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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房門也沒人看見,走了半天,他看到了墻,就在墻下發(fā)著呆。他應(yīng)該爬出墻,他現(xiàn)在只發(fā)作一次而已,還有時間去找那個可以幫他延命的人,這樣他就不會死了;可是只要一想到出去以後便再也看不到邵圣卿,他的心又難過了起來。想到陪邵圣卿「練功」時,邵圣卿看他的表情,就讓他全身發(fā)熱,再想到邵圣卿寵他的眼神,他又不禁臉紅了起來。他摸著臉,知道若不離開邵家,他可能很快就會死了,但是如果他走了,邵圣卿找不到他怎么辦?況且神子也說過要他愛延命的人,那個人也愛他,他才能活下來。雖然邵圣卿不是幫他延命的人,不過他一點都不想離開邵圣卿,他不知道自己對邵圣卿的感情是不是愛,但是他真的好想留在邵圣卿的身邊,被他一直抱在懷里。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做。曾跟老大、二哥說要一起活著回苗疆,但是他若不去找延命的人,他根本就不可能活著回到苗疆;可若要他離開邵圣卿,他的心又難受得緊,他看著天上的月亮,終於做了決定。他合掌膜拜,「對不起,老大、二哥,我想留在這里??v然死掉也沒關(guān)系,我好想跟圣卿在一起。月神,請一定要保佑老大跟二哥可以找到延命的人,我希望他們能好好的活著。」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不停的喃喃祈求,月光照在他真情流露的臉上,映出美麗的光芒。◇ ◇ ◇邵圣卿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他已經(jīng)整整七天都沒見到邵圣卿,雖然每天都有人送飯給他吃,所以他沒有餓著。但是凌橘綠要的不是這個,這日他終於害羞的問送飯來的婢女:「請問邵圣卿到哪里去了?」婢女似乎很吃驚他問這個問題,驚訝道:「少爺沒到哪里去,他一直在家里??!」他在家里,那就是表示他沒出去,那為什么他這七天都沒來看他,凌橘綠問道:「你們的房間很多,他是睡哪一間,可不可以帶我去找他?」婢女只是更奇怪的看著他,「這就是少爺?shù)男路?,他睡的房間就在這里?!?/br>凌橘綠搖頭道:「沒有,他沒回來睡,你是不是記錯了?!?/br>婢女沒想到她才剛成親,就被少爺冷落;不過又想到最近新進這宅子,要服侍少爺、少奶奶的婢女全都是少爺自己選的,個個都甜美嬌媚,大概就知道為什么這個剛成親的少奶奶會被冷落。她有點同情的道:「少爺是睡這一間沒有錯,不過他常常到花園去種花,少奶奶可以到花園去找他。」聞言,凌橘綠高興的直道謝:「謝謝,請問花園在哪里?」婢女帶著凌橘綠來到房前,為他指了個方向。凌橘綠千謝萬謝後才往那個方向走去,果然看到一個很大的花園,一想到可以見到邵圣卿,他高興地向前奔去。可是他才剛走進去,就看到邵圣卿在跟一個漂亮的姑娘說話,而且似乎還很親密。他呆愣在原地,心就像被潑了一桶很冷很冷的冰水。他再怎么笨,也看得出來邵圣卿在跟那個姑娘打情罵俏,因為那個姑娘的臉就跟自己當(dāng)初一樣的紅。他不知道該走向前去,還是該躲開,他忽然覺得自己一點也不認(rèn)得眼前的邵圣卿、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邵圣卿,眼淚不知不覺撲簌簌的流下,他的心痛得好像要被撕裂一樣,他退了幾步,沒驚擾到任何人往房間跑。進了房間後,他撲倒在床上大哭起來。他忽然好想回苗疆,他不想待在這里了,也不想再看到邵圣卿,他終於知道為什么苗人討厭漢人,說漢人薄情,因為邵圣卿可以寵他,也可以寵別人。於是,他走到墻邊,墻就像當(dāng)初一樣高,他一個人根本爬不上去,所以他回到房間,搬了一張椅子到墻邊。因為他大白天爬墻,被路過的婢女看到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明明有門,為什么要爬墻,便急忙去找邵圣卿過來。邵圣卿得知消息後,馬上趕了過來,他無法置信的問道:「你在干什么?」墻實在太高了,凌橘綠站在椅子上還是構(gòu)不著。他沒有回答,也沒有轉(zhuǎn)頭過去看邵圣卿,只是拼命的想翻過墻,好回去苗疆。邵圣卿抓住他拼命往上跳的腳,厲聲叫道:「你在干什么?凌橘綠!」凌橘綠還是沒有說話,他的手比剛才更用力的攀住墻,可墻又滑又高,他怎么都上不去。邵圣卿看他這么執(zhí)拗,不知道在想什么,於是上前抓住他的腳,硬把他扯下來。凌橘綠被邵圣卿一把扯下,椅子也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動都不動,邵圣卿以為剛才因為太用力而傷了他,急道:「小乖,你有沒有受傷?!?/br>邵圣卿上前將他扶起來,卻看到凌橘綠滿臉都是淚水,而且眼睛又腫又紅,不知道剛才哭了多久。邵圣卿心里一怔,本來那日他生了場怪病後說的話讓他不屑,心里對他就沒那么疼愛;但是現(xiàn)在看他哭成這樣,一種說不出的憐惜讓他緊緊的抱住凌橘綠,聲音低柔了下來,「小乖,別哭,誰惹你哭了?」凌橘綠的心好痛、好難受,他明明想要回苗疆的,但是被邵圣卿這樣抱著,聞著他身上的氣味,他的心里又掙扎了起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乾脆像個孩子一樣掩面大哭。邵圣卿怎么舍得他哭,他憐惜的抹去他臉上的淚水。「告訴我你哭什么,有什么不順心的事,我可以幫你解決。」「我要回苗疆,我不想留在這里了?!?/br>邵圣卿一愣,皺起了眉,他是不可能讓凌橘綠回苗疆的。內(nèi)心不斷涌出絕不讓他回苗疆的想法,連他都對這種霸氣的自己吃驚。跟邵圣卿一起從花園出來的邵圣心,柔聲道:「哥哥,我看嫂嫂是一時思鄉(xiāng),讓她哭過後,應(yīng)該會好一點?!?/br>她這聲哥哥叫得親切又真心,邵圣卿還沒說話,凌橘綠就抬起頭看著這個剛才跟邵圣卿站在花園里的漂亮女子,語帶哽咽、滿臉淚痕的問道:「你是邵圣卿的meimei?」邵圣心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問,但仍用力的點頭,「是啊,嫂嫂,哥哥說你這些日子不舒服,所以我還沒去向你請安呢!」原來她是邵圣卿的meimei,所以邵圣卿對她說話才會一臉的親密。她的話讓凌橘綠破涕為笑,心里難受的感覺立刻一掃而空,他搔了搔頭,為了自己剛才因為誤會而白哭一場傻笑了起來,邊笑邊開心的掉眼淚,「我以為──我好笨,我真是笨。」他一連說了好幾聲自己很笨,邵圣心是聽得莫名其妙,倒是邵圣卿一聽,大概就知道凌橘綠怎么了。他看著凌橘綠,臉色是又無奈又好笑,「你哭個半死就為了這個?為什么不找我問個清楚,看看你剛才不都白哭了。」邵圣卿的話讓凌橘綠的臉紅了起來,他垂下頭,羞得抬不起來,喃喃的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是我自己亂想。圣卿,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你不要