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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心里就更不喜歡凌橘綠。而且聽下人說,邵圣卿不要別人服侍他的新娘,不論穿衣、吃飯,都是邵圣卿幫她做的;連洗個澡,邵圣卿一個大男人家竟也關(guān)起門來為她沐浴。如此,她更覺得這個娶進(jìn)來的姑娘一定是妖媚惑人,恐怕不是什么良家婦女,家里出了這樣一個媳婦怎成,要是帶壞了邵圣心就更不好了。突地,她厲聲的問邵圣心:「你有去見過你嫂嫂嗎?」邵圣心本來在幫她搥背,聽她這么厲聲的問,又想起那一日發(fā)現(xiàn)凌橘綠是男的一事,不禁吞吞吐吐了起來,「有、沒……」「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邵圣心低頭,「有,娘,我曾去向嫂──呃,向他請安?!?/br>「那你覺得她怎么樣?」邵圣心以為她娘在問自己凌橘綠的性別問題,她的頭垂得更低,「我不曉得,只是覺得怪怪的,可是哥哥好像很疼他,他好像也很愛哥哥。而且看他們那一日離別時,眷戀不舍、互相吐露愛意,我覺得很好,只是想到他是個男的,哥哥又跟他睡在一起,似乎不太……」她還沒說完,李姨娘的臉色就變了,她怒聲道:「你說凌橘綠是個男的?」邵圣心沒見過她娘這么生氣,嚇得倒退了幾步,臉色發(fā)白?!改?,你、你不知道?」「這種敗壞門風(fēng)的事,我若知道,還會讓他留下來嗎?怪不得圣卿不讓他來向我請安,怪不得他不讓任何人近凌橘綠的身,真是不要臉,竟然──跟個男人在邵家胡搞起來?!?/br>「娘,你別生氣,也許是我搞錯了,我不曉得,也許真是我弄錯了?!?/br>「弄不弄錯,見著本人就知道了,跟我來,我要去見凌橘綠。」◇ ◇ ◇凌橘綠喘著氣,他費盡了力氣才從床上坐起來,已經(jīng)是第五天了,只要再等二天,邵圣卿就會回來,但是他身體卻一日比一日虛弱,若不是憑著一股想見邵圣卿的意志,也許他早就死了。飯菜擺滿了桌子,可是他現(xiàn)在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飯也吃不下去。才吃個幾口,就又累又難受的趴在桌子上喘氣,心臟好像快停止跳動了。此刻他靠在床邊閉眼休息,連門被打開他都睜不開眼。李姨娘盯著他,他身上沒穿外衣,只穿了件單薄的衣服,身材平板的曲線一覽無遺,他是男是女一目了然。李姨娘怒得揚聲罵道:「原來你是個男人,竟然還無恥的賴在這里,你給我出去,別敗壞我們邵家的門風(fēng)?!?/br>說著,就要強拉他出去,凌橘綠根本走不動,她一扯,他就癱倒在地上。凌橘綠搖著頭,有氣無力的道:「我要等圣卿回來?!?/br>李姨娘見他如此無恥,還想等邵圣卿回來,氣得叫仆役進(jìn)來,「將他丟出門去,讓他自己一個人回家?!?/br>邵圣心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來的,若不是她失言說了出來,今日根本不會發(fā)生這些事。她哭道:「娘,你等哥哥回來吧!要不然哥哥回來找不到他,會很擔(dān)心的?!?/br>「就是要讓他找不到才好,否則還讓他在家里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嗎?」在拉拉扯扯、一團(tuán)混亂之際,凌橘綠就這樣被人押著,他也沒力氣反抗,然後身子一歪,就倒在地上不動了。李姨娘氣得踢他一腳,「你還給我裝死,起來!」凌橘綠還是一動也不動,邵圣心上前去拉他,才發(fā)覺他身子僵硬,嚇得她不停尖叫:「死了,娘,他死了?!?/br>李姨娘嚇了一跳,她雖要把他趕出去,卻沒有要他死。「胡說,哪有人說死就死的?!?/br>李姨娘去探他的氣息,果然是沒氣了,而且那一張臉也可以看出失了生氣的蒼白,她嚇得急忙拉著邵圣心退後。「別靠過去,說死就死,難不成是得了瘟疫?」「娘,要不要找大夫來?」李姨娘被嚇得不輕,一時間也六神無主,便點頭道:「好,去叫大夫來看看?!?/br>◇ ◇ ◇仆役將凌橘綠的身體抬上床,請了大夫來看,大夫皺著眉斥道:「這是什么意思,死人才叫我來看,快點下葬才是真的?!?/br>邵圣心哭得滿臉都是淚水:「可是他是忽然倒下死的,也沒看到什么異狀?!?/br>大夫診不出他是得了什么急病,就走了;李姨娘看他死得奇怪,怕凌橘綠染上什么要命的病會傳染,不準(zhǔn)人到他住的屋子附近走動,連屍身也不敢抬出來,想要一把火燒掉這間屋子,將凌橘綠用過的東西燒得一個不留,以免家里的人被傳染。聞言,邵圣心求道:「娘,別這么做,若是你一把火燒了他,那怎么對哥哥交代?」「怎么交代?他得了急病死了,關(guān)我們什么事,當(dāng)然是不用交代,馬上就放火燒了?!?/br>「可是、可是──」邵圣心不敢反駁她娘,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好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李姨娘不理會她,要她走遠(yuǎn)一些,以免染上怪病,隨後命令下人:「在房子周圍澆油點火,準(zhǔn)備好了之後,馬上就燒。」油很快就澆完了,她下令放火,一會兒整間屋子就燒了起來。因為澆了油,火燒起來更加旺盛,那火焰濃煙嗆得人難受,仆役個個都往後退,不敢接近凌橘綠住的屋子,邵圣心則是淚眼蒙朧的看著陷入火海的屋子,哭得更兇了。◇ ◇ ◇一路上風(fēng)塵仆仆,邵圣卿比他預(yù)定的七天,早了一天回來,那些重要的茶苗也請人帶回來,然後自己一個人先行趕回。光是想到凌橘綠見到他早一天回來的驚喜表情,他就覺得這一路上的奔波都值得了。他興匆匆的踏進(jìn)邵家大門,守門的人看到他,像啞巴一樣的怔住。他笑道:「這幾日家里沒事吧?」守門的仆役不敢說話,一臉的驚惶,邵圣卿看他臉色不對,立刻詢問:「怎么了?這幾日家里出事了嗎?」仆役左右張望了一下,見沒有人,才敢說:「聽說少奶奶好像生了病,但不知道生什么怪病,請大夫來看也沒診斷出來,然後少奶奶住的屋子被封了起來,剛才有人提了油,好像要放火燒屋?!?/br>「放火燒屋?」邵圣卿胸口像被一塊大石給壓住,令他喘不過氣來,一種莫名不安的感覺從他的心里升起,他不禁為凌橘綠擔(dān)心。他無法相信姨娘會做出這種事,不好的預(yù)感頓時席卷他所有的理智。他推開守門的人,二話不說的直沖向凌橘綠住的屋子。第九章火勢越燒越旺,火舌猛烈往四處奔竄,凌橘綠住的屋子屋頂已被燒毀一角,而仆役們?nèi)急换鸬母邷亟o逼到了幾尺之外。邵圣卿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畫面,他全身僵硬,臉上的表情幾乎扭曲,他抓住了一個仆役,怒吼道:「少奶奶呢?」邵圣卿一向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