話說道:“沒錯,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既然都是兄弟,你當(dāng)然不會騙我,只不過……該怎么說呢?”他偏頭看著耿回雪衣襟中夾帶著的那塊布巾,“不過真是很奇怪,怎么連你懷中的那塊布巾看起來都那么像我家的;我記得蘇州的悅心布莊告訴我,這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你怎么會有?”慘了,他今天要是沒被報官捉起來就真是沒天理了!耿回雪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只能結(jié)巴道:“這個……我想……也就是說……那個……”“你的意思是悅心布莊騙我是吧?”對方給了他一個借口,耿回雪如獲大赦般用力的點頭,還假裝越說越激憤:“對啦!他騙你的,這世上怎么可能只有這一塊,你不要被他騙了。那個老板一定對每個買這塊布的人都這么說,無商不jian這句話你總聽過吧!”夏無塵的語氣依然很柔和,卻很犀利:“娘子,想必你也不是夾帶著東西要偷跑,只是今兒個夜色太美,你才想登上墻去,欣賞美麗的月光吧?”縱使事實上不是這樣,但是耿回雪怎么可能說出來。只見他點頭如搗蒜,急忙想解釋些什么,還說出跟他的人生信念相反的理論來。“對啦!我的人格這么高尚,怎么可能會偷東西?開玩笑,我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手腳不干凈的混蛋了;那些人小心不要被我看到,否則我絕對把他們揍個半死。”“所以我也不應(yīng)該驚動捕頭大人對不對?”這才是重點,萬一驚動捕頭他絕對得去坐牢的。所以耿回雪賣力的點著頭,“對,你絕對不能去找捕頭來,我絕沒有偷東西,我可以發(fā)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